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眼瞧了瞧,那人還真是鍥而不舍。
“怎麽了呢?想好放我回去了?”
反正也不會出現什麽意外,畢竟現在這般的情況也截然改變不了。
“別想了,精氣神還好嗎?最近看著你氣色好上了許多,身子也沒有這麽虛弱了。”
這人說的話還真是好聽的,可能被關押在這裡久了,這身體是能好的起來才是奇了怪了。
他這人說話也不帶害臊的,若不是被他囚禁起來,也許她現在在京城生活的風生水起,哪裡需要這般憋屈。
“那你這也沒有意義呀,如今就算我人在你的手上,我的心也依舊在京城信北侯府之中,遲早我會找回機會讓你感受到這次的苦楚的。
我君酒可不是那麽容易就能夠被拿捏住的人,你要相信以我的能力是可以做得到的。
如果你識趣一點就趕緊放我回去,我權當做這事的事情沒有發生過,否則不然的話你可想而知後果。”
對於現在來說,她被囚禁在這裡已經是十分的悲催了,這人還真是一點都不識趣呢。
要是會做一點,你大可不必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囚禁良家婦女這種事情,他一個梁國的太子也不怕折了跟頭。
在這個位置上重塑了這麽久的時間,原本想著還想一舉拿下慶朝,為他這個王位助助興。
而現在所有的東西都毀在了他自己的手中,為她這麽一個小女子值得嗎?
雖然說年少的時候確實是有過見義勇為這件事情,那也不過是少年時候的一點點良知而已,如今又算得了什麽呢,何必以這個借口說這樣的事情,說是為了她好呢。
“就算你每天都想著這樣的事情,我也就不會放棄你的,要知道這間屋子它已經存在了近十年的時間。
你應該知曉我對你的含義了,莫要想著再做些什麽傷害自己的事情或者絕食,那樣的話,即便你回不去京城之中,怕是連宴棲的最後一面都見不到了。
為了回去?此行又何必呢,所以現在的你還是好吃好喝的,先把自己的身子養好吧,這段時間就留給你養著這個身子了。”
什麽意思,是說著她再有另有別的什麽行動的話,就給宴棲下套,他讓他在這個世道之上消失了嗎?
怎麽會呢?他這樣一個驚才豔豔的一個人怎麽會栽到這種小人的身上。
若是宴棲當了這個主導者,大慶朝絕對是蓬蓽生輝的,只是他不樂意罷了。
這些人以她為把柄,做著這些枉為人寰之事,真是該死。
“我告訴你別想對宴棲做些什麽動作,否則我就算把你追天涯海角也不會放過你的,對我做些什麽我都忍了,但是他絕對不能夠受到什麽一絲絲的傷害。”
聽聽,這就是她替別的男人辯解的聲音,不過宴棲他倒絕對相信有這個可能性。
因為君酒對他的心意,整個京城之中好像所有人都知曉了,只是對於現在來說還曾得到解決。
如此可憐的聲音,在此番情景之下聽出來,卻又覺得十分的諷刺,為何他做的這一切君酒就當做沒看見事似的。
因為時間出現的不對嗎?她遇見宴棲的時候,好像他還沒有和她再次相遇呢。
錯過了一次,經受過了這般痛苦的模樣,怎麽可能還接受第二次呢?
既然宴棲沒有給她最好的,如今他趁機而上來也沒有什麽不好吧,既然護佑不好君酒,誇一個人護佑著,也沒有什麽大不了的事情。
想一舉兩得的人,實在是太多了,可宴棲絕對不行,君酒也絕對不能夠落到這人的手上。
“我可以答應你不對他下手,但是這段時間你要在時,要好好的養好身子,不再做些別的動作。
否則的話我會控制不住我的情緒,這時候你便是作繭自縛了。”
宴棲是她的命脈,當拿捏住了這一條信息,就不由得她不聽話了。
像君酒這樣的姑娘在此時此刻做點什麽別的動作都是妄為的。
若是不拿捏住,她還想趁機做點什麽,以她的能力也是十分有可能的。
“好。”
這答應的還真是爽快,又十分迅速的,雖然在他的意料之中,但是這內心還是忍不住觸動了一下。
也許這就是她對於宴棲的態度了,不過也無妨,總有一天他也會讓她有這份的感觸。
身份地位哪樣比不過宴棲,如今不過是讓他換個人選罷了。
既然能給她更好的待遇,何樂而不為呢?水滴石穿,這情誼是還得日久看得長遠。
“那就這麽說好了,你們幾個照顧好她。”
還真是忙得很呢,可出了門口也還不忘對看護這裡的丫鬟說上幾句,瞧著就是不讓她逃走吧,這樣子的人也能夠存活至今,還真是不容易呢。
想必放棄了慶朝這一件事情對他的打擊真是不小了,這朝堂之爭竟然忙成這樣,還有時間過來觀看她,這鍥而不舍的精神著實令人欽佩。
只是不用在她身上就好了。
默默歎了口氣,看來還得想個法子,如今明面上是不能夠行動的,畢竟對於宴棲的安全來說,她還是很心動的。
這堂堂梁國的太子,也不至於做到那種說話不算數的份上了,接下來便只有那一位了。
“姑娘最近的氣色好了不少,吃的東西也多了,需不需要再更換多些產品讓姑娘適應一下,咱們這好多吃食都十分的美味。
姑娘都沒有品嘗過,如何才能夠知曉這世間的美食盡究竟為何物,整天待著在這著實不大好呢,要不要出去嘗試一下?”
“你們主子說我可以出去了?”
“當然是可以的,不過要多些人跟隨著,如今姑娘已經安定了下來,索性也是無所謂的,出去的時間不長,公子不會說些什麽的。”
說的她好像應該還很感激一樣,明明是她自己被囚禁在這,還說這些不中聽的話,真是十分的可惡。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為了它的性命著想,還為了能夠回去見到宴棲,這一切她就先記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