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北侯府裡面,宴棲正在壓榨鸚鵡,讓鸚鵡給他唱歌,君酒送來的東西果然不是蠢的,雖然是不逼迫它便不唱。
餓了兩天總算是老實了,現在只要宴棲想讓它唱曲,便能唱出來了,果然都是一樣的道理,只要逼迫,沒有什麽是不可能的,本來這隻鸚鵡就事比較聰明的,可惜是聰明過頭了,偷懶倒是一等一的好鳥。
“小侯爺,君姑娘來了。”
宴棲聽聞了不禁在想,按理來說,現在的君酒是最忙的時候,現在后宮的場景還沒有確定下來,她怎麽就有空來這裡了。
君酒的身影是越來越近了,看起來並沒有因為這件事情而憂愁,想來是安排的挺順利的。
“酒肆裡不忙了,怎麽有空來這裡。”
“宴小侯爺,我作為你的未婚妻,這麽久不見,只是想來見一下你而已。”
宴棲蹙眉,君酒這是什麽意思,那雙眼汪汪的大眼睛還在看著他,什麽叫想見他而已,難不成這信北侯府還能有什麽東西是能讓君酒惦記的不成。
見宴棲沒有出聲,君酒便把目光轉向了那個鸚鵡,鸚鵡倒是感受到了君酒的目光,便脫口而出,“夫人夫人。”
掠冬一個沒忍住,就笑出了聲,便被宴棲掃了一眼,掠冬害怕極了小侯爺說他,“小侯爺我現在立刻去書法看書。”
君酒心裡暗笑,不愧是她之前調教過的,現在她很滿意,周圍的人除了宴棲都在驚歎這隻鸚鵡的靈性,畢竟上次君酒來的時候,可沒有出現現在這個場景。
“你不是把這隻鸚鵡送給我了麽,怎麽還會聽你的話,君酒你不厚道。”宴棲看著那隻鸚鵡,流露出的眼神是在暗示它,你再叫便再餓兩天。
這隻鸚鵡便縮了縮脖子,停止了叫喚,它雖然不懂,但是眼前這個男人說的話就是這裡最管用的。
“宴小侯爺下次可以讓它給你換首曲子,這下子你可滿意。”
宴棲應聲,唱了這麽久的曲子也是膩了,是時候該換一首了,兩人都把那個鸚鵡當成了唱曲的,以後還要把它送去唱曲的姑娘那裡好好學學。
“你還沒有告訴我,你到底是來幹什麽的。”
君酒狡黠一笑,“信北侯府的大米比較好吃,好久沒有吃了,怪想念的,倒是宴小侯爺不會連一段飯都不管吧。”
宴棲無言,他怎麽不知道信北侯府的大米比別處的好吃,他吃了這麽多年都沒有吃出其他的味道,君酒怎麽就能說是信北侯府的大米比較好吃呢。
沒等宴棲出聲,福伯便過來了,“君姑娘想吃多少都管夠。”
“謝謝福伯。”信北侯府的人果然都是熱心腸,就只有宴棲這個榆木腦袋沒有看透。
“君姑娘稍等,飯菜馬上就送到。”說完福伯便去了廚房的方向,做多一點君姑娘愛吃的菜,畢竟這可是未來的女主人。
“宴棲你就沒有什麽對我說的嗎。”
“上次的鹿肉好像不夠鮮美。”
“定是三清山的人圈養久了,沒有放養夠時間,回去我便反饋與他們知道。”
宴棲也只是隨口一提,君酒還真是把它放在心上了,既然現在不對宴棲的口味,下次肯定能改善。
“我上次見過君睿了,也就是你大哥,他好像是進到了一個巷子裡面,當時的服飾與平常很不一樣。”
君酒聽聞立馬頓住了,隨則便恢復了,大哥他不告訴她的原因就是不想讓她知道這件事情吧,哪曾想就剛好被宴棲看到了。
現在她知道了這件事情,大哥就瞞不了她了,之前她就沒有刻意的去查,她知道大哥肯定是會把線索給隱藏好,以至於現在她才知道。
“宴小侯爺也許是看錯了吧。”
宴棲見狀便知道這件事情君酒是不知情的,他也不知道應不應該說出來這件事情,但是他覺得君酒應該有權利知道,畢竟這是君家自己的事情,不歸他管。
這段飯君酒吃的是心不在焉,以至於君酒根本就沒有吃到多少東西,宴棲看著君酒這副模樣,難不成女子的胃口都是這般小,但是以前君酒也不會這樣啊。
“吃完了嗎,吃完了我要午睡了,你可以回去了。”宴棲剛好放下碗筷。
“那宴小侯爺好好休息。”君酒說這話的時候還是笑著的。
但是宴棲知道現在的君酒肯定是有心事,急需要回去找君睿問個明白,他也就順水推舟了。
直到君酒走了之後,掠冬才出聲,“小侯爺午睡的時間明明不是這個時候,為何要說出這樣的話呢。”
掠冬實在是想不明白,小侯爺剛剛還好好的,怎麽就會趕君姑娘走了呢,小侯爺也沒有這種性子啊。
“平日裡叫你多看書,你就是不聽,今日的書溫習了嗎,兵法背了嗎。”
“小侯爺我這就去。”掠冬最怕的就是宴棲問他兵法,難不成他當真這麽蠢,剛剛是有什麽他沒有聽懂的地方嗎,他還是多看兵書的好,省的招小侯爺的罵。
君酒現在是已經回到了君府裡面,剛好君睿正在府裡看著帳本,便看到君酒來了,突然間有一種大事不妙的感覺。
“妹妹這是從哪裡回來。”
“大哥你告訴我你是不是又去找她了,她是不是又要你幫忙解決事情。”
君睿一頓,便心虛了,“你都知道了。”
君酒見狀,果然是真的,君睿怎麽就不知悔改呢,都長這麽大了,心性還是如同孩童的時候,被騙了一次還不夠,現在還能為她做事。
君酒真是恨鐵不成鋼,難怪君睿離開了那段時間一點消息都沒有,若不是宴棲剛好見到,恐怕君睿是打算這輩子都不告訴她了吧。
也不會主動和她講,難不成她還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家的大哥被,陷入進去而置之不理嗎,她這個妹妹是由多不得君睿的理解。
雖然她現在確實是很氣,但是好在這件事情沒有讓君睿出現什麽事端,否則她也是難逃其咎,也是她讓君睿在這京城處理帳本的,怎麽可能不對他負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