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真的是模棱兩可的很,也沒說接受也沒說拒絕,只是帶有的懸念讓人抱有著希望,而不至於太過失望。
嬤嬤也不再去說辭了,畢竟他決定的東西什麽時候也沒能夠改變過。
以前也是如此,再沒有什麽能夠解決的了。
如今的掠冬終於是松了口氣,還好,小侯爺十分的給力,才讓這次的事情不得蔓延出去。
如今小侯爺抱著這鸚鵡,不知道是在沉思些什麽。
這鸚鵡還是君姑娘送過來的,或許是在睹物思人吧。
唉,雖然如今君姑娘的狀況不大好,小侯爺便如此的神態,當真是十分的難為人。
如今君酒躺在床上也已經整整一天了,實在是受不了了,她一定要起來動彈一下。
雖然這身子是虛弱,但是只要不靠近1易凜就沒有什麽大事發生。
只是如今他手上的青檀木手釧好像摘不下去了,仿佛是在固定了在她手中一樣。
不知道是何的緣由,也許是有什麽別的原因。
先前嘗試了一下摘下去,在這證明沒有方法之後,便是沒有再理會了。
“這夕陽倒是十分的映襯如今的景色呢。”
畢竟如今現在這樣的場景,也已經得不到什麽應有的改變了。
“姑娘我攔不住他,他進來了。”
如今芝兒很是愧疚的來到了君酒的面前,而她身後還跟著一個熟悉的人,沒想到這麽快他就找上了門來。
不過走近了倒是沒有發現她的身子有什麽的異常,是不是如今那個黑珠子不在他的身上,所以才沒有什麽大礙。
“別來無恙啊,不知道你這個盜竊的手法是從哪裡學來的,既然如此的精湛,還未曾讓我察覺得了呢?”
君酒饒有意味的看著他,就這麽兩相對立的在站這院子之中,仿佛是兩處一擊待發的兩股勢力正在空氣中交融著,把這附近的氣壓都驟然降了。
人都已經來到了他面前挑釁了,難不成她還要好生好氣的接待著?
這裡可不是酒肆,什麽客人都接待的。
在她這裡就只有好壞之分,如今她已經這般的模樣了,他想要什麽好的待遇,實在是太過於高估自己了吧。
“我這次過來不是聽你來問罪的,只是想詢問一些事情而已,而恰好你與這件事情有關,不得已這才是找過來了,想必你不會介意的吧?”
把她府上的侍衛都給阻攔了,外面還有一隊人馬正在等候著,她能說不介意嗎?
若是沒有,是不是要把她這整個君府給拆了,好襯托他這個世子的名頭是多麽的宏偉壯大。
真的是可笑至極,明明做的這麽有陰謀的事情,還要把自己說的那麽的偉大。
聖人尚且不會利用自己的規矩行事,何況是這麽平平無奇的一個凡人呢。
這人呢,一旦被權勢迷惑了,就如同現在這般的模樣,說不出來什麽別的想法,只是現在這般的狀態便依然能夠瞧出來了。
“這你可是要說說到底是什麽事了,若是真的與我有關,我也未必能夠知曉呀,一切都是你說了算,我還能夠有什麽其中的立足之地呢?”
她如今不過是一個弱小的女子罷了,這麽久沒有參與過這其中的事情,哪裡能夠知道這究竟發生了什麽。
即便是與他有關,那又如何,她說與不說還是由自己說了算,不受任何人的威脅,即便他現在人站在這裡又何妨,又能夠威脅得了她什麽?
“別著急嘛,這件事情可以有關於君家四百年的歷史呢,先前開國的時候便有一位老者用青檀木開國。
在這之後前朝的玉璽便流露出來了,雖然說能得到這玉璽者,與這青檀木便是兩相頂立,誰勝誰負還未曾知曉呢。
如今便是與你有一定的淵源了,這青檀木手釧如今在你的手上已經焊定了,而在玉璽也與我心意相通的,你說我二人誰才是這最後的贏家?
如此變成了仇家,還真是有所不適應呢。”
畢竟先前也是一位相交的知己,如今這般的場景是誰也不想瞧見的。
可是如今這般的場景,在君酒看來當真是可笑至極,如今他以什麽樣的狀態站在她的面前耀武揚威的,自己還未曾知曉嗎?
“你既然知道這青檀木的事情,也自然知道玉璽的重要,如果是榮登這皇位光靠這一樣東西,只是不行的。
還得有相同的實力所在,你說即便你利用外力登上了這位置,又能夠保證多久不倒立呢?還是說有多少的人在期盼著你倒下去呢?”
君酒不禁能好奇,這人的思想還當真如同小孩子一般嗎,這麽大的事情也容兒戲一般。
“如果說你願意自動退出的話,我倒是可以當做不計較,也當做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但是現在就容不得你做決定了。”
瞧著易凜如今的模樣,當真是魔怔了不成,在這京城之中哪裡用得他放肆。
如今見她不過也是給面子,瞧瞧他如今的狀態,若是能夠有挽回余地,也定當是可以嘗試一下了。
可是如今看來這與入魔沒有什麽區別了,又是他母妃在他面前阻攔,怕是也不會當回事了吧。
“你確定嗎?你當真以為我這府中這麽容易便能夠進得來嗎,你就沒有發現有什麽蹊蹺的地方嗎?”
忽然之間君酒的眼神變得不太一樣了,有些迷離,有些迷戀。
“你這是什麽意思?”
只見君酒當著他的面拍了拍手掌,這附近邊有許多人竄了出來,把他給團團圍了。
而君酒便從這個圈子退了下去,坐到了一旁,靜靜地瞧著他做無謂的反抗。
既然有把握能夠進來,那就有把握能夠出去,這才是王道。
若是先前,她沒有做準備,還真有可能被嚇一跳呢,可是如今情況反轉了呢,如今他二人的地位也渾然變了,是她在主導。
“先好好陪他玩玩,不要把人弄死了。”
從她身上偷盜得到的東西用在了她的身上,這一波不回頂回去,難當著奇恥大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