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影影還沒來得及行動,皇上便將宣布廢後,原因是皇后品性不端枉國母。
朝堂上的重臣竟無一反對,想必是皇上早就已經打點好了。
可皇上為何不講皇后下毒害他的事情,這裡面是否還有什麽轉機?如今皇后已然在冷宮之中。
太子雖然反抗,但卻沒有效果,顯而易見,皇上對太子已然不屑一顧。
只是好生規勸太子好好對待梁國使臣,別讓人家看了笑話。
都是太子不接受,那麽這些事情都會交給二皇子手中,所以他不得不應命。
“太子妃,如今這種狀況,想必雪上加霜是不太可能了。”
“是啊,沒想到皇上竟會這般決絕,如此快速便把母后給打入冷宮,雖是恢復了貴妃的身份,但依舊只是給貴妃協助后宮管理的權利而已。”
皇上貴為九五之尊,天命所至,這般場景未免讓人寒心。
“那小內侍所說事情還是否要實施?”
“當然要啦,不然他收集這些給我們不就是因為實施的嗎?”
柳影影微微歎氣,她的小婢女整天都在想些什麽呢?
“那太子妃需要什麽時候實施?”
“事不宜遲,就今晚了。”
“是。”
如今依照太子妃在宮中的勢力,還不足以在明面上完成,所以夜深人靜的時候便是最佳的行動時機。
何況最近這宮中都在因為皇后的事情費心費力,本就無人會關注正在偏殿的她。
只要太子和丞相還在,她就不會出事。
想必過了今晚,她便可以出宮回到東宮之中涵養了,皇帝沒有理由把她留在這裡,何況根本就無人會關注她的事情,還有身體狀況。
貴妃本來就動不了了,沒有人會因此與貴妃和皇上作對,就連當朝皇后都敗在了這其中。
是夜,宮中一不起眼的小嬪妃宮中走水了。眾人雖然惱怒,但是依舊得救活,但引起的事情卻不止如此。
當天內侍在救火的時候便是撞見了,在那名小嬪妃宮中所遺留的一些書信。
這是串通於前朝的書信,裡面寫著如何把皇后給從冷宮帶出去,而並非是為她解脫。
這說明皇后早已經料到了這樣的事情,皇上大怒並令人緘口。
他的枕邊人這麽些年計劃的東西可不少,如今已被他親眼撞見,現在還有什麽話可說?
皇上當晚就去冷宮面見皇后,並且一個時辰之後方才出來,便是下令加重對皇后的把手,並增派人手,終身不得出冷宮,但衣食住行按照低等嬪妃的份例,不得虧待。
空中瞬時流言四起,貴妃因此告知是皇上讓太子妃出宮涵養,空中多事端,怕是會出現什麽差錯。
柳影影得以在第二天便回到了東宮之中,東宮可是她的地盤,即便太子還存在,也威脅不了她。
那名內侍所給的信息,直接奠定了皇后後半生所存在的地位,她是永遠不可能從冷宮中出來了。
想必皇上為何不虧待她,除了先前的情誼,還有皇后對其訴說了如今宮外勢力雲集的眾多名單。
那名嬪妃宮中所藏有的信息遠不止如此,皇上對皇后的所作所為,已然有了全新的了解。
既然想要看到結婚,那不防就要好好看看她所籌謀的事情究竟會得一個怎樣的結果,她的兒子也就是太子,又能夠堅守到什麽時候。
皇帝冷哼一聲,便是直接去到了貴妃的宮中。
而柳影影現如今已經回到東宮之中,太子雖然沒有來慰問,但是還是做了個樣子,對其送了不少的滋補品。
其中就包含了解藥,當天下午太子妃變蘇醒了,但是這個信息卻被封鎖了,說是要隔幾天才能向皇宮複命,否則解脫不清。
如今她成功的出到了宮外,便能更有效的給君酒治病。
當她讓婢女重新去打探杏花酒肆的消息的時候,卻是被告知君酒已然已經蘇醒了,病情也好轉起來了。
柳影影不禁驚訝,是否有什麽靈丹妙藥使得如此,再想到宴棲,但是覺得什麽事情都有可能了。
只是君酒被從閣樓扔下來這件事情,依舊沒有什麽定論,太后也是盯緊這件事情,可大理寺依舊沒有查出什麽結果,這讓太后不禁大怒。
宴棲似乎也不著急了,便整日待在府內,也許是照看著君酒的狀況,倒是聽婢女所聞,宴棲的侯府之中,新發來的一名女子。
看模樣極其親厚,不知道是為了什麽而出現在侯府之中。
這讓柳影影很不舒心,她的婚姻已然如此,做不了改變了,可君酒的婚姻,尚未開始卻變成了這樣,這裡面究竟可有什麽隱情。
若如此,小侯爺也是一個不值得托付的人。
“你可真打探清楚了?”
“芝兒親口說的君姑娘已經醒了,可我聽聞在君姑娘醒了當天,便是那名女子進府的時候。”
“莫非與君酒醒來的事情有關?”
罷了罷了,既然如今君酒已經蘇醒了,那便什麽都好說。
在信北侯府之中,小侯爺正坐在君酒的床前,正輕聲叮囑著讓人給她喂藥。
可讓其轉頭一想,這裡並沒有別的女子,剩下的便都是男子,這可不妙。
“掠冬,芝兒去哪裡了?”
“好像是出去了,並未說什麽時候回來。”
宴棲蹙眉,這件事情可真是難辦。
若是等芝兒回來,這湯藥想必也涼了,這藥效竟然沒有這麽好了,過了這個時辰。
瞧著掠冬手中的托盤,宴棲便是再次陷入了沉思。
這時君酒朱唇微啟,“要不然你喂我吧,如何?”像是很平常的打趣,語氣絲毫不像是一個受了重傷之人。
“好。”
既然都是未婚夫妻了,喂一下也何妨,只是這也是他第一次親手喂一個姑娘,稍微有一些不習慣罷了。
這兒便看到君酒微微側動了一下身子,想要把頭抬起來,便是呲牙咧嘴的笑了一下,想必真的很痛吧,但是君酒依就沒有喊出聲來,也許是在故作堅強罷了。
“別動,我動手就好。”宴棲盯著她的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