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寒冷侵襲的時候,當身體僵硬不能動彈的時候,她又應該要如何做呢?
花開花落又有時。
在院子裡面晃蕩了幾圈之後,君酒又回到了房中躺下了,並吩咐周圍的人出去,她一個人休息一會兒。
“江婉兒,這究竟是怎麽回事?”
迫不及待的入定,便即刻去詢問江婉兒,嘗試在這其中找到什麽答案,再說那個禁地的事情與她身體寒冷究竟有什麽關系。
這體質是不是在這其中已經悄然改變了,或者說在她所不知道的情況下做了什麽。
再者說她怎麽會無端端從馬車之中暈倒,想必是沒有人捉弄她才是。
這其中定然有古怪之處。
等待了許久都沒有等候到江婉兒的出現,奇怪的是連她的聲音也聽不見了,是不是青檀木失效了,怎麽會變這樣呢?
真是奇怪至極。
這究竟是怎麽回事?還未有人能夠給她解析。
再次呼喚了兩聲,依舊沒有聽到江婉兒的聲音,這會兒不會是真的要出現什麽事情了吧?
這像是連個人影都尋不到了,更別說她要如何了解她最近是發生了什麽事情了。
這可如何是好?
轉眼間她便從入定中驚醒了過來,瞧著這周圍的環境,她竟然覺得如此的陌生,就連自己的身體,都有些感覺與自己不大協調了,這是不是後遺症?
想到這種情況,她便是連睡意都沒有了。
如今便是打開了君家流傳下來的那個羊皮卷軸,試圖尋找著方法。
先前只是說著那青檀木與那顆鏤空珠子的存在,並未再說明什麽原因,可現在看來好像也沒有什麽打緊的了。
根本就是連絲毫的用處都沒有。
案桌上存放的東西已經她尋了個邊,便是沒有再進行到任何的進展。
忽然之間便崩潰了,先前她做的這一切不過也是為了君家,再便是為了江婉兒討回的公道。
可如今看來她連自己的問題都解決不了了,更何況擔憂這後續的情況。
她還不知道如今自己的身體狀況能夠撐多久,也不知道如今這個場景還能不能夠恢復到原先的模樣。
一切都充滿了未知數,但是發展都是往惡向的方向而去。
待到清晨的第一束陽光照進來之時,伴隨著雨後的清香和著颯爽的秋風,帶著凜冽的味道闖進這間閣樓裡面。
這時候芝兒便瞧著閣樓的門未曾愈合,便推開了門瞧瞧姑娘究竟在乾些什麽。
進入眼簾的便是姑娘趴在了案桌子上,身體發冷,而案桌上的東西依然凌亂。
地面上也是狼狽至極的場景,不知道姑娘究竟是經歷了什麽才會變得如此。
芝兒瞧著這個異常的心痛,大滴大滴的眼淚便不受指控的落了下來
姑娘還從來未把這樣的場景面對過外人,好在如今開門的是她,若是旁人,見到姑娘以後的面子可怎麽辦啊?
如今她打定主意,便是悄然進屋把房門關緊,小心翼翼的收拾這閣樓裡所有的東西,把一切都堆放整齊。
最後再瞧著這案桌上的姑娘,異常的心痛,姑娘為了這個酒肆與君家做了這麽多的事情,可偏偏到她自己怎麽就變成了這樣呢?
真是天意不公,明明姑娘這麽好的一個人啊,什麽都還未曾享受,還未曾嫁給她最喜愛的宴小侯爺呢?怎麽就變成這樣了呢?
最後還是沒有驚動姑娘,只是默默的把毯子披在了姑娘的身上。
希望她不要著涼,也希望她日後的日子能夠越過越好,不要再為了這些瑣事煩憂。
等到芝兒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日上三更,太陽已經照到了她的身上才是堪堪轉醒。
瞧這刺眼的太陽,她不禁抬手遮擋了一下自己眼前的光芒好似陽光照在身上,也沒有感覺到洋溢著什麽溫暖了,還是覺得有些知覺退化了。
這究竟是怎麽回事,也已經解答不了了,如今還是先做好自己原本打算要做的事情,也算是對自己產生了一個安慰了。
“來人,備車,去信北侯府。”
還是要去信北侯府如今的狀況如何,才能夠放心下來自己的念想。
“小侯爺,君姑娘來了,你可要去見上一見。”
掠冬一得到消息就飛奔過來告知宴棲知曉了,如今其如今躺在杏樹之下,只是淡淡的應了一聲,讓人不知曉他究竟在想些什麽。
“小侯爺要是不去的話,可要讓君姑娘傷心了,畢竟她剛醒來要見的人便是你呢,這不是不會讓別人擔憂嗎?”
掠冬還在絮絮叨叨的,想著什麽時候去誘惑小侯爺去前院見夫人為好。
他真的是為了這二人的事情操碎了心,小侯爺什麽時候才能明白他的苦心而諒解一下他呢?
話音剛落的時候便轉頭瞧見宴棲已經不見了身影,他原還想著加把勁的時候,轉頭一看,他就知道小侯爺只是嘴上心軟罷了。
饒是他多想了,瞧之前君姑娘受傷昏迷的模樣,小侯爺如此的消極,如今姑娘親自來接見他怎麽能不動心呢?
果然這二人啊,還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人呢,任何人都不能夠拆散他們。
“小侯爺,好久不見,這氣色比之前好了許多了,以後可要好好保持啊。”
君酒一瞧見宴棲便是笑意盈盈的模樣,也不在乎她在這裡等待了多久,只是急迫的想要瞧見宴棲的近況罷了。
“好。”
宴棲很是順從地應聲了,旁的人可沒有這種待遇呢?
只是宴棲瞧著君酒的模樣有些不是滋味,只是昏迷了一場而已,怎麽就變得如此的脆弱了?
如今連著披風也披上了,瞧她的模樣也是氣血不足可虛著呢,回去一定要把府中那些補氣血的東西,一腦股給君酒送過去,讓她好生保養自己,可不要在這邊受累了。
“君姑娘這會兒怎麽都披上披風了?還是冷著了?這府中還有些大麾呢,可要給姑娘帶回去,反正小侯爺也用不上。”
掠冬說著說著就把這話題引到小侯爺的身上,還順手推舟把這些東西都歸到了小侯爺的功勞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