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持續不解的流言之後,很多事情便開始發酵了,堅信的人已經開始動搖了,就來拿易末自己也是開始懷疑起來,難不成真的是有鬼神之說不成。
已經過了這般久了,雖然是說並沒有什麽別的事情發生,光憑這個聲音,便足夠讓人能崩潰。
畢竟沒有誰能一直忍受,最近易末的精神狀態都比之前的差了,竟然真的是找不出來源頭,這究竟是怎麽做到的。
皇帝已經聽說了這件事情,朝堂的奏折已經有多次證明了現在的場景,數日不解,皇帝也是沒有辦法的,現在便只能是派人去搜尋一番,總歸要給出一個解析。
公主府周圍的居民已經深受其擾,經不住的大戶人家已經搬離了這邊的住所,唯恐是會發生什麽事情。
在這樣下去,沒準瀕臨公主府周圍的地界,已經是沒有人活動的范圍了,會不會逐漸人煙化還不好說。
皇上派了大理寺少卿白辭過來,查詢這件事情,白辭作為皇上的直屬,當然是幫皇上做事的,皇上讓他盡快解決這件事情,盡量能使易末遠離這件事情的騷擾。
現在白辭已經是來到了公主府裡,“雙倚公主,在下奉命,幫公主解決府裡面的情況。”
“白辭是吧,這種情況一般是發生在夜晚二更天的事情,天亮便會消失,你看著辦吧。”
易末已經是沒有辦法了,只能拜托大理寺了,沒準大理寺就能解決了,解決不了的話他的頭銜估計也是不能要了。
“在下盡力。”說完後的白辭便派屬下去勘察公主府的地形了,現在看來已經沒有什麽能藏匿的地方,便是只有研究有沒有什麽地方是極為可疑的。
發出這種聲音的一般都是在有水源的地方,易末的做法也是真的可行,到底是哪個環節出了差錯,導致這件事情的持續發酵。
在池塘的周圍,白辭發現了一些不一樣的東西,在草坪周圍殘留的白色的粉末,摸起來是滑滑的,但是這個粉末究竟是怎麽來的。
若是有人故意製造的話,現在這般的場景就是做事敗露的痕跡,想必都是府上的人做出來的,要找出來這個人便知道究竟是發生了什麽情況了。
白辭找到易末,“公主,能否把府裡的人手召集起來,我想要查看一些事情。”
“好。”易末好奇的看著這人,難不成真的是認為,究竟是誰,能在她府裡做這種事情。
上到大丫環,下到粗活的的嬤嬤都一一陳列在這裡了,現在這般的場景確實有點狀況,想要在這裡找人可不容易。
易末倒要看看這白辭是有什麽能力,能讓父皇如此的重視。
只見白辭一個一個往她們的身邊走過去,不知道是在觀察些什麽,明明什麽事情都沒有做,一種無形的氣場便在這裡蔓延開來。
“你是誰。”之間白辭指著一個小丫環說。
小丫環顫顫巍巍的回答,“在下是剛進宮不久便被皇上送過來伺候公主的三等丫環。”
“你能告訴我你手上為什麽會這般乾淨嗎。”
眾人仔細看了一下自己的手,因為這幾天晚上都在水源旁邊做事,指甲縫裡已經是參合了不少的泥,所以顏色是呈現的比較深色。
而這個宮女,手上乾淨的不像是作過活的。“回大人的話,在下只是這幾天沒有動手做事而已,最近的公主府太亂了,所以小的便趁機偷了懶,”
白辭看了一眼易末,這種好吃懶做的人還是讓易末自己收拾把,他只是來查案呢。
然後白辭直徑的走下去,也沒有再動手說話了,只是一直在看著這些人的反應,最不同尋常的便是最可疑的。
“你又是誰。”
這便是另一個小宮女了,跟剛剛那個一般大的年紀,手上雖然沒有半點的異常,顏色也是一樣的,但是她手上的顏色未免也太深了,跟剛剛的姑娘有著明顯的對比。
“回大人的話,剛剛的宮女同我一起進宮的。”
現在的丫環真是一點都不老實,現在的場景都不肯說實話,“你不是,你怎麽可能是呢,你的手跟剛剛哪個姑娘的手,完全就不一樣,這個繭子和你的年齡不般配啊。”
姑娘的手上哪裡有什麽繭子,不過是白辭的激將法而已,如果不明顯的說出來,怎麽能激起來丫環的心態變化呢。
“打小便是做重活的人,有繭子是正常的吧。”
“不是,重活的人手會裂,會粗糙,而你沒有。”
易末看準情況趕緊就派人去把那個丫環拿下,“帶回去審問。”
滑石粉能使得皮膚便好,但是改變不了本來應該粗糙的手,這種情況便是經常使用的後果。
“大人,結果出來了,那個丫環隻說是有人吩咐她傍晚的時候便可以放下一點粉末。”
當晚,白辭便開始嘗試了這種辦法,並沒有什麽用處,根本就是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糟了調虎離山。
白辭便趕緊開始召集人手,開始對公主府逐一搜查,但是這一查,竟然是真的沒有發現任何有關於滑石粉的痕跡。
究竟是因為什麽才會變成這樣,傍晚的聲音依舊是準時響起,不禁讓人毛骨悚然,不是因為這個粉末,那話是會因為什麽。
白辭找了一個離水源最遠的地方觀察,沒有任何水源的地方便是易末現在住的院子,這裡的聲音雖小,但是確實接收最全面的。
也許東西就在這裡,說乾就乾,白辭親自動手開始再這塊地方挖了起來,縱目睽睽之下,竟然挖出了一介盒子,白辭便趁機打開了,發現裡面儼然放任著一件衣服,富麗堂皇的衣服,白辭立馬合上。
快馬加鞭的便回到皇宮裡,將這件東西呈現給皇上,現在便只有皇上能定奪了。
皇上讓人打開之後,裡面不止只有一件衣服,一件是女裝,一件是男裝,但是它們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便是都有用金線勾勒出來的蛟龍圖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