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了?可是感受到了不對勁?若是堅持不住就立馬退出來吧,也不是缺這樣東西就完不了事了。
這一個方法不行,我們還有其他的方法可以解決嗎?何必要為難自己呢?”
瞧著瞧著,她好像又恢復了平靜,這才剛剛舒了一口氣,不超過三秒的時間。
恍惚之間,她額頭之上的青筋已經爆裂開來了,這是有多麽猙獰的形態,她究竟怎麽了?
兩股力量相斥,那她可就完了呀,所在若是強行融合在一起,也許會出現像現在這樣的原因,何必還要強求呢。
怎麽辦?是不是已經解決不了現在的問題了,那她應該怎麽樣才能從身體中退出來了,若非因為堅持而傷害了自己的話,大可不是要這麽做的。
“既然自己的身子在這其中已經撐不住了,那就收手吧,君酒,我們不是只有這一種方法,聽話好嗎?
從入定之中醒過來吧,求求你了,想一下君家,想一下南桑與信北侯府的小侯爺,他們都在等著你回來了,你怎麽可以這麽自私,若是你不在了,我怎麽辦…”
她是個好姑娘,只是太過於堅強了,沉浸在這其中無法自拔,誰也不知道她在裡面究竟是什麽樣的狀況。
也定然不會像是先前那樣退縮或者是放棄。
她這人啊,就與旁人有些與眾不同的特征,就喜歡挑戰那些高難度的事情。
如今她那猙獰的面目,卻是越發的嚴重了,汗珠已經滴濕了她額間的那幾個碎發,濕乎乎的黏在自己的臉頰之中。
而手中也快要把那兩樣東西拿捏碎了,若非是她們太過於堅硬,顫著手心已經泛出了血色。
若是在如此的用力下去的話,那就會浸出血來了。
恍惚間,那入定的局面再也是撐不住了,已經沒有力氣再支撐著她自己了,便慢慢向後一倒,直直的倒了下去在這冰冷的地板之上。
砰一聲。
引起了門外的注意,在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中,南桑便急忙推開了門,瞧著裡面的場景一陣的驚慌。
他就說這般衝動的行事,實在是太過於危險了,而君酒還要強製性地想去嘗試,這不是作踐自己是什麽。
“活該了吧,瞧瞧你又把自己糟蹋成現在這個模樣,你受過了這麽多傷,哪還有什麽男子敢娶你啊。
也就是信北侯府那小侯爺,能夠接受得了你了吧,如今你還要做這件事情的話,怕是連他也要放棄你了,也不再想想自己究竟是為了什麽,會遇到這樣的境界之上。”
一路的絮絮叨叨,還帶著怪罪人的憤怒,羞愧的眼神也是怪罪自己沒有守護好她。
明明大可不必造成現在這般的慘狀,可非要由此衝動的行事。
可南桑如今的手都是帶著顫抖的,他應該一直處於揣測不安的心態,對他的預言太過於強烈,還是早有這個自知之明呢。
再聽到一點兒動靜的刹那之間,便反應了過來,即便是已經做好了心理建設,可是還是會忍不住的驚慌失措。
但是他必須堅強住,承擔起來這所有的責任,去幫助君酒度過這個難關。
“活該。”
最後還是忍不住再諷刺了她一句,明明自己的身子已經遭不住折騰了,可她非要還要如此的折磨自己,這不是作踐自己是什麽。
“醫師呢,快進來,看看她究竟怎麽樣了。”
如今把她兩隻手緊緊踹著的東西強行掰開,放入自己的懷中,這才是安心的讓守護在門口的醫師,進來替她查看現在的情況。
“這位姑娘心神不寧,慌亂的很,也只能給他看上一副安全的方式,能夠喝下最好又是喝不下的話,那就只能另尋他法了。”
“行,送客。”
如今南桑也是知道這是臆想之中的意思,自然也不能怪醫師太過於果斷了。
若是旁人強行與外力打擾她的話,也許結局還要比現在嚴重得多。
罷了罷了,那就順其自然吧,君酒的命硬,閻王爺應該是收不著啦的。
只是他不明白的是,明明那青檀木手釧與那個牌子都是從同宗的東西,為何會相斥呢?
而剛剛他拿到手的那顆鏤空珠子,他也是有所耳聞的,起碼典籍上也是有過記載,它也是至少是其中關聯的部件兒。
是不是這個牌子有什麽問題,可他早在先前便仔細端倪過,還是細細確認了,再交給君酒的。
而她也沒有發現什麽樣,那就說明這牌子與這珠子都是沒什麽問題的,可是為什麽呢?
難不成她這天命選中的人,如今的所作所為,都是不符合這天道的生存,所以不允許這件事情的發生嗎?
那又為何要讓大慶朝飄零至此,又不斷了這龍脈呢?
等到那兩樣東西,被南桑拿捏在手的時候,江婉兒才是正正恢復了,剛才那神魂的撕裂程度已經深有體會了,那東西對她的影響實在是太過於強烈了。
怎麽會變成這樣,君酒,如今你可還能有意識?莫非又定在那兒出不來了?這次她可就再也進不去了。
無論如何也要堅強一些,從那完全出來,這樣才不會把你列入這其中,再也恢復不了你的自由之身。
她這些話,也只能夠在心中暗戳戳地祈禱著,她已經是被那個境界給斥足出來了,再也回不去了。
如今想幫的忙也幫不上了。
要是小和尚在這兒,也許他還有旁人可以商量,可現在風雨飄搖的時候,卻是沒人再能聽見她的傾訴。
她在這的意義又是什麽味,還未曾可知,也許是為了看這姑娘,一步一步從泥濘的道路上走到康莊大道之上後,才是真正完成了她的使命。
再平淡的生活之中。
這樣他還有幸能見到這個場景,而不會必於像是現在這樣。
“東西呢?”
突然間睜開的眼睛,像是那犀利的眼神,卻是帶著些執著的瘋魔所在,莫不是已經魔怔了吧?
讓南桑在這兒都驚了一跳。
“君酒,下一次我再也不會應允你做這樣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