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才剛剛開始落下,便有一群人馬,直徑往他們的府中矗立著,讓君酒跟著他們走上這麽一趟。
他們的主子在等著。
“為何你的主子不主動過來見我?非要我過去?要是我不樂意呢。”
再不情願也只能在自己的心裡面罵罵咧咧的,現實之中還是慫的一批,因為沒有完全的把握,她萬萬不敢這般行事。
更何況如今京城都在易凜的統治之下,她如此做些什麽行為,那就是砸了自己的腳。
“夫人,要不要告知小侯爺知曉?”
在臨門一腳的時候,聽雨的詢問,讓君酒猶豫了一下,之後還是搖了搖頭。
現在她若是主動低頭,只會拂了自己的面子,那先前所做的那一切不就都白費了嗎?還讓小侯爺覺得她如此的虛偽。
“那好吧,聽雨陪你過去?”
“不,你留下來。”
在這整個侯府之中,起碼還得有人留下來照拂這其中的生活吧,宴棲確實是不大會注重這些東西的。
“夫人,我…”
掃了掃夫人的臉色,欲言又止,還是最終離去了。
“費了這麽大的周章來尋找我,是生怕你與我的關系不被這裡的人知曉吧?”
君酒撇了撇嘴絲毫的不屑,他此番的目的,為的不過就是為了挑撥這其中的關系而已,如此的話又怎麽能夠讓他給得逞呢?
“怎麽樣了呢?如今我就這樣了,怎麽了呢,在我的地盤,你以為你的話,還能夠有什麽可信度嗎?
你要知道這已經沒有你說話的余地了,老老實實待著,也許還能夠有一絲挽回的機會所在。”
聽聽這囂張的語氣,事實又真的是這樣嗎?
不過是為了彰顯自己的實力,而又想借機找出這隱藏的勢力,會不會對他不利,便於她這個弱女子作為一個借口。
她倒是也配合了,如今怎麽還出言不遜呢?瞧著倒是十分的難堪。
怎麽了呢,難不成還想把她殺了,泄恨?
“你一個世子,如今大權在握了,整個京城都在你掌控之中,又何必對我做這種事情呢?
回去會讓我夫君感到不適的,要不是小侯爺十分通人性,怕是我此時此刻就被那該死的女德女戒給害死了,這見外男的本事可不是說說而已。”
聽聽這便是一個已婚的女子,能說出來的話?
果然不愧是大言不慚,在這世道之上也就她敢如此的囂張行使了。
有哪個女子有能活得比她灑脫呢?他那麽好妹妹如今還在囚禁著呢,怕是此時此刻又逃出去了吧。
可這整個京城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了,那能夠逃到哪裡去呢?
她手中那麽一點實力不足為懼,也就順其自然,順水推舟,安排她進了個驛館之中,同那人好好有相處的機會,這也許也是她最好的結局了。
歷代以來亡國的公主好像都不大好呢,也只能夠選個好的歸宿了。
“你對自己的親妹妹真是如此的狠心,倒也是不愧是你啊,你這究竟是為了她好,還是為了你自己好,同雲恆好關系,難不成就會對這國土有害嗎?”
打著對人家好的名義生活,而做的這些事情,實際上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其他人也就罷了,關鍵是他連著兄妹之情也加以利用了,雖說二人的處境不一樣,但好歹也是從小在王府之中長大的兄妹,如今面對了這個場景,究竟是好是壞?
“先待著,待會給你看一樣東西,然後就知道你身體的異樣,究竟是什麽回事了,這千把年來流傳下來的東西好像不怎麽好呢。
我這傳國玉璽把握在手中,也沒什麽兩樣的說,說是有什麽神力,能有鎮壓龍脈的能力,怕都是坑人的吧。
也就是世人如此的堅信了,什麽神靈,什麽鬼神鬼怪,不過都是虛妄,只是人生在世時,總是要有點信念的東西吧?”
這眼神好像十分的不對了,如果是早些時候就察覺出來的什麽的話,非要等到這個時候怕已經是確定下來了。
而且他的手中一定有抑製她的東西,可現在來說她已經不需要用這能力了,這人又何必死死的糾纏著呢。
難不成是因為他是掌控不了她而感到不安,勢必要找出一個解決的方法,把她囚禁在這永世不得超生,真是可怕。
“莫非又看上我了?這是可惜了,我已婚了,要不然擱在以前還能夠考慮呢。”
不就差個一兩年嘛,又有什麽所謂呢,大多數人好像都是這樣子的吧,他們也不過是這池中之物又能夠有什麽所謂呢?
“怎麽了?不行嗎?我就是看上你了,若是小侯爺肯割愛的話,我自然也是不介意的。”
聽聽這說的是人話嗎?不過只是象征性的調侃一下,他還真就這般的接下去了,讓她有些不寒而粟,這人實在是有些可怕。
“我想小侯爺應該是不會同意的吧,他可愛著我呢。”
不知廉恥,這種話也是能夠說得出口的嗎?
“那就別回去了吧。”
為何會說出這樣的話呢?還沒等他恍惚過來就感覺到頭十分的眩暈,接著就直徑倒了下去,最後一睜眼的時候看見了那人狡詐的笑容,這是怎麽回事?
這府中之人,好像就只剩下他二人了,如今正常方便他行事是嗎?
可惡。
別以為那人不會在京城就是囂張,她好歹也是有名的人,雖然不敢行什麽齷齪之事,可沒想到他竟真的敢絲毫不顧及這些,倒是她小瞧了這人的狠戾。
“醒了,頭可還痛,可要喝水?”
“雲恆太子,咱們這多少有點不合適吧,孤男寡女的,處於這兒對我的名聲可不好呢,再說了,我一介已婚之人可受不起,堂堂太子親自對我端茶送水的。”
本來還是有些恍惚的神情,可瞧清楚了來人之後便驚醒了,這說的話自然是不客氣的。
這二人究竟是把她當什麽玩物了,不過是一時的疏忽,就落得了這個下場,她還真是有些不相信啊。
“這可不是在京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