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哲最後還是把那碗湯一滴不剩就給喝完了,還是宴棲懂他,就衝這碗湯,此生不悔認識宴棲。
這些宴棲都看在眼裡,不過他到是什麽都沒有說,現在這般的場景也難怪沈哲會是這種反應,畢竟一個人的成長都是要經歷這些狀況的。
而他也只是盡了自己所能,盡量的不會損害他的自尊,所以現在他也不能夠做什麽別的事情,成長的過程總是很艱難,這些他便不能再幫上什麽忙了。
“沈哲,你依舊還是很棒的一個人。”雖然以前在京城裡面他都是那種被人看低的存在,京城的紈絝頭頭,但是他都知道,沈哲只是用自己的方式把想要守護的東西守護好。
“謝謝你,宴兄。”沈哲現在的心情已經不能夠用言語來表達了,所以他索性就給了宴棲一個擁抱。
宴棲倒是挺懵的,正準備推開的時候,沈哲便自己走開了,宴棲剛舉起的手便隨之放下了,默默地放在了後面,目送著沈哲的離開。
而沈哲的手上還拿著剛剛掠冬給他塞的藥膏,據說這是宴棲特地給他準備的,宴棲竟然能夠觀察的這麽仔細,他看著手中的東西,堅定的往府裡走了回去。
現在他還沒有回過府裡,也是時候安排好府中的各種事宜,這樣他才能夠更好的守護好他想要守護的人。
現在的君酒在府邸裡望著頭頂上的這片天空,沈哲回來的事情她也是已經知道了,而且她也知道了這幾天發生的事情,不得不說,能夠跟宴棲一起玩的人,都會沾上一些聰明的因數。
這次的二皇子應該不會有之前的那種氣勢了,這一趟他可是損失了不少的東西,現在的財政能力已經算是和東宮持平了吧,畢竟東宮損失的更多的是精衛,而不是錢財。
這次都二皇子回來了,易末還是沒有什麽消息,據白辭所說,皇帝的意思還是偏向於易末的,但是又沒有找到什麽理由去召見易末,加上最近的事情太多了,所以才暫時耽擱了。
易末還真是好運,這樣子都沒有人發現她不在公主府裡面,那她要不要做一個順水推舟,幫她一把,這件事情確實是有點糾結。
“小孩,你說易末這件事情要不要等著看她會做出什麽東西再動手,還是現在就扼殺在搖籃裡面好。”
“只要姑娘覺得好,怎麽樣都可以。”
看來問芝兒是已經問不出來什麽了,還是自己想吧,既然都耽擱這麽久了,那就便等等吧,等著她會帶來什麽驚喜。
次日清晨,朝陽依舊在冉冉升起,帶著蓬勃的朝氣,把不少的人兒的睡意給揮散。
君府裡面,君酒還是要再賴一會兒床才回起床,這是小的時候,就已經延續下來的習慣,所以君府的人都不會在這個時候去打擾君酒,姑娘的起床氣還是挺嚴重的。
君酒好不容易起床了,出了院子就看到遲暮的等候著她,應該是有消息傳了過來,才會一大早在這裡等候,不過應該不是什麽急事,所以才這般的漫不經心。
“遲暮,不是有事情要稟告嗎,現在你可以說了。”
聽到君酒的話,遲暮才緩過來,他在這裡站著都快睡著了,主子現在才起來,“主子,別城傳來消息,說是見到易末和平德王妃了,不過她們不是一起出現的,還不知道有沒有相遇過。”
君酒點頭,昨天還在想著這件事情,今天就有消息了,易末還真是不讓她等著,現在就只等著看她的動作了。
“可有查到平德王妃或者易凜手上有什麽特別的東西。”
“暫時沒有。”
確實是應該仔細著,畢竟是尋找了這麽久的東西,好好護著也是正常的,但是現在不一樣了,易末出現了,所以這件東西應該也瞞不了多久了。
據張荇之當初接觸到這件事情的描述,應該是跟已故的雲妃有點關系,那麽易末的出現也是正常的,不知道還會鬧出來什麽風波。
事情的發展是越來越有趣了,白辭也沒有什麽特別的想法,只是傳信過來說,現在只需要等這件事情發酵就好,皇上的態度不會讓她失望的,所以現在她應該要聽白辭的。
這樣又可以有時間去見宴棲了,這兩天因為別的事情,還沒有空去信北侯府蹭飯,擇日不如撞日,也是有好一段時間沒有見過小白了,應該盡一下一個做主人的責任。
說乾就乾,君酒現在已經是在去信北侯府的路上了,車上裝著的是城北新鮮出爐的杏仁酥,當初宴棲與她去品嘗的時候,也是表現出來喜歡吃的,這般帶過去應該是沒有錯的。
信北侯府距離君府本來就沒有隔多遠,所以沒一會兒的功夫就已經是到了,侯府中的門衛已經習以為常了,畢竟君酒老是拿各種各樣的借口來侯府看望宴小侯爺。
“小侯爺,君姑娘來看望小白了。”
畢竟這次的借口是來看望小白的,所以君酒也是這樣說的,現在這般的場景宴棲也不會再說什麽,小白畢竟是跟了君酒三年的時間,過來看一看也是無妨的,又不是什麽大事。
所以現在還是先叫人把小白拿出來先給君酒看一眼,這下子君酒便順著這一路說,“今兒也是想吃杏仁酥了,及剛好給小侯爺帶了一點過來,要不要過來品嘗一番。”
畢竟城北的杏仁酥可是出了名的,所以現在的宴棲確實是有點動心,那個味道好像也是不錯的,宴棲想完後就已經是伸手去拿了,品嘗了一番,果真是不錯的。
君酒看著宴棲這般的順手,她便笑了,現在宴棲已經是逐漸習慣了她這些的動作了,以後便會更習慣了,一切都在想著好的方面發展。
“好吃嗎。”
現在的小白已經是被晾在了一旁,而君酒的目光全部都在宴棲的身上,在場所有的人都已經是把空間留給了他們,正是培養感情的好時機,可不能浪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