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樣了?這剩下的事情可都解決透亮了嗎?畢竟對於現在來說,很多事情都容不得我們再去決策了。
他們這些人走的走傷的傷,一切都不如以往的狀況了,更何況如今是在信北侯府之中,更是永不得我們如此的行事了,任何的行為都會受到旁人的關注。
對我們而言可不是什麽好事情如此,你可明白?這後續的事是極為重要的了…”
隨著那腳踏聲的遞進,還以為是南桑過來了,然而一回頭,什麽人影都沒有,那的聲響是哪來的?
難不成在他身後?果然如此…
在剛想通的這一瞬間,脖子一刺痛,反而之間就沒了知覺。
在信北侯府的後院之中,竟然還混進來了這樣的人,讓他措不及防。
如今這些人的膽子可是越發的大了,也許是找到了這麽一個最合適的機會,往常的時候,信北侯府都如同同一場鐵壁一般的存在,無論如何都滲透不進來。
如今,各門打開,渾水摸魚進來的也有不少人,畢竟不像先前那樣松懈了些,也就讓他們有了這可乘之機。
“小侯爺,這裡也完事了,如今也是時候該出去敬酒了。”
“敬酒這種事情,非我不可嗎?”
“是的。”
掠冬如今也覺得有些奇怪,按照往常的慣例難道不是這樣的?
怎麽突然間好像就變卦了似的呢,說好的一切的事物都跟隨著這流程而來的呢,為的不就是讓今天的事情得到一個圓滿的結束嗎?
辛辛苦苦才成就了這一世的婚姻,有多麽的不容易,在場的人想必都明白,如今的他還要做這些東西做些什麽。
好像仿佛打開了新大陸,這究竟是對宣傳的事情一無所知,還是實在是不想出去敬酒?
“那走吧。”
出到門口的時候,還瞧了眼坐在屋子裡安靜的君酒,便什麽也沒說,轉身離去了。
她今日的模樣實在是令人驚豔的很,大朵的鳳凰花,勾畫了如現絲的細腰,婀娜多姿,明媚多彩,卻又不失靈動。
從側臉之處,便能瞧見她的不同尋常之處,一改了往常的印象,如今安安安靜了,倒像是個瓷娃娃一樣讓人舍不得觸碰,靜靜的呆著,便感受到了這絕世的豔麗就身處其中。
他二人都是崇尚美的事物,如今而言倒也是心之所向,今日的婚姻,也算完美了。
畢竟總算是對於現在來說,很多的事情都在等候著他們解決,如果當真是這麽簡單就能夠解決的透徹的話,就實在是太簡單了。
“宴兄出來了呢,瞧見了小娘子,便是挪不動路子了吧,不過也是,能夠有這麽美豔的小娘子,宴兄真是好福氣呢。”
整個京城的紈絝圈子裡面,就屬宴棲最早的成婚,他們這些人既不崇尚婚姻,也不崇尚士途,一心隻想著那自由所向的玩樂之地。
他們說這是沉迷其中,自暴自棄,頹靡自樂,這是逃避現實又覺得快樂的法子,只是活著已經足夠了,莫非要去想那麽多的事情。
何必在先前的時候,就已經確定好了現在的事情呢?
若是非要按照他們大人長輩喜歡的方式活著的話,實在是太累了,人活一世還是這樣瀟瀟灑灑的好。
既然出生就注定了,無憂無慮。
如此,做些想做的事情又何妨呢。
“宴兄,不知道我們所送的賀禮你喜不喜歡?”
如今宴棲倒是有些不明所以,他們送的東西他也沒見著,怎麽知道好不好,只是旁邊的掠冬有些羞了羞臉。
“小侯爺,他們說的應該是那三尊送子觀音吧?他們說至少得保佑一尊生一個孩子了,所以這才是大夥兒一起求了這三尊送子觀音來。
那面相著實是不錯的,可是未免有些太唐突了些,對於現在來說已經很是難得了。”
這群紈絝真是絲毫的不嫌事大,什麽事都要說開了才行,如此的話也得怪不得他。
小侯爺要是不知曉的,那也不乾他的事情,還不如先把這一切的對折推到這群紈絝的身上。
既然能夠送出去,就能夠接受小侯爺的焰火,誰讓他們這麽懂事了。
“既然是送的禮,那就好好放著吧。”
怎麽回事?小侯爺竟然沒有生氣,這麽唐突的東西,他都接受了的話,那是不是證明他有這個想法,只是恰好沒有辦法去實施。
如今這群紈絝正好給了他這一個機會,原來如此啊,小侯爺果真是深藏不露的很。
“小侯爺這是不怪罪了?嚇死我了,還以為這次會造就出來什麽事情來了,沈哲看來你真是太懂宴兄了?
果不愧是小侯爺最要好的一員,若是下次還有這樣子的事情,請一定要告訴我們,好讓我們也分擔分擔。”
“一切都好說好說,下次定然還有機會的,又是有什麽事情記得先過問於我。”
如今沈哲倒是有些自豪,沒想到他隨便一博的東西竟然成真了。
原來他好這口呢,果然是笑不露齒,什麽事情都埋在心裡呢。
“南桑,寧安呢?”
“不知道,他應該早些時候就離去了吧,也不知道他究竟做什麽去了。”
“不可能,他怎麽可能單獨一個人行動,是不是出事了?”
“怎麽會呢?”
南桑有些疑惑,但是白辭說的話並無道理,相信他是多麽穩重的一個人,如今說不見就不見了,哪有這麽容易。
原本他們才發現一點點的端倪,隨即便再沒了,剛才抓的那個小子,也只是新來招進來幫忙而已,正正經經的底細,倒是浪費了他們的時間。
看來是方向不對。
“真的出事了。”
在這恍惚的一瞬間,一聲輕微的尖叫,就發了出來,不辯男女,可是在這堂而皇之的出現這種聲音,不就是暗示些什麽嗎?
那些人已經囂張到這個地步上了,就沒人再管轄一二?
“走,分頭行動。”
整個院子之中竟然沒有一個人預警,府中的人手,他們也摻和進來了不少。
如果真的是如此的話,那君酒是最危險的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