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靜坐闌珊的時距離現在已經很遠了,那應該是在京城初來乍到之時。護城河邊還矗立著幾顆小樹,想必現在已經長大了不少。
“芝兒,現在還有多少的時間?”
“估摸著時間也差不多了。”芝兒回想了一下。
“來了來了,新鮮出爐的烤鹿肉。”小二麻溜著把鹿肉放在了君酒的面前。
香味彌漫開來,著實吸引著味蕾,勾搭著眼睛的視線,根本就沒有從眼前的考鹿腿中離開過。
“姑娘何不自己親自烤呢?”記得以前姑娘還是習慣自己動手,因為姑娘說,這樣子吃的比較香。
“考鹿肉的手藝,我哪裡能夠比得過宴棲,那以後我覺得的店裡的手藝跟我自己的也差不多了,何必要自己動手呢。”
君酒拿著小刀,準備開始切割眼前的鹿肉了。
“那姑娘為何不邀請小侯爺一起烤肉呢。”
“下次要運新鮮的過來才行,要從三清山直接運過來的才好。”
“曉得了姑娘。”
一刀一吃,雙手齊下,好不快樂。
雖然姿勢不太優雅,但吃相還是如同平常那般的狀態,讓人抽不出來什麽錯處。
一頓飯的功夫很快便過去了,吃飽喝足也應該要想一些正事了,現在外頭的場景也應該換了一個說法了。
“遲暮,易末行動了嗎?”
易末本來就不是一個能夠沉得住氣的人,現在有個合作的對象,也應該要出來活躍一番了,而這一頓飯的功夫,顯然就能夠察覺出來一些東西了。
“雙倚公主以探望皇兄的名義,去了二皇子府,雖然時間沒有很長久,但是在這之後,雙倚公主又悄悄進過宮看望了德妃。”
德妃在二皇子出事以後便是再沒了動靜,不知道是在籌謀些什麽,畢竟現在這般的場景已經算是沒有什麽能夠把這次的事情給完美的解決。
而德妃唯一的兒子就只是二皇子,所以德妃還能夠有什麽資本對抗這一次的情況不成,這麽久都沒有動靜,應該也不太可能。
會不會有關於那位幕僚的計劃,這才是讓德妃這麽久不發聲,這種情況有利的便是只有皇后,而皇后又是東宮的靠山,東宮得勢更加有利於那位幕僚的進程。
這樣倒也是說的通,但是總感覺好像是漏了些什麽東西,是了,太子妃在東宮這麽久,不可能沒有什麽發現。
而如今還沒有派人來通知她,肯定是沒有出現令她解決不了的事情,所以現在這般的場景柳影影也是知道的,亦或者說,柳影影在等候時機,這樣才能夠造成最大的利益。
“太子妃最近進宮的頻率如何?”
“還是如同往常一般,只不過現在的時常卻是越來越長了,現在這般的場景也不能夠說明什麽,也許只是進宮和皇后解悶。”
“遲暮,你信嗎?”
單單憑借直覺來說,這件事情就不可能發生,所以現在這般的場景定然是有別的目的,只是不知道柳影影究竟是做了何等的決定。
無妨,等著看結果便是了,無論如何,這件事情都不會上升到失敗的境界,柳影影有分寸。
“主子說的有理。”
“柳相和秦老再朝堂之中還是表現的不和睦?”
“原本柳相和秦老在朝堂之中就是不和,雖然表面上都是協同著太子,人盡皆知前太子妃是秦家人,如今前太子妃已經逝去,而現太子妃是丞相府中人。
這般的場景已然是正常的,若是因為太子,也是有可能走到一起,但是絕對不可能成為至交好友那種境界。”
君酒點點頭,確實也是這裡理,畢竟現在誰都不知道秦老是已經和白辭達成了合作,而柳相並不知情,所以現在也這般的場景著實沒有什麽怪異的事情。
“易凜來到了京城沒有?”
“已經到了。”
這下子,各方勢力都已經聚集在了京城裡面,而今早她還收到了消息,南桑在信中說,他也要來京城處理一些事情。
南桑作為綠林的第一把交椅,自然是不屑於朝堂上的這些是非,而一般這種情況都是處理綠林內部的事情,才會是親自行動。
莫非是因為桃娘子的事情,但是桃娘子現在是和易凜世子合作,而現在這般的邊境已經算是沒有什麽沒夠把這次的事情給充分的解決。
如此,桃娘子但是從這裡摘不出去了,而現在君睿還沒有回來,不知道大哥究竟在忙著些什麽東西,若是這般,大哥估計也會被牽扯進來。
“大哥現在有蹤跡嗎?”
“並沒有,大公子若是不想讓屬下發現,有的是方法。”
是啊,大哥對她的人著實是熟悉的很了,所以現在這般的場景著實是不能在短時間內發現大哥的蹤跡了。
還是要等大哥親自出來,這樣才好在是管理這些事情,畢竟桃娘子是綠林的事情,她不也不好管,所以現在這般的場景已經是陷入了兩難,她也是只能夠盡量不能夠讓這件事情惡化。
大哥本來就對南桑不太友好,雖然沒有反駁一些什麽東西,但是還是有一些因數所在的。
再則因為桃娘子的事情,綠林的東西都為大哥所不屑的。
“先留意著這些事情,有什麽情況第一時間告知我。”
這種時候,皇上的意見還是首當其次的,畢竟太子雖然說是儲君,手上也有實權。
但大權一直都是讓皇上穩穩地拿捏在手,他總不能夠讓自己的兒子操控,何況太子所有的資本本就是他賜予的,以至於太子根本就沒有什麽能耐。
歷練歸歷練,但是很多事情太子根本就沒有試著去接觸,可以說連接觸的機會都沒有,因為皇上害怕。
據白辭所說,皇帝的身子越發不好了,即便如此,都不肯松懈一些手中的勢力。
這皇帝做的確實是挑不出來大的錯處,但是作為一個父親,他確實做的不到位。
也許是想著太子上位的時候,他已經是百年過後了,那時候再發生什麽他便是管不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