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繁榮昌盛的街道之上,各色的攤販正在極力的吆喝著自己的生意。
誰也沒有心思去瞧著這路過的人究竟是抱有怎麽樣的心思,不過都是為了生存罷了。
這世間的人大多如此,又能夠說明點什麽呢?
“姑娘怕是您不知道,芝兒又重新活躍在了這京城之中,不知道她究竟是需要做點什麽,此事意味著她有想要對付酒肆不利的事情,姑娘可狠得下心來?”
如今聽雨很是著急,好不容易她才說服了姑娘讓她存留在這府中,這還沒有守護的好呢。
就出現了這樣的事情,若非她活躍在這其中,誰也不知道她竟然是這樣的人,難為姑娘,竟然是栽培了這樣的白眼狼。
“終歸是要走出這一步了,怕什麽?不必顧及我的感受,既然她已經踏入了這一步,又何必怕我們做點什麽呢?”
如今君酒的身形也是有一瞬間的觸動,但又瞬間恢復了才來,像是終於想開了點什麽
原本她還希望著浪子回頭金不換,可現在看來芝兒好像是不需要她的憐憫了。
已經去投靠了她原本的主人,現在過的應該也是極好的吧。
只是沒有想到這麽快便回過頭來對付她了,有幸的是這個場面開始了,還很是的壯觀呢。
“那姑娘,我可就要傾盡全力來對付這麽一個白眼狼了。”
如今要是不狠下心來的話,那日後作出這種風吹牆頭草的事情,接著又出賣一遍姑娘,她可怎麽受得了呢?
姑娘最是重情重義了,如今出現這樣的事情還懷疑是自己的原因呢。
“好。”
擺了擺手,像是不想理會了,這樣的事情也只能夠交給聽雨了。
“姑娘還是要保重自己的身子為好,莫要讓那些小人得逞了。”
“嗯。”
無力掙扎,怕就是現在這個模樣吧,關於酒肆的事情,芝兒所知道的事情也不少,若是一旦對付起來的話,怕也是有點難纏的。
“聽雨姑娘,這帳房中的一些東西已經遺漏了,不知道是不是混進來了什麽人,像是極其熟悉這地形環境。
根本讓人抓不住他的身影,就混跡在了這其中,尋找不到了。”
如今酒肆中的人急急忙忙的找到了正在與掌櫃談話的聽雨姑娘,如今姑娘不在,姑娘的心腹也是十分的厲害之人。
“怎麽回事?”
聽雨微微的皺起了眉頭,使得原本面無表情的臉總算是待了一點兒的情緒,雖說是不甚的美觀,但總算不會一直板著個臉了。
只是她沒想到的是,剛剛收到風聲的事情,這麽快就開始實施行動了?
她這人還真是十分的迅速了,絲毫不顧及先前的臉面,既如此的話那還更客氣什麽。
姑娘的心態也需要改變一下,一味的容忍,只會讓別人拿捏住了她的心理。
“而且按兵不動,一個個的排查,派人守在這門口,不讓任何人的出入,若是但凡有條件像的芝兒人,立馬告知於我,她很有可能被人家拿捏住了,所以一定會存活在這其中的。”
這般犀利的眼神,剛走出了閣樓之中,便是瞧著堂下的一切,都像是一如往常的模樣。
賓客的歡笑之聲,還有那酒杯的碰撞之聲,清脆響亮,炸裂在他的心中,卻是看不到一點兒的異常之處。
果然不愧是在這酒肆之中玩耍了這麽久的人,完完全全的避免所有人的窺視。
“聽雨姑娘的意思是,芝兒姑娘或是被人拿捏住了,所以迫不得已才來出賣我們主子的事情?”
那掌櫃急忙的追隨了出來,差點就跟不上她的腳步了,還細細的喘了口氣。
習武之人的迅速敏捷程度是他們這些人所跟隨不上了,這也是情有可原的事情,誰讓她是姑娘的得力手下呢,能有這般的作為,自然是最好的。
也雖彰顯了他們的無用之處,但是有高明之人的帶領之下,一切事情都會好起來的。
“都給我看好了。”
她倒也沒有留下什麽有效的言語,只是讓人排查這其中的高明之處。
真是笑話,在自己的境界之內,卻被人家玩耍到如此的地步。
如今她自己按耐不住了。
那樓下的一位賓客,如今卻是有些古怪,旁人都是三兩好友一起來飲酒中的,她卻是帶著帷幕之中。
一人在這靜靜的喝著小酒,可細細看來,那壺中的酒,確是沒動幾口,不知道是沉思著什麽,還是在等候時機。
“這位客人,獨自一人在這兒便給您送上一疊小菜吧,也算是對你的挽留之後,以後還要選擇我們酒肆才是。”
那一碟蘸著些椒鹽的花生就這麽送了上去,那客人也不出聲也不拒絕,只是靜靜的坐著。
這碟東西還是那掌櫃送上去的呢。
“掌櫃的,何必要這樣,那個人根本不領情,反而還落底了咱們自己的名聲。”
“你怕什麽?只是一點小菜而已,怎麽就害了咱們的名聲了?這般無私的行為可不就是咱們酒肆的作風嗎?這會兒又來說這些做什麽呢?”
那掌櫃的細細的撇了她一眼,便吩咐她回去工作了,如今在這待著,不僅會損害的是酒肆的名聲,還讓他自己不快。
“可剛才這麽近的接觸都沒有瞧出來,那位客人究竟是什麽樣的面容,是不是女子也尚且不好說?可這般的行為都沒有半點的觸動,是為什麽呢?”
那掌櫃的也想不通,只是派人默默的瞧著那位客人,若是有不對勁的行為,便是在第一時間上去控制住他,以免他對酒肆做出什麽動作。
氣氛,出奇的奇怪。
忽然間,酒肆的後院傳來消息說是走水了,一瞬間個個夥計都前去幫忙了,根本無人能夠顧及得了這大堂之中的動靜。
也未曾有人瞧得那位客人究竟去了何的的動向,總之平息下了那走水的地方之後。
轉一圈回來,那桌上的客人早就不見了蹤影,隻留下了一影子,那碟花生也沒有碰過,那酒也還是那個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