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位這是要趕著去哪兒?這時候出現了,真不巧了,正好撞見了你們這些對話,莫非是想著要臨陣脫逃了?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便是讓我吃驚了呢,就這麽一點點的事情就把你們逼迫成這樣,是不是連這侯府都不要了呢?那這侯府,可不就是由我說了算?”
不請自來?
真是欺人太甚。
“別來無恙啊,涼州三十萬大軍壓境,你也就囂張這麽些日子了,花落誰家還不知呢,可別到時候你如同那過街老鼠般人人喊打?”
君酒的口舌之爭,向來不會輸於誰。
這易凜小世子也真是的,發生了這麽些的事情,竟然還能夠肆無忌憚的來到他這侯府之中,這不是平白給這侯府增添禍事了嗎?
安安靜靜的在那做個人也挺好的,沒想到整了這麽一出之後,倒是連個人也說不得了。
狗都沒有,他這麽狗的。
實屬奸詐。
“自然是不會的,不過就是浪費你一番時間罷了,竟然會過得好好的,讓你瞧著,我雖說為落魄之家,如今也是能夠全然覺醒的。
哪像你還得依靠著信北侯府才能存活,不過也是,倒是相處的久了,也不算辜負了你這麽一番苦心,費盡心思造就了這麽一場的婚事,也實屬不易了。”
雖說小侯爺確實是沒有計較,這再次提起這件事情怎麽樣都會有點膈應吧。
如今他要的就是這個效果,不就是比誰能夠更應著誰嗎?如今倒是有什麽可以懼怕的呢?
君酒恰逢翻了個白眼,這個人為何非要到兩相爭執的地步之上呢,平常的做個人就不行了。
“你很關注這件事情?要不然的話我這位置給你坐坐如何,既然你這麽想要得到是吧,給你這個機會要不要?”
宴棲雖說是默默不出聲,但是所有的事情他都看在眼中,這麽欺負他們家的夫人,如何能忍受?
君酒這樣不過是想看看這人究竟有什麽能耐,只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話,那這場禍事可真就是他自己一個人的禍事了吧?
這涼州的三十萬大軍怎麽會交到他的手中呢?此事定有蹊蹺,只不過路迷路這番的行動,不過也是在試探他到底有多少的把握,既然都看在眼中,那就合謀而為之了。
能夠在這京城之中鬧騰成這樣?若是萬一收不了場的話,那易嵐可就真的死無葬身之地了。
“打擾了,望二位安好,不過就是為了瞧瞧老朋友們罷了,對於京城風土人情都是有些恍惚了。
走了,我得多出去逛逛才能讓人知曉,皇帝老兒我也不放在眼中,更別說你們侯府了,雖然是有太后撐腰那又怎麽樣,這侯府還不夠資本,能夠讓我瞧在眼中呢。”
這囂張的態度無非就是些想擾亂他們的布局了,他們這些經歷了這麽多風霜的人,怎麽會因為這麽一點點的口頭諷刺,然後壞事了呢。
易凜出去了以後,這才是又恢復了剛才賞花飲茶的場面,其樂融融。
瞧著那人走到門口忽回眸一笑一望,他們這副樣子著實有些羨煞旁人。
隨即又十分的疑惑,為什麽他手中這顆黑珠子對君酒起不了效果呢,明明之前還是百試百靈的。
恍惚有一天發現失靈,是不是他手中這些彈幕,已經失去了效果,這顆珠子還是從君酒的身上拿到的,確認沒有掉包。
也沒有發現什麽異常,莫非是他不知曉的這些日子之中又出現了什麽意外?可瞧著他二人的模樣也不像啊。
恍惚了一下,既然沒用那就算了,這顆珠子的用處無非就是牽製一下君酒罷了。
“公子,先前的恥辱到現在若是還尋找不回來的話,日後可就更加的艱難了。”
這人還真是得到了一點好處,便是絲毫不顧及自己現在的處境呢,不知道什麽該說什麽不該說?
何況現在情勢緊迫,若是太過於急迫,反而會透露出了缺陷。
“太過於急迫的話,會露出馬腳,咱們本就是運籌帷幄勝券在握的了,這樣一來反倒是顯得本世子很是急迫的模樣。”
本來想營造的清風雲淡的氛圍,現在看來倒是營造不成功了。
轉眼間在信北侯府之中,整個侯府裡都是凝注著一股沉重的韻味,能夠肆無忌憚的進來,這自然是開了先例的。
侯府中的人尚未稟報,他便是開了這門,走了進去,卻沒有引起任何的反應,是不是就已經證明了皇室已經默認他的行動了。
還是皇室根本不敵他。
那清韻郡主做人質又有什麽用?
“清韻郡主不過是駐守陣地的那位王爺送過來討陛下高興的而已,她哪裡是真的郡主?”
君酒蹙眉,小侯爺怎麽知道的這麽清楚?
難不成他只是為光明正大地杵在這朝政之上,可能內心之中卻是全然知曉這所有的事情。
“小侯爺,你是不是早就知道這其中的事情不簡單?”
還是想不通,為何呢?這麽大的事情早就應該同她說了,還能夠保信北侯府無恙呀,可宴棲什麽都不說,讓她很是難做呢。
“這不是顯而易見的事情嗎?”
恍惚間皺了皺眉,這件事情難道還看不真切嗎?
可還有什麽想不通的,如果是那位藩王真的甘心自己最寵愛的女兒在這裡受苦的話,他早就從皇上表明決心了,哪裡會等到現在這個時候。
“那就好,那就好,小侯爺沒有什麽瞞著我的就好,那我就放心了。”
那這是什麽意思?一副放寬心態的樣子,方才那緊張的模樣,已經不得見了。
如今呈現出來的名聲就像是那達成了協議一樣,小姑娘如今非要裝出老道的模樣,不過也罷了。
隨她去吧,這整個侯府由她折騰夠不夠?想必應該也不會再差到哪裡去了吧?
“小侯爺又在思量著些什麽呢?我想這件事情總歸不會威脅到我們侯府的。
既然太后都沒有派人去通知咱們,皇室定然有應對的法子。”
十分篤定,又十分的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