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那以後,便沒有再發生什麽事情,一切都很平靜,平靜的讓人覺得詭異。
按部就班的進行著一切事宜,一連幾天過去了,易末也沒有出現,她也不好直接去東宮的營帳裡面找人,便只能等候時機了。
那件龍袍現在還放在易嵐手中,他此等閑人最適合那這種東西了,也不會引起別人的懷疑。
芝兒匆匆忙忙跑過來,似乎是異常著急,還沒等喘下來一口氣,“姑娘,易嵐世子不見了,據回報的人說,今天易嵐世子出門的時候獨自進去了一處叢林,然後便不知所蹤了。”
“皇上有沒有派人尋找。”
“剛剛去了一隊人馬。”
怎麽會,易嵐可不是一個衝動的人,現在這般的情況究竟發生了什麽,才導致這種狀況,不知道他有沒有拿上她當初給他的藥。
以現在的狀況,必須盡快找到了易嵐,不然就危險了,難怪這幾天都沒有什麽動靜,原就是為了這一出吧。
“小孩你去給我備馬,現在立馬去。”
芝兒也看出來了姑娘臉上的憂愁,還不知道要發生什麽事情呢,盡快找到人才是好的。
待芝兒遷來馬匹,便立即翻身上馬朝著狩獵區跑去,勢必要緊迫的找到易嵐才行。
一介未曾換裝的女子騎馬而去真是聞所未聞,瞧向眼前的方向,正是獵場,再瞧著焦急的丫環,不正是君酒身邊的丫環麽。
再聯想起來放才聽到易嵐的消息,這姑娘不會是自己去找易嵐了吧,想到這裡,宴棲看向中了前面正在牽馬的小廝。
沒等小廝反應過來,便立馬拉過馬鞍翻身上馬,隨著君酒的方向飛奔而去。
在場的男女眷都還沒有反應過來,知道有人說道他們的名字才知道了宴小侯爺和君酒姑娘是一前一後去了獵場。
但是君姑娘去還說的過去,但是宴棲這個與易嵐有著矛盾的人也一同前往了,這又是怎麽回事,難不成是惺惺相惜的緣故。
這邊的宴棲緊緊追隨著君酒,君酒也知道她身後有人,她已經問過了身旁的小兵,清楚了易嵐失蹤的方向,便一直往前行駛而去。
宴棲倒是沒有想到君酒一介姑娘竟也是能有不錯的馬技的,能這般的勇猛之前,隱隱感覺是看準時機準備超過領隊的兵員,自己前往。
他因為不知道他為什麽也這般的急不可待的追尋而來,但是看到一介女子都能這般無畏,便想上前看看這個姑娘到底是有什麽把握,能這般不顧一切。
隨行的兵隊都已經停下了馬,自行查看,因為蹤跡到這裡便消失了,馬蹄印也沒有了,弓弩的痕跡也止步於此,不知道究竟是發生了何事。
按理來說,皇家的獵場是不會出現這等子事的,開放的獵場常常會設有陷阱,但是這一路走來,並沒有看到其它人的行蹤,那便只能證明,是易嵐自己過去的。
可能是有什麽隱情,所以才這般的莽撞。
“君姑娘,在這裡的確沒有什麽線索,所以我們打算分頭去找,你覺得如何。”
“沒問題,讓兩個小兵跟著我便好。”
領隊的問完君酒便去問宴棲的意見了。
不過宴棲沒說要什麽小兵,便是要自己去尋。
合計完成後便分開行動了,君酒靠著直覺朝了一個方向走去,宴棲便慢悠悠的隨著君酒向前走去,現在這般看樣子便是盲目的在尋找,根本就沒有什麽實際上的收獲。
一路向前走去,叢林密集,皇家獵場雖然說是沒有什麽大型的動物出現,但是越往深處走,便是不知道會發生什麽了。
隱隱約約聞到了一點兒血腥味,宴棲也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立馬上前走到了君酒身邊,現在這般狀況不容小覷,馬虎不得,還是得的小心行事。
血腥味是越來越重了,君酒像是發現了什麽,有血跡還有一絲的短袍,君酒拿起來仔細瞧了瞧,是易嵐身上的沒錯了。
“既然是有血跡,必然是受傷了,加快步伐,抓緊尋到易嵐世子為妙。”
君酒顯然也是認同宴棲的話,沒想到宴棲也不算是一個擺設嘛。
“宴小侯爺,前方發現了陷阱,屬下懷疑易嵐世子很有可能是陷入到陷阱裡面去了。”
宴棲便與剛剛那個小兵上前勘察,千鈞一發之間,那小兵竟然對宴棲動手,刀柄向前駛去,並不是想到宴棲的姓名,而是想要打暈他。
君酒見狀便想提醒宴棲,“小心。”
宴棲並沒有這般較弱,俯身反手就擒住了那小兵,先前勘察的時候他便覺得這小兵不對勁了,所以才一路上跟著君酒,就是知道會發生這種事情。
現在這般的情況還是有先見之明的,好在君酒沒有什麽事情,回頭一看小兵已經服毒自盡了,想來這人也是來幫助易嵐的死亡的,陰差陽錯之下並沒有得償所願。
君酒顯然是沒有想到會發生這樣子的事,這般情況定時有人計劃了,否則怎麽還會發生現在這般的事情,
剩下一個小兵見狀已經逃走了,也許是在找準時機想來個一網打盡。
“宴小侯爺,你沒有受傷吧。”
“無礙,倒是君姑娘可曾被嚇到,眼下之地不曾久留,既然他們是有組織的計謀,還是趕緊走為妙,否則以後便會更多的人來這邊。”
“宴小侯爺,易嵐就在前方了,我聞到了香味,這是出發前為他準備的迷香,顯然他已經用過了,我們便往前再去找找吧。”
宴棲應聲,既然都已經來到這裡了,總不能半途而廢吧,沒想到一個狩獵竟然會牽扯到這麽多的事情,真是不簡單的一個計劃。
“回去你欠我的杏花露翻倍。”
君酒想也沒想便答應了,杏花露只要她釀便有,不是什麽大事,“成交。”
宴棲滿意了,便跟著君酒一同前往,前方的血腥味似乎沒有這麽嚴重了,宴棲不禁感到奇怪。
“君姑娘,你確定香味來源於這裡嗎。”
“我確定。”
趁宴棲回頭看君酒的時候,君酒乘機向他撒了一把迷藥。
暈乎乎的宴棲不可置信的看著君酒,似乎在問你這是什麽意思,便倒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