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爭鬥整整一年都未得出個結果,最終的就是傳國玉璽的氣運耗盡。
存放的四百年間所剩下來的東西,氣運一事,也不會超過十分之一二,而如今全然用在了易凜身上。
他可是看過這樣東西,轉危為安了,不少的時候呢。
如今這氣運也差不多該用完了,他也是時候該展示別的對策了。
“小侯爺,如今涼州的三十萬兵馬盡數褪去,不知道那老和尚用的是什麽招式,難不成是這無塵大師在這世間的風華太盛了,使得這些人都對他,恭恭敬敬的?”
掠冬還是想不明白,他們已經從梁國回到京城半年有余了。
如今又是再得不出什麽結果來的話,那可就是真的妥協了。
畢竟對於現在來說,他們兩方的人馬,已經分不出一個高低了。
整個京城被盤踞著絲毫不得出入,這場戰鬥持續了半年有余。
每天城裡的百姓都是生活在這種水深火熱的事情之中,他們總是會擔心著什麽時候或是會來到自己的頭上,然而禍不恆生。
“什麽時候才是個頭嗎?看來是快了,畢竟對於現在來說我們的人馬已經佔據了大半了,更甚者的話,是他們應該擔心著能不能活到那個時候了。”
小侯爺如今還是那意氣風發的模樣,這些事業的出頭,絲毫沒有把他之前的風華給抹殺去。
依舊是如此囂張,不可一世,還有那幅略微帶著紈絝的模樣都一一證實了,他在這其中混得如魚得水,也是十分的美好。
“夫人如今怎麽出來了?這小半年好不容易才把你身子養好了一些,如今可是虛弱著呢,哪能再次出來吹風啊?”
不僅掠冬感到奇怪,小侯爺也是皺了皺眉,畢竟這小騙子當時在那麽艱險的環境下,都死裡逃生了一回。
到現在來說確實是十分的不容易的,好在他已經把她先前所儲存的實力,發揮得十分的好了,如今已經沒有人敢在這個時候對他們再說些什麽了。
畢竟實力在此,並沒有什麽人能夠再對他們做些什麽了。
“所以現在你要做點什麽呢?如今是連我在這府中閑逛都不可能了嗎?還想要把我囚禁在這裡就像先前一樣嗎?
你知不知道那時候的我過得有多麽的悲慘,如今你還想讓我重蹈覆轍一回嗎?
宴棲,沒想到你竟然這麽的狠心,是我那個時候對你太過於殘忍嗎?使得你這般的報復於我?
好不容易回到了這個侯府之中,給予安穩的一些空間與都不肯嗎?”
那般質問的語氣,宴棲好像都已經習慣了,這侯府中間也已經見怪不怪了。
這種事情一天之中總要發生個幾次的,不過小侯爺真有耐心,竟然不曾反抗過。
夫人還是夫人,能夠把小侯爺看守得住啊,否則在這期間,小侯爺也可真是無法無天的,如今權力在手,他自然也是不屑一顧的。
更有甚者在這期間,已經沒有什麽東西能夠把他給勸阻的了,除了現在在這作威作福的君酒。
不知道為何夫人回來的這段時間,都十分的做作,仿佛是像要把之前那半年所受的委屈一一反饋回小侯爺的身上。
讓他感受一下,當年的她,究竟過得有多麽的艱險。
“好了好了,府中這麽多人都見著,不怕鬧些笑話嗎?小心些,這肚子裡的孩子可不是鬧著玩的。
如今你身子又好不容易又懷上了一個,怎麽能如此的對待自己呢?快點扶夫人到處走走,散散心,讓她的心情舒暢一些,可利於胎兒的發展。”
小侯爺的語言一出,讓府中的人都有些驚歎,他們這是要有小小侯爺了?
那麽豆丁的一個人,從小長到大還是這二人幸福之下的孩子,如今能夠生長在這侯府之中,確實是十分的驚喜,又十分的驚歎。
也只希望他能夠在此期間,快快樂樂的成長,然後落地,最後再投入他們父母的懷下,承歡膝下,倒是也是個美滿的一生了。
“小侯爺你幹嘛對夫人這麽說,這萬一要是驚了這肚子可如何是好?
夫人的身子本就不好了,難不成還想小小侯爺也要面臨這般體弱多病的結果?是該要養好些,這廚房也是該升級一下,不能夠再像如今這般了。
凡事都要仔細著,所有人都給我忙活起來,一切以夫人為重,剩下的事情都不甚重要。”
宴棲挑了挑眉,也不知道他們府中這個情況是好是壞,這對他夫人好吧,也是真的。
可他這個主子在這,仿佛絲毫的地位實力都沒有了,被死死的拿捏住了,這算是怎麽回事。
侯府之中,看來是要變天了,不過也罷了,誰讓君酒懷孕了呢,這個時候對她好些也是可以的。
不過嘛,既然想要他們的孩子健康成長,那就得把易凜這個東西給趨逐於京城之外了。
盤踞在京城這麽久來,如今也讓他瀟灑快活夠了,這傳國玉璽的氣運,怕也是揮霍的差不多了。
“掠冬,先忙活了,和我過去把前朝的事情給解決了再說,怎麽樣都得給這孩子一個安穩的童年吧,生逢亂世,這身心健康,怕是不大好,你說是吧?”
本來掠冬是不願意的,但是為了是小小侯爺,咬了咬牙,最後便緊隨著離去了,難不成這孩子的威力,比他這原來的主人還大?
所以說現在這個時候竟然是不甚聽話了,那日後可真是要好生的作為了。
等他把這件事情給完成了,就要好好的把那些掠冬收拾一下了,在這侯府之中待的久了,怕是連著基本的禮儀,都不知道丟哪裡去了吧。
“現在要怎麽做呢?如今易凜好像準備開始投降了,他們的白旗已經升起來了不少,只是他自己還沒有拿捏住自己的主意,怕是不甘心吧,鬥爭了這麽久,不過還是沒有成功。”
原以為把夫人送走了,在這京城沒有實力與他抗衡就能夠解決得當,誰知半路殺出來一個宴棲,偏偏讓他死死的被壓抑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