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侯爺,君姑娘慌慌張張的來了,說著要見你呢。”
這都還沒來得及傳完話,便瞧著一人急匆匆的不顧往前的禮儀狀況,便極速的走了過來。
妝容尚且還在,只是那發絲稍微有些凌亂,淹沒了她以往那般沉穩的性子。
“怎麽了,這麽急衝衝的,可是出現了什麽事情?你放心吧,酒肆這邊我幫你看好了,應當是不會出現什麽事情呢
若是你非要自己前去查看的話,那倒也無妨,只是要注意這身子骨究竟能不能受得了。
還有的便是收住你那性子,莫要再衝動的行事了,恐怕會造就出來什麽身不由己的東西,便是讓你擔憂了。”
瞧瞧君姑娘還尚且沒有緩下來呢,這小侯爺便說出了這麽多的話語,這不是擔心是什麽?
以往哪有人能夠讓小侯爺花費這麽多的心思。
這君姑娘啊,倒是個有福氣之人,最後的日後一定會喜結連理,然後白頭偕老。
如今都是一副良辰佳景的模樣,只是對於現在看來還是要解決一下那些事情才能安靜的度日了。
這些人呢,還真是不安分的很,無論如何都要在這京城分上一杯的羹,真是不嫌事大呢。
他們那些見風使舵的也就罷了,可是皇室中的怎麽還牽扯進去了呢?明知道小侯爺不會坐視不理的,還非要在這賭一把。
有些人若是賭輸了,怕是還慶幸著吧,畢竟他們也認為小侯爺不會這般明目張膽的幫著君酒。
是未婚夫妻,那又如何,可是皇室才是他最終的靠山,怎麽可能會讓他把自己的靠山都給解決了呢。
這樣皇上怎麽看待他?雖然說他有著這太后做靠山,人終是會逝去的,太后年歲已經大了,做不了什麽事物了。
更不能護著他了,一切的事情都要往著後看了,即便她也有通天的能耐,也不能隻手遮天吧。
抱著這樣的心態直面剛上,那又如何?
“宴小侯爺,不該是你插手的事情,不要因為我而壞了信北侯府的名聲,這日後可怎麽面對宴家的列祖列宗?
是由我來引起的事情,自然是由我來解決的,何必讓你給牽扯進來呢,實在是我的不是,退出去吧,讓我來,好不好?”
幾乎是帶著點祈求的意味,又十分的強硬,絲毫的不退縮,讓宴棲都有點摸不著頭腦。
只見得君酒急匆匆的趕過來,就是為了說這麽一件‘嚴重’的事情嗎?
這可真的不是她的作風呢,按理來說君酒是一個敢說敢當的沒錯,可她現在究竟是想讓他怎麽做呢?
“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麽了?我可什麽都還沒有做呢,你怎麽就得到了這樣一個消息。
是誰告訴你我這侯府之中,可是摻和了什麽東西嗎?是不是記錯了?還是被別人誤導了呢?”
宴棲倒是饒有意味著挑了挑眉,沒想到這君酒還挺關心他的嘛。
只是尚且未搞清楚便是讓她們過來了,這應當是不知曉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吧,只是一聽到消息便急匆匆的過來了。
也犯不著再去探究事情的真假了,畢竟人已經過來了。
“那難道,不是你做出反擊了嗎?”
她如今也被問的也有點懵了,這腦袋還暫時未轉醒過來,也不知曉宴棲說的這是什麽原因。
她只是覺得這是辯解之言罷了,這人一旦認定的東西,哪裡有這麽容易就改變得了了。
她明明剛才就聽到江婉兒說,那小和尚是要和宴棲聯合起來對抗那要先要對付酒肆的人呢。
勢力眾多,哪裡是他一個信北侯府就可以承受得住的呢?
這才是急急忙忙過來告訴他,莫要這麽著急來動手。
“如今這倒是怎麽了?不管有什麽事情都怪罪於我,是你自己沒聽清楚,然後急忙忙的跑過來的,我這可是為了你,特地趕過來跟你說的。
你還沒有聽完呢,這麽急不可耐的態度,果然不愧是你啊,對宴棲這麽關心的話,那就留在這兒同他討論,怎麽對付回去不就得了嗎。
哪裡還用顧及得了我們呢,反正小和尚也在這,是不是天時地利人和都集中了,你也能夠在這其中做點兒自己的事情了呢?”
如今她倒是給了一個懂得的眼神,讓她自己體會。
怎麽回復宴棲的置疑才能夠充分合理,不過現在都到了這個份上,即便不是托盤而出,但是也能告訴一點事情啊。
人家都為自己做到這個份上了,不會是還要不作為吧,那麽他怎麽解決能夠解決的通透呢?
“小侯爺,倒是我魯莽了,只是沒有想到我沒有了解透徹,便趕過來打擾你了,怕是不會介意吧,會不會因此影響到你什麽,倒是我不周到了。”
瞧瞧她這般虛偽謙虛的模樣,哪裡像是那說一不二的君酒啊,怎麽著到這兒就如此的卑微呢,可不像是她以往的作風啊。
若是讓以前那些合作的人知曉,還真的以為她這人這麽好說話呢,以往的模樣,可是一一的呈現歷歷在目呢。
今兒個可是沒了興致?亦或者是對著心儀的人,說不出那麽決心的話語不成?
姑娘家總歸是要經歷這一道坎的,她也有些看透了,算了吧,如今也不要求她能夠做出什麽來了。
對於她來說,她能夠好好的生活在這裡已經好了,時不時就暈倒,還真當不知道她那身子骨竟然這般的弱呢。
那裡還會讓她再去忙活這酒肆的事情,瞧瞧這二人的眼眸之中,流露出的皆是深情。
雖然不在明面上表達出來,但是在現實之中還是很難的呈現呢。
“若是讓你為難了的話,可以不說的,並沒有必要說一定要告知,因為這是你的事情,通過知不知曉並沒有關系,你明白嗎?”
如今瞧著君酒這般為難的樣子,還深深的沉思著,她是自己做了什麽對不住他的事?
可是現在細細想來,哪兒有這麽簡單呢?
若非是他魯莽了,非要摻合進來,讓君酒為難罷了,也大可不必要做出這樣的狀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