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在這個時候一旦暴露出什麽來,是不是這所有的事情就可以解決得當了呢。
“大理寺卿可謂是意氣風發呢,如今在這朝堂之上,可是沒有人的風頭比你更甚了,做出了這麽多的事情,難道就沒有一點羞愧之心嗎?”
這人嘛,一旦是瞧見別人過得安逸快活,自己就看不下去了,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莫過於此。
若是如此的話,又何必與這人多費口舌,不過是浪費了自己的心意罷了,再則對於自己而言,也是一種貶低的行為。
“同朝為官不過也是相識一場,又何必如此的詆毀呢?這大人的家中家教家風不嚴吧,所以才會出現這樣的言論,說的很好,只是下次不要再說了。”
以前白辭面對於這種自己的聲音,可是一聲不吭,今兒個這是怎麽了,什麽事情都要去反駁一番,難不成又受什麽刺激了?
同他諷刺的那人也再也不說什麽,既然人家都已經不是他想象這般的模樣,哪裡還敢如此這般肆意妄為。
不過也是在這心目之中罵罵嘞嘞罷了。
“大理寺清莫要怪罪,不過也是在調侃一番罷了,這感情是總是要加以聯絡的嘛,除了這詞匯有些不恰當之外,但是這個心還是美好的,所以說在這個時候您不會還怪罪於我吧。”
瞧這方的模樣,與方才那肆意妄為,氣勢如洪的模樣又不一樣了,如今雖然像是狗腿子一樣,惡意奉承。
“你覺得呢?”又頓了頓,“自然是不會怪罪的,不過是無稽之談罷了,又沒有什麽可信度,哪裡能夠有什麽出彩的事情?”
這白辭可比他想象之中厲害多了,以前的白辭確實是不會再多說些什麽,如今一旦是綻放開了這光芒之後,緊接而來得,都是那囂張肆意的笑。
“下關告辭,家中還有事情,急忙著回去處理,白大人請自便吧。”
如今這才是訕訕的溜了,這官職一事比不過白辭,這口頭言語一時自然也比不過他。
這種東西還是有自知之明的,再待下去,可能得到的後果比現在這難辦的多了。
不知道是哪個混蛋告訴他說白辭這人是極其諷刺的,你在他面前多說兩句,他也會無動於衷,還信誓旦旦的說,真的是信了他的鬼話,否則現在哪有這般的難堪。
“白辭,那人這麽諷刺你,你也忍得下去來,若是我早就給他個下馬威了,同朝為官,誰又比誰高貴,別說官位不如,這些什麽事情,哪樣比得過你了,如今你還受著這氣,我都替你感到不值當。”
抬頭瞧了瞧,原是平陽王府的小世子,除了同他相好之人,也就只有易嵐能夠替他說道一二了吧,畢竟都是同君酒熟絡的人,再怎麽樣也不會對她落井下石,做些什麽不改有的把握。
“小世子說笑了,不過都是些無稽之談罷了,不過都是這小孩子家的玩笑,哪裡又能夠放得在心上呢?”
隨即有笑了笑,如春風拂意那輝光的照耀之下,彰顯的是那高貴決然的氣質,脫塵又謫仙。
“怎麽回事?這君酒出事情了吧,這些日子都沒有看到她的消息,不知現在的她是否還安好,有沒有生命危險。
上次她假死的那件事情,你出了不少的力氣,那時候她連你也是瞞著的,可是有什麽事情還是一度在隱瞞著你的,咱們要是不知道的話,她可就再也沒有生命存活在這世間了。”
如今左右瞧了瞧,還好下朝之後,都三兩結伴兒散了去。
他二人走在一起也沒有什麽不對勁的地方,只是遙遠的看上去,雲恆在那一旁,心懷不軌,還在直勾勾地瞧著他們。
仿佛是做了什麽虧心事一樣,需要他在那裡偷窺著怎麽回事。
他一個外國的太子又憑什麽有能耐來這裡說道他們。
“應當是無礙的吧,你要相信她,以她的能力,怎麽可能會允許自己在這個緊要的關頭出現什麽事情呢,她的為人你應該清楚的。”
倒也是,他這個小世子,都被她耍的團團轉,就連宴棲爾等著聰明的人,都被她搗騰到手了,還有什麽事情能夠乾預到她。
怕這世間再也沒有此能耐的人,能夠讓君主付出性命也要去拯救的。
“那行,若是遇到什麽事情需要幫助的,平陽王府的大門隨時替你敞開著。”
既然人家都這麽說的,這一番好意總不能就此拂了吧。
“行。”
隨後拍了拍白辭的肩膀,兩人就分道揚鑣了,各回各的府。
“怎麽,現在見到我很吃驚嗎,我可是等了你許久的世間了呢。”
一進門,就瞧到那不同尋常的馬車,如此的華麗招搖,還不知道的人以為她是什麽王公貴子出門呢如此奢華。
不過也是,這堂堂杏花酒肆的幕後主人,怎麽著都得有點錢財傍身吧,也不至於說是這般的無奈。
“怎麽了呢?你要我十分誇張的歡送於你嗎?做點什麽浮誇的動作,若是你喜歡的話,倒也是可以。
不過瞧你現在這副模樣,做些什麽動作都很是牽強吧?受了這不少的傷吧。
這麽快趕回來,倒也是不容易的,只是不回侯府直奔我這兒,莫不是又要有什麽事情要拜托於我吧?
我這命啊,生來都是苦的,如今做到這個位置還要受限於你,唉,都不知道以後還能不能逃脫得了你的手掌心呢。”
這一套的說到下來讓君酒都有些懵了,她什麽都沒有說呢,這話語話外都是在諷刺著她,不識時務。
什麽危險的東西都交給他,自己卻置身事外。
可現實真是如此?他這一張嘴,顛倒黑白的能力真是出神入化了,以往沒有察覺,現在看起來倒是一點兒也不誇張。
都說白辭身為這棟梁之才,口才一事也是十分得當的,可沒想到用在自己身上才發現這人確實是如此的,那些人倒也沒有說錯。
這白辭一旦狗起來,無人能敵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