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讓白辭感受一下是牢獄之災。
生活實在是太過於安逸了,所以如今這般的場景已經得不到什麽應有的改變了。
所以如今要以這個能力來推動如今的進程,才能更好的去完善這次的場景。
上次進宮不過也是虛晃的,還是皇上留了余地的。
可這次她要讓皇上對他先徹底的死心,然後再從中發掘他的能力,讓他不得已不一直呆在這大理寺的位置上,這樣也好保全了他。
“先讓人告訴遲皊,讓他請求雙倚公主在這其中落井下石一番,雙倚公主會有辦法的。”
好歹這位公主也在這其中混進了這麽久,到底也是把這皇室中的人心拿捏在她的手中。
至少知道他們什麽喜歡做什麽是厭惡的,這樣才能夠繼續了解到這下面的事情。
更有甚者在這時候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麽樣的事情來了解這次的進程。
忽然之間便有一道聖旨下來了大理寺之中,要把大理寺卿擱職查辦。
大理寺中的人還尚且不知道發生了何事,竟然慘遭如此的禍害。
是不是有人謀害大理事情還未曾可知,照理來說,他為大理寺中做了這麽多的事情,沒有功勞也有苦勞。
皇上一道聖旨就把他給革職了呢,如今進牢獄之中還是自己的認知的地方中。
真的是苦了他了,畢竟誰也不知道會發生這般的場景,也讓剩下的人感受到這其中的危機感所在。
如今朝堂之中是人生惶惶的,也不知道是誰會變成這下一任進牢獄中的人,大理寺卿尚且還未發生什麽嚴重的事情,便已經被擱職了,他們這些人還能夠活躍多久呢?
“姑娘,如你所說,雙倚公主已經成功的把白辭給拉入了水中,尚且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便已經被革職查辦了。”
如果她沒有猜錯的話,雙倚公主是運用了自己的實力,來把這些日子大理寺的罪案給翻了出來。
隨後才對皇上說明了這件事情,讓他察覺到了白辭的威脅,所以才直接把他定了罪。
只要皇上有所懷疑,哪裡會管他什麽罪證,隨便按一個罪名便能夠讓他萬劫不複了。
畢竟現在的慶朝之中,也沒有什麽可以憂慮的了,這朝堂之中也沒有什麽能夠威脅得了皇上的,不過也就是白辭一人而已。
“若是皇上再下了什麽過分的命令人稍微讓人阻攔一下,讓白辭不要那麽快的瀕臨窒息的失敗,讓他好生的懷疑了一下自己,再次做出決定,才是對他最好的懲罰。”
既然他這麽對皇上,皇上竟然反而如此對他,是誰都會聯想出這其中的關鍵所在,再這也不會再衷心的對皇上。
也好事讓他在這牢獄之中好好的想想自己為何會變成這如今這般的模樣,最終才能夠下好決定。
不過也是因為皇上的猜疑才把阿沁姑娘給拒之門外,她一介姑娘家倒是鍥而不舍的,他這麽一介男子倒是退縮了,讓人不得不驚歎這其中的關鍵。
“可是姑娘,這會不會對白大人太過了嚴厲的一點,畢竟先讓他先感受一下,再對他做出這樣的懲罰豈不是更好。”
芝兒如今都有些看不下去了,姑娘為何變成了如今這般的模樣,得饒人處且饒人,但是如今看來好像不是這樣的。
“白辭是誰?他以後可是要治理這慶朝之人,處於一人之上萬人之下的位置,你說他連這點兒都承受不了,那日後可什麽是好?”
“是芝兒太過於憂慮了。”
他怎麽就忘了白辭大人不是旁人,而是即將要面臨眾多的困難之人,若是他承受不住了,這日後哪裡還能夠有人能夠接受這次的危害呢?
“你也是,不要太過於安逸了,要時刻注意的是周圍的動靜,特別是有什麽別的事情發生,一定要先顧全自己再去考慮旁的事,也不要衝動行事,要看清楚時幫。”
好似姑娘以前從來沒有這麽嘮叨的時候,這麽被說了,也挺不是滋味的,好像是在顧慮著後事一樣。
這個想法一出,芝兒自己都被嚇了一跳,姑娘怎麽會有如此的想法呢?
她這麽好的一個人,上天哪裡會這麽容易收了她的性命,定然是他多想了。
瞬時間她就拍了拍自己的腦子,把這些想法給晃蕩了出去。
“你這是在說什麽呢?嫌自己的腦子不大好了嗎?”
“哪裡有?姑娘莫要再取笑於我了,我這麽的忠心,就是腦子有點兒跟不上罷了。”
君酒點了點頭,深紅色的衣服披在她身上,仿佛能想到她之後穿上嫁衣的模樣是如何得風光絕色。
那時候老爺夫人看到這個場景,定然也是十分的欣慰的。
“你先下去吧,我再自己一個人思量一下,這後面應該要如何做。”
“姑娘還是要好生的休息,莫要連累了自己的身子。”
看到君酒點頭了之後,芝兒這才安心的下去了。
她最近總是有些心悸,生怕姑娘會在她不知曉的情況下發生了什麽別的事情。
姑娘的性格,就不想讓旁人細想她究竟發生了何事,什麽事情都要自己一個人扛著。
也不想連累他人,還會替旁人著想這後面後續的事情,讓他們不再有後顧之憂,這樣才是她的風格。
而如今姑娘所做的這些事情大都有向這個趨勢發展,可是看姑娘的神情模樣,也不像是會發生別的事情。
但她還是有些懷疑。
如今這種狀況,也已經得不到什麽應有的改變,更有甚者,在這之前君酒的所作所為,讓白辭不得不懷疑,這就是故意而為之。
可是對於他認識的君酒來說,除非是出現了什麽極為特殊的情況,才會這樣做。
否則君酒不會讓他再出現在下一個做危機之中。
畢竟她們也是戰友,在這其中的東西場景也會好好分享的才是。
“這君酒會不會有什麽事情瞞著我呢?”
但是白辭深究了一下,好像君酒並沒有這等子的能力能夠滲透入進來,莫非她是拜托了旁人辦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