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生皆苦,難得來一趟人世間,便是要活得瀟灑一些。
君酒看待這世間萬物,不是因為留戀著什麽,而是以平等的目光對視於這世間。
“君酒,你看你,又發呆了,你最經都在想些什麽,才造就現在這般時不時就入定的神功,我也想學學。”
君酒回過神來,現在這般情況她竟然又出神了,不知道是不是日後要發生什麽,才會變得如此敏感。
“易嵐你最近是不是沒有事情乾,所以皮癢了,是太久沒有被大夥看不起了嗎,秋獵都快到了,你竟然還不去準備,真想平陽王府在這次對弈中下馬嗎。”
“你瞧瞧你,小小年紀便想這麽多,以你的年紀正是花容月貌享受人間的歡樂時刻,不要這般輕易的在嘴上說這些深淵的糾葛,你不該如此。”
君酒不由覺得好笑,不知道是誰之前覺得非要她出馬才行,現在這般不就是打臉了嗎,她可不是一個普通的女子,沒有必要這般文縐縐的說話。
“你忘記你上次怎麽找我商量秋獵的事情了嗎,還嘲笑我被柳影影算計,難道你這就忘記了不成嗎,是不是你的記憶力還不夠完膳不成。”
易嵐語塞,這君酒的記憶力怎麽這般好,現在這樣子竟然還要說出來調侃他。
“行了,不說了,我本來就是要來祝福你酒肆的事情旗開得勝的,沒想到你都不歡迎我的敬辭,我這也就只能走了。”
“距離秋獵還有三天,我手上有一些藥,你拿著備用。”
“那你倒是給我啊。”
君酒就知道這小子是個欠抽的脾氣,也就懶得算計了,畢竟還是未婚夫妻,該幫襯的時候還是不能漏下他的。
“小孩,給易小世子拿過來。”
等到芝兒把藥物放到易嵐手上,易嵐才看清這些藥真是妙啊,一半是毒藥,一半是補藥,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土匪呢。
還沒等易嵐出聲感謝,“易嵐,這些藥你可要拿好了,沒準你每一粒都能用上。”
這是明晃晃的要自己不得好過啊,“行嘞,你的好意我就心領了,我盡量能夠用上這些藥,你就放心好了。”
還是那副吊兒郎當的樣子,實在是讓人想不通平陽王府怎麽就教出來了這等子孫呢。
君酒應聲,示意他可以走了,不要妨礙她喝茶。
易嵐也是能懂得君酒的意思的,否則怎麽能這般的貼合他未婚夫的身份呢。
好不容易人都走了,也是該她去見一個人了。
“芝兒,去東宮的時候,你確定把信交到了易末的手上了嗎。”
“姑娘,我親自交給易姑娘的手上,絕對不會有錯。”
京城長盛十裡巷的一處小街角,破破爛爛的格調與旁邊的繁華顯得格格不入。
“君姑娘不知道您這般出來是要我乾點什麽呢。”
“你什麽都不用乾。”
易末能出來還是因為看到了太子禮遇君酒的時候,讓易末感覺到了危機,既然她能投靠東宮,那麽現在君酒知道了這麽多的事情,定會嚴重威脅到了她的地位。
不知道現在的情況發展到了什麽時候,君酒在東宮之中處於什麽地位,如果現在這般的話,大家都是同東宮有交往的人,現在的情況就是東宮看重誰,誰就能笑著把另一個趕走,亦或者是合作關系。
“那你想是問什麽是吧。”
“是。”
易末就知道君酒找她是出乎別的目的,定然不是簡單的出去約一下。
“讓我猜猜,現在是要問平德王府的事情了吧。”
“對,我想知道當初究竟發生了什麽。”
易末陷入了沉思,不知道該怎麽麽開頭,現在正這樣子,想必是要說出來了,現在這般只能作為盟友了,作為敵人那就難搞了。
君酒正襟危坐的等著接下來的話。
“我不是易王氏的親生女兒,你應該在易凜那裡知道了,我的父親早就不在了,這也是能知道的,這些年以來易王氏對我也是一般般,雖然沒有很好但是也不壞,有一次我知道了我的母親是她殺的,我便時常關注她的動作。
原來我身體這般的狀況,從小體弱,是因為她給我下了毒,現在這樣的情況是她罪有應得,也是平德王府應得的。”
君酒沒法否認這般的情況,現在這樣已經是無法挽回了。
沒有任何人能以聖人的眼光看待一個人的過往。
“易姑娘,現在這般的情況不是任何人想看到的,你能否能告訴我你是如何做到讓平德王府在一夕之間落敗的。”
君酒實在是很好奇,畢竟平德王府也是屹立在朝堂上百年之久,能在這樣的情況下在一夜之間讓平德王府就被封,現在易王氏的不知所蹤也不知道是為了什麽。
“君姑娘,你為什麽會對這件事情這麽感興趣,你又能對我坦白些什麽。”
哎呀,她竟然忘記了,像易末這樣的人,能把平德王府把握在自己手上的女子,怎麽會是那麽能讓人看透的人呢。
現在好像也沒有什麽是能威脅得到她的吧,如若是,還是得問出來易王氏在哪裡,這般便有了證據實證,現在易凜都沒有能把她奈何,想必是之間有著什麽關聯,以至於易凜這般得人都甘願在邊郊駐地,不問往事。
“大家現在都是在和東宮合夥的人,現在這般情況,你若是不告訴我,我又怎麽能不與你為敵呢,你在酒肆做客得這幾天,你還沒有看清我的為人嗎,易姑娘。”
易末聽到這話,他就想起來以前那些信任她的話都是君酒故意說的,不然怎麽能讓她肆無忌憚的住了那些天,也是為了能近距離打探她的消息吧。
她就說君酒怎麽可能會這麽好心呢,原來是有著另一種目的的,也許眼前這個姑娘,真的不是為了單純的在京城扎根這般簡單。
看她這般無所謂懼的樣子,想來也是要在京城乾點什麽,總之也是個不簡單的姑娘。
也許說她就是為了什麽事情而來的京城,而不是單純為了做生意,開酒肆這般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