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君酒匆匆忙忙趕到關押易凜的地方的時候,隻發現這裡已經早已沒有了人的存在。
“人呢?”
“方才明明見他還在這裡的,怎麽一會兒就不見了人影了呢?”
遲暮也只是一轉身的工夫,便發現這裡面的人不見了了。
若不是君酒出聲提醒,可能到現在還不能察覺這其中的事情。
更有甚者,因為這個情況還會耽誤出許多的東西。
若是真被這人察覺到這其中有什麽的幸密所在,接著再暴露出去之後,可能就不堪設想了。
更有甚者在此之後,若是出現什麽別的轉機,這可怎麽是好?
“不用找了,既然他已經逃脫了,我們自然找不到他。”
只是如今白辭站在一旁,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麽,沒想到君酒還與這易凜再次見了面,而且還是這種危急的情況下,讓他不禁海涵,這裡面究竟有什麽含義?
難不成西方的戰亂已經不重要了,還是說這次的狀況對於他們來說更加的重要,所以才拋棄了西方的軍隊,來到了京城之中。
因為想要得到些什麽,才是如此的近況?
不對,西方的軍隊也沒有說被俘虜,也就是說君酒還在易凜的手中,只是現在這般的場景,他需要更有把握一些。
“我突然有個想法,不知道你想不想知道?”
“有屁快放,不要在這麽婆婆媽媽的,算一個什麽男人。”
瞧著君酒如此暴躁的脾氣,他都知道說這話到底是好的還是壞的。
只能夠厚著臉皮再次訴說下去,讓自己不要這麽尷尬。
“他想要你府中的陣法。”
這一句話恍惚好像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除了這個原因,好像也沒有別的事情能夠說明易凜為何會冒險進來到這裡。
她府中的陣法大部分都是防家用的,還有什麽能夠運用到戰場上?
除了九宮八卦陣之外,剩下這最陣法也是有跡可循的,就算是稍微難尋得一些,也不至於會尋找出來。
“這世上能有什麽陣法用得到的是一個戰場上的嗎?而且是比較隱秘的那種。”
若是說能夠到戰場上的陣法,可是多了去了,只不過現在這般的場景,他需要的是要隱秘一些的,不能夠被別人所發掘的。
“說這最為隱秘也是最為有效的,便是十面埋伏陣。”
這可是比九宮八卦陣還要厲害的存在,退而其次來說,九宮八卦陣也可以勉強作為候補方案對不對?
“大理寺又要派上用場了呢?你現在可以全程的搜捕易凜的存在了,若是這個陣法真的被他利用到手了,那麽這整個慶朝便是直接顛覆了。
若是皇上知道這種的情況,定然也會允許你這般先斬後奏,把這一次的場景給挽回來。”
君酒說這話的時候,異常的堅定,仿佛這件事情便是極大的錯誤,會造成極為重大的損失。
“是想要他手中的那一個陣法記錄陣法的東西嗎?”
“是。”
那個本子若是真的被他瞧出來了什麽別樣的變化,尋的了什麽別樣的見解,做這些慶朝來說可不是一件好事。
更何況東西是從她這裡失去了,她也應當有一份的責任所在。
那個所謂的本子記錄的東西,除了一些尋常的陣法之外,還有一些關乎別樣的東西。
原本是被她藏在了廂房的暗格之中,光瞧著的廂房之外的場景,便知道這裡面被人翻找過了,東西定然也已經不在了。
“恐怕不只是陣法這麽簡單吧,定然還有別的什麽事情。”
白辭仿佛已經看清楚了這裡面的一切,若是光談陣法的話,君酒不會這般緊張的。
何況君酒的面部情緒正在隨著她說話而浮動著,那就說明了這裡面絕對沒有表面上這般看起來這般簡單。
雖然說陣法這種東西看了,也不一定能夠完美的做出來,所以並不是最為打緊的。
這裡面竟然還有別的什麽事情在瞞著或者是利用他手中的權勢,想要做些什麽事情。
他與君酒認識這麽久,不應該是再有什麽隱瞞著他才是。
這種感覺被人所利用的感覺還是有些不大爽利的,不如就直徑地問個明白,看看這葫蘆裡究竟賣的是什麽藥。
“既然你這麽問了,那我也就不必要再隱瞞你了,我君家有副祖傳的羊皮卷軸放在了裡面,裡面記載的東西,可是被流傳了四百年,定然不能被其他人所知曉。
更何況這個是我們家的命脈,你說我能不著急嗎?”
既然君酒都這般說了,他便是爽快的答應了,他也只是想要知道這裡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而已,也沒說不幫忙。
更何況現在這般的場景也已經改變不了什麽了。
再有甚至他今日瞧著君酒這般的穿著,也是有些不大可置信的,仿佛昔日的人兒已經化了一副皮囊。
如今這般妖豔的樣子是以前從未出現過的,雖然現在的語言狀態也仿佛與之前大相徑庭,更是與先前那般沉著穩定的模樣毫無聯系。
若非是君酒這副容貌,他還有些尚未不能確定這就是君酒呢。
紅色雖然在她穿來很是合適,但是這也是她先前從未有過的穿著,讓她不得不懷疑這段時間她是否受了什麽刺激。
還是因為病了一場之後就變得了如此的狀態。
“君酒,其實做自己挺好的,也不必要去刻意展現出些什麽,自己想要的才是最為重要的了。”
千言萬語,最終還是隻融為了這麽一句話。
所有的委屈都不必要讓自己死扛著,也不必要再自己苦苦的支撐著。
很多事情都是可以去依照別人來達成合作的,從而輕松的得到自己想要的效果,而且不要像現在這樣支撐著,卻是什麽也得不到。
若是先前君酒早些說明,白辭定當義不容辭的去替君酒達成這個目的。
莫說只是出動大理寺的實力,若是要幫她想要在皇宮身上達到什麽也是可以的。
都是同一陣隊的戰友,怎麽會這等子時候退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