“倒是他更勝一籌呢,走吧,在下我們鬥不過人家的,回去吧,恐怕我們計劃早就已經被他知曉了。
走吧,都已經被人家看透了,那就沒有再留下去的必要了,走吧,不要再留念了,來也來了,總算是留下了一點痕跡,也不算是無功而返。”
瞧著他那幾個手下,憤憤不平又不甘心的模樣,還不認識自己現在是什麽處境呢,原本就鬥不過人家,如今還非要在這,這被人家給掃地出門了,還不甘心呢?
“可是公子,那我們做的事情可不就白費了嗎?絲毫的東西都沒得到…”
“你若是現在再不走的話,大可以留下來與他們周旋,可是那個時候想走也走不掉了,如此你可還想繼續待著?”
雲恆如今絲毫不在意,他這手下有什麽想法是他的事情,可他自己不能夠淪落進這。
他可是要做大事的人,與江湖組織有聯系已經是不妥當了。
鬥不過人家,還要在這待著,豈不是自敗臉面嗎?他可做不來這樣子的東西,下次的話,可就不能夠讓他逃脫這麽簡單了。
“那公子,我跟你走,只是你不要丟下我不管成不成?”
“成。”
勝敗乃兵家常事,能走就走,不走的話,待在這兒也無妨。
“大公子這裡的人早就逃亡了,如今我們還要再追下去嗎?怕是都已經沒有意義了吧?”
“那就走吧,他既然都這麽果斷,早就想到了後路,如今我們再做些什麽也無動於衷了。”
南桑倒也不是那般捉著人家不放的人,他既然已經退縮了,那就更沒有意義了?
君酒知道了,好歹是也應該也是高興的吧,只是她現在還未曾醒過來,也不知道等到猴年馬月,才能有一絲轉醒的痕跡。
上次說的那夢魘的話,也不知是真是假。
實在是太折磨人了呢,還有五日,她就要大婚了,如此還不醒過來的話,怕是要錯過自己的婚禮了。
今晚若是還沒有轉醒的痕跡,明天一早他就要派人把她秘密送回京城中去了。
終歸在大婚前夕,即便是延遲期限,也是要本人在的。
若是讓他人知曉大婚前夕,新娘時不知去向,那她這婚到底還結不結了?
“怎麽樣了?還是一如既往的狀況嗎?”
“是啊,這姑娘也不知道是怎麽樣了,這脈象也是平緩正常的,倒是沒什麽波動。
若是她自己不願意醒過來的話,那他人再怎麽樣也是無用的。”
那醫師倒是搖了搖頭,而且現在的他也沒有別的辦法了,有些人家不願意轉醒過來,總不能怪他吧。
“行,你回去吧。”
“君酒,你真的不想回去了嗎?準備了這麽些年的嫁妝,真是送不出去呢,倒是有點可惜了。
錯過了這個期限,你猜那秦二姑娘會不會借機進了你原本的婚轎之中,可是嫁給了信北侯府呢。
這時候你連反悔的余地都沒有了呢,真是可惜,那時候一旦是成了定局,再怎麽鬧騰都是沒有用了。
因為小侯爺一定會對得起自己親自娶的妻兒的,而不是你這個私相授受的人,雖說原本是有婚姻所在,可是嫁過去的人,都已經變了樣了,還能夠如何解決呢?”
說得有多悲慘有就有多悲慘,不過還是有效果的,他的睫毛明顯的有了一絲的動容。
有上下翹動了兩下,這就說明還是有這個機會所在的,如此看來,反省的機會就在眼前呢,就看她能不能把握得住了。
若是非要等到日後都不能解決的話,那這可就有難度了呢。
“這青檀木如今在我手中,你若是再醒不過來的話,下一個晚上,我可就要把它銷毀了,既然這個禍害,留也不是不留也不是,還不如就此銷毀了。
讓這世間再沒有這種東西的存在了,你也就能夠回歸到平靜的生活之中了。”
由此他還在下著猛藥,一點一滴的滲透進這其中,讓君酒有些動容,說是這件事情大多都是歸源至於本宗。
“不…”
“你醒了?這鏤空和牌子,我就先替你保管,等你什麽時候養好了再說,總之這種事情不急於一時,總會有方法解決的,你說是不是?又何必非要做這種活呢?”
如今他倒是出一回惡人的模樣,笑嘻嘻的拿著這東西,轉身便離開了這屋子。
隻留下兩個照耀她起居的丫環,能夠保證他的起居生活,這就足夠了。
“去告訴剛剛那位公子,讓他替我準備馬車,說是條件我答應了,但是今晚我必須回到京城之中。”
如今他還異常的虛弱,嘴唇上前沒有一絲的血色,就連她說話的語氣也是虛弱,斷斷續續的,早就沒了先前的模樣。
以前她是多麽強硬的一個人兒啊,如今看來倒是一點兒無用了呢。
“她真當這麽說,這副模樣還要趕著回去成親?”
“是。”
“那就隨他的願吧,讓她在這過程中不被於太過於顛簸,走吧,送她回去,我就不出面了,這綠林之中的事情可忙著呢,哪有這個必要去天天照顧她一個姑娘家。”
如今南桑可是傲嬌的很,既然君酒執意如此行事,不聽勸阻,他這態度嘛,也是隨之而變的。
若非要如此的話,可怨不得他不客氣了呢?
讓她感受一下孤單的滋味也好。
轉而便收拾好所有的東西了就差啟程了,這人倒是被丫環扶著在這馬車身邊等候著,不知道是等著什麽。
可所有人都知道這是在等著他們的大公子,如此的交情已然是難得的,還持續了這麽多年。
怎麽著也用不著,見都不見上一面吧。
“姑娘還要等下去嗎?時辰也差不多了,該起床了,公子也只是在忙呢。”
“等。”
即便現在是霜雪的大夜,可南桑真的就這麽忍心嗎?他相信不會了。
突然間傳來的腳步聲,她就知道她賭對了,他啊,是個孩子,最是自我心性,非要在這兒得到一些解決的法子。
不過是頑劣至極罷了。
“走了,好好保重!”
“一路順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