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你去找小侯爺去了解這些東西可好?”
“那你怎麽不去阿沁姑娘那裡蹭吃蹭喝,非要來我這?”
這兩人現在是互看越來發的厭倦了,之前怎麽沒發現對方都是這麽難纏之人。
先前還談著好好的,如今一旦靠近了,了解的多了,便顯得有些不耐煩了。
差點這二人之中的火花就已經迸發出來,把這附近的東西都灼燒了去。
“好了好了,我們不要再吵了,如今戰事吃緊是我們的好時機。”
白辭首先是第一個敗下陣來的,畢竟他也不屑與一介女子在這裡爭鬥著。
只不過先前也未見過有君酒有這副面孔,倒是忍不住想要詆毀一番。
“現在這般的情景,要是二皇子節節敗退的話,也應該消磨了易凜大部分的實力,屆時我們應該也有抵抗的能力才是。
但是不排除有第三方人馬的存在,比如說就是那次把我從雅間扔下來的那一對勢力。
更何況還有梁國中人在虎視眈眈,著實是禍不單行。”
說起這件事情白辭倒是有所耳聞,他那時候著實是在調查著,但是那些痕跡就仿佛像是被刻意隱去了一般。
明明是與這朝堂之中的人有牽連的,可他偏偏查不出來是誰。
若是有出此等的實力,為何還要屈居於這世間?
但凡出來一下都會讓皇上禮遇,而不至於現在這般偷偷摸摸的行事。
“也許我們的實力與對方相差太大了,所以才導致於現在這般的情況,倒是十分的被動,這確實是一件難搞的事情。”
所以現在這般的情況,已經得不到什麽有效的解決了。
而如今已經是人到末年了,要是有什麽方法的話,也能等到後續的情況再說了。
綠林的人手如今也調不進來,只能依靠著自己去行事。
“如今這般的情況是不是有些什麽不妙呢?”
君酒有些疑惑,若是情況是他真的這般嚴重的話,她們著實是不太方便出面,一來會被人說懷疑,二來是會暴露他自己原本的行蹤。
就是事態不利於她們的發展的話,那便只能夠先行撤退,再去尋找機會了。
“並沒有這個可能,只是有些事情還是得有人去做,如果我們不做的話也會有別人去做,屆時我們更落人下風了。”
白辭倒是覺得這是一個好機會,如果再畏畏縮縮的話,顧及那顧及這,反而會得不償失。
而現在這般的狀況確實是不大完美了,雖然與他們的計劃有所偏差,但是依舊還能夠挽救。
瞧瞧這京城的人,起早貪黑的忙活著也只是為了生存。
他們做這些也是如此,既然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了,當然不能夠半途而廢,再怎麽樣也要做下去,做到他們心目中所想的結果。
“君酒,你到底在猶豫什麽?”
白辭實在是不明白,以前的君酒好像不會是這般的作態的,只是現在,好像有些什麽東西不一樣。
是不是因為她現在接觸的事情太多,而疑慮了,先前的行事十分的果斷堅決,如今道是顧慮了許多的東西。
不知道是不是有宴小侯爺的功勞,只是也差不了多少。
“我並不是在猶豫,而是在想這件事情的可行性有多少,畢竟我們也知道已經做到了如此多的準備。
我擔心的是這件事情會被人看在眼裡,意思是說我們的所作所為都被人家所操持的。”
君酒倒不是顧慮她們所做的結果,只是害怕她們所有的努力全部供給了他人,為他人做了嫁衣。
她有種感覺,好像有不同的勢力在盯著她們,在等著謀取她們的稱過。
如今她這間酒肆是她的心血了,也算是她的心血了,就是有人悄默的盯著這一切,像螳螂一般看準情況便迅速出手,把這些東西都佔為己有。
若當真如此的話,她尚且會覺得天都塌了,所有的一切都白費了。
更何況跟在她身邊的那些人努力了這麽久,換來的這個結果,是十分的不值當的。
“如今這般的情況,你想要什麽樣?”
若是失去了這個機會,下一個機會可就難得了。
畢竟易凜已經是替他們查看了前方的步伐,如今便是最好的時機。
所以說除了他們還有別的勢力在盯哨聲,但是還是有四成的把握。
“四成的把握,你覺得勝算大嗎?”
我們的手上培養的東西在這朝堂之上還不是很牢固。
若是故意把這所有的東西都給揪出來,也算是要費上不少的心思。
可是就是有朝一日,他們這些勢力都被人控制了,排不上絲毫的用場,那麽現在便是他們的葬身之日。
最後,不單止宴棲知道了她的行為,就連著全天下人都會唾罵於他們,可能遺臭萬年吧。
“你覺得現在這般的情況,我們又能怎麽辦呢?”
若是不出手。好,那麽這十年來的計劃全部就破滅了。
雖說也沒有這般嚴重,但是想把這點點滴滴的勢力逐步滲透入這朝堂之中,把這所有的權勢握在手中,不知道要多少年頭。
“讓我再思考一會兒,明天我給你一個準確的答案。”
她還有一天的時間可以考慮,如今戰事吃緊,最多也只有三天的時間會分出勝負。
雖然這京城中人還未曾察覺到這緊張的局勢,但是已經有不少的知情人士開始轉移了陣地。
“好。”
白辭也再未說些什麽了?有些事情還是得需要君酒自己消化才能夠知曉。
她自己的心病,還得自己解決。
畢竟小時候已經做出了一次選擇,現在再做出一次選擇也不為過。
若是沒有幾年前的那場交集,他怕也不會站在這個位置上。
還得感謝小時候的君酒那般無所畏懼的心態,才造就了如今的他們。
“我希望這是你深思熟慮後的結局而不是草率的,無論怎樣我都支持你。”
在君酒的離去之際,白辭再度表明了他的立場。
既然已經是同一條船上的螞蚱了,那他再與她站在同一戰線,又何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