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棲忽然是堅定了一下自己的信念,他在這京城中瀟灑了這麽多年,倒不是碌碌無為混吃等死之人。
如今花坊之中,阿沁正在與坊主在述說些什麽。
“如今白辭對我已經不加以排斥了,如何?你這個賭能夠撤銷了嗎?”
“不愧是你,如此短短時間便把他耍得團團轉。”
坊主對著阿沁倒也是佩服,這般堅持不怠的信念,確實是她成功路上的橋梁。
“我這可不是耍,我這可是付出了真心的,你若是像我這般付出,何求尋找不到真心,在這花坊中虛度光陰,豈不是浪費了?”
“阿沁你都可以打趣坊主了,想來你這段時間過得到真是滋潤,那位白辭大人當真如此鐵面無私,沒有把你趕出去,已是你的造化了。”
花坊坊主如今倒有些不是滋味,想來他認定之事,如今是不是也會發生些許偏差。
就像他認定了白辭是一介正直之人,絕對不會為這花坊中的事情牽扯上關系,沒想到如今便是全然的解決了她的認知。
“是啊,坊主,你可要瞧著來了。”
她也不想再勸阻些什麽,畢竟坊主認定的事情也不會再改變什麽。
“這便不用你這個小丫頭片子擔心了,還是管好你現在的事情吧,可不要讓那位白辭大人就此掉出來了你的手掌心。”
“那坊主也不便擔憂了,還是管好你自己吧。”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這個道理她還是懂得的。
如今她對於白辭的事情已然是了解了許多,如今就算他堂而皇之的出現在大理寺中,白辭都不會加於深究。
只是當做沒有看見,這已經是進步了,何況上次他已經出現過在了白府之中,白府中的人也已經是認到了她,如此便是成功了的一大步了。
對於白辭,她是勢在必行。
先前還以為這等官僚之人是無趣至極,可是白辭不一樣,他有性情有品性,也有著正直之心,處理事情井井有條,對待自己的事情也是處理的十分的舒適。
“倒是一個極為有趣之人。”
阿沁對於現在這般的事情,已經有些陷進去了,便是搖了搖頭,重新認識了一下自己。
她接近白辭,先是為了擾亂這朝堂,後再是為了自己。
如此,對於需要完成之事,這其中的道路太過於漫長。
而坊主雖然明面上是支持她,但是明面上卻不見她有絲毫的損失,一切都是要她自己完成,若非說這是對她的考驗,那便是將她推於火坑深處。
任重而道遠。
當芝兒回到君府中的時候,便是已經不見了姑娘的身影,她只是離開了片刻的時間而已,姑娘怎麽又出去了。
真是一點兒也不珍惜自己的身子,好在她先前已經將此事告知了小侯爺,想必小侯爺也會對這件事情放在身上。
“可知道姑娘去哪兒了?”
“應該是去找大理寺卿。”
如此芝兒便是明了了,畢竟方才才得到了柳相的信,現在也確實是要找白辭大人商榷一番。
如若是在大理寺中,姑娘的安全也可以保障,那她如今也不用再擔心些什麽,若是獨自出去晃悠,這是她絕對不允許的。
君酒確實已經在前往了大理寺的途中,現在她要進去大理寺的後門,這樣才能避免出外界的眼目。
“君酒啊君酒,算是有一次您親自過來找我了,等這一次可真是不容易啊。”
如今白辭晃晃蕩蕩地坐在了君酒的面前,毫不忌諱,他現在的行為與這堂堂正正大理寺卿在外界端中的模樣截然相反。
“你那位情人今日竟是不在,你可不去找她?”
“哪裡來的情人?我是大理寺卿,向來都是潔身自好,這可是人人皆知的事情,你這一來便要給我扣上這麽大一頂帽子,我可是受不起。”
即便是她與宴棲定親了,有了未婚夫,這又如何與他這潔身自好之人又有什麽關系呢?
“瞧瞧,你這情人又來了呢?”
如今白辭確實已經聽到了動靜,聽這聲音未免不知道這是阿沁前來拜訪了,以前沒有什麽事的時候,他也是放任了此人的行為。
可如今君酒就要在此與他商榷重要之事,這人怎麽還出現了呢?當真是不符合時宜。
“你等我一下,我就去解決一番再回來。”
這臉上的陰霾足以證明了他對這件事情的重視,不知道是對此人的厭惡還是被人發現了的害羞。
如今竟然有人能夠把白辭給治了,那真是個妙人,有機會她一定要見識一番這位阿沁姑娘,作為花坊中的頭牌,竟有如此的能耐。
“今日我這有重要的客人,你先回去。”
“白辭大人,可是有什麽人見不得光,又是尋常人也就罷了,可是我來之時並沒有聽見官場之人有來拜訪大人的,莫不是哪位妹妹在此,所以才這般拒絕我的探望?”
阿沁自然也不是吃素的,她瞧見白辭如此擔憂的模樣,想來這件事情並不簡單,若是對於她在擾亂官場有幫助的事情,阿沁定然不會放棄。
所以她便斷定這裡面有見不得人的勾當,而且恰恰是對她有所幫助的。
“別鬧了,平常就算了,你如今也當給我個面子。”
白辭的臉上忽然展現了一絲的不耐煩,如今他也覺得眼前的姑娘有些聒噪了。
若是所有的女子都是同一的品性,確實是沒有滋味,但是君酒這般之人,但是其他人不可設想的存在。
如今還不能夠讓別人知曉他與君酒之間的關系,不僅是對他自己,也是對君主的尊重。
“好啊,你親我一下我就走。”
雖然都是花坊中人了,浪蕩的語言已經印在了她的身上,如此行為也見不得怪。
原本他接近白辭,便是知道朝堂中錯亂的關系,都由這位大理寺卿的鎮壓著,又屬於皇上的親信。
如此白辭不動,朝堂之人便不能動。
“你莫要得寸進尺,否則下次你連這大理寺的門都進不來。” 白辭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