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兩天過去了,聽說這兩日郡王妃的住處總是莫名出來一些不知名的氣味。
更有甚至是,偶爾飄出來一些奇怪的腥臭味,又帶著無法言喻的意味。
而郡王妃好像是受了些損傷,關在房中中幾日不出來,也不知道這孩子還是不是無恙的。
而君酒也在默默等候著她的消息,這應該是實驗所留下的後遺症了。
忽然暴斃自然會傳出一些不一樣的氣味而來,想必是那藥性還不大穩妥。
這東西是當初從迷之城帶出來的,她那時差點就受傷了一次,所幸還是被小白給救了一場。
那一次她便眼睜睜的看著一條毒蛇是如何暴斃身亡,不留下一絲的痕跡,轉瞬即逝之間變化為了屍水。
如此的毒辣不是一般的人能夠研製出來的,在迷之城之中是個禁忌。
所以也不可能帶的出來。
這次也不一定能夠研製成功,有它三分的功力就夠了。
畢竟那最重要的藥材也是從禁忌之間偶然得到的,這一次便是全盤而脫,所有的東西都用上去了,一定可以成功的吧。
“怎麽啦?”
聽到這熟悉的磁性聲音,便知道是宴棲又過來她面前晃悠,這幾日總是有意無意的在她面前獻殷勤,不是送吃的就是送畫。
全然把她當成那種深閨的小姐,喜歡的那種文雅東西,不過也無妨,她確實也挺有興趣的。
“今兒個不是說出去踏春嗎?”
“沈哲沒空,這不是來問你有沒有這個空,我有沒有這個榮幸。”
這哪裡像是宴棲的作風,若是旁人沒空,他大可隨便拉一個人前去,不過是故意的罷了,想營造出這副假象,著萬一沈哲要是出現了被戳破了,可不就尷尬了嗎?
“我幫你找個人出來陪你去?再不然我去沈府問候他一聲,為何沒空?讓他推到所有的事情陪你去可好,他們這些人總是縱容著你的,莫要著急。”
恍惚之間又想起了挑逗宴棲的心思,瞧著她這副的模樣順勢倒向,錯開他的心思。
好像也就只有這幾日的幸福日子了,如今的她任性一些應該也無礙吧,可她就是控制不了自己呀。
“行了行了,陪你去,不要皺著眉頭,不好看。”
宴棲難得有今日這般的改變,應該是早些時候下定決心了,想要去邀請她玩,所以這語態也改變了。
可她偏偏不領這個情,難受倒是應該是有些不高興啊,還是得哄哄,傲嬌的男人總是這樣子的。
“那我們現在去吧。”
方才皺起的眉頭,恍惚之間就散開了去,仿佛放下的事情,不過是故意裝出來的。
因此竟然是學會是欺騙了?也不知道是誰教的,著府中也便是只有掠冬了吧。
實在是她說對了,在掠動的慫恿之下,宴棲都是學會了那些戲本子之上的套路,不過如今對於宴棲的心理來說還是挺成功的。
畢竟君酒被說動了,看來這招數還是挺管用的,就是教的那個人不太靠譜罷了。
這是現在的樂東,忽然間打了幾個噴嚏,就知道小侯爺在內心之中誹謗他了,明明是自己要求做的事情,真是不把他當個人呢。
只能說是個工具了吧。
“那走吧。”
現如今還未發生什麽事情,這麽一點要求,君酒有什麽可能不答應呢?
這馬車之上鋪上了柔軟的皮毛墊子,這便是宴棲的心思吧,早就知曉她在這馬車上奢睡。
無論是在什麽時候,上馬車就犯困,不知道什麽時候起的習慣,便一直流傳下來了。
倒是挺暖心的。
果不其然在宴棲的注視之下,她還是說困就困了,這整個小臉睡著了便是隨著馬車的顛簸一晃一晃。
看來這邊的邊角也是要加工一下,萬一這磕碰到了,便是要痛上些時候的。
瞧了瞧還是不大對勁,便是過去與她同坐,恰巧剛坐下的時候,君酒的頭便靠在了他的肩上,就這麽一路的行駛而去。
“醒了嗎?”
還真的是知曉時候呢,就馬車剛停下沒多久就轉醒了。
“這是到了?那我們下去瞧瞧這景色吧,好久沒出郊外了。”
如今的春色,到是滿園桃杏,這嫩綠的枝芽早已經生長了出來,正在相互爭搶著,誰是那最強壯的一枝呢。
“這夏日來的時候,怕是會開得極為的豔麗吧,宴棲,到時候我們再來一趟好不好?”
如今的君酒,在外呼吸了這些新鮮的空氣之後,這心態也是好上的些許,開闊了許多鉑金,在玩的時候就不要想那些不該想的事情啊,不然不僅是對不住自己,也對不住宴棲。
“好。”
在眼眸之中蘊含著盡是笑意,早就說要出來走走了,悶在這附中都悶得慌。
“每次盯著我看是我臉上有花嗎?還是沾到了什麽?”
如今君酒,仔細的摸上自己的臉,有沒有什麽碎屑沾到了影響了她的形象?微微的皺了眉頭,讓這滿園的春色盡失顏色,君酒一身鵝黃穿搭,比上了這所有的春色。
“好看。”
這恍惚之間,最後著笑靨如花的場面,直直映射進了宴棲的內心之中,他們家的夫人就是如此的好看,又如此的傲嬌。
“你也好看,我們怕是天生一對吧。”
瞧瞧就是這些膽大的言語,卻又說透了他們的心思,正經的姑娘家誰會這般光明正大的說出來。
只會在這心中悄悄的說著,只有她不畏懼其他人的言語。
這突然間就上前來,兩人的臉相距極近了,一種油然而生的感覺忽然間起來了,正想著會不會有所動作的時候。
她便是挽起了宴棲的手便走了,一路上笑著,同他說著這以往的新鮮事,倒是逗樂了這旁邊的嫩芽都擺了擺手。
氣氛一下子就緩和了,讓宴棲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雖然都是夫妻了,還以為要親密一會呢,剛還想著要不要拒絕,可人家壓根就沒有這個意思,是他自作多情了。
“宴棲剛剛是不是多想了,我就知道你臉紅了。”
這清泠的笑聲清脆的吹響了伴奏的風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