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了嗎?大理寺卿已經被放出來了,而且他身邊還帶著一位貌美的女子,那想必就是當今皇上的美人吧,如此都能被他給帶出來了,真是有他的。”
“那美人我遠遠的時候還見過一面呢,確實是十分的美好,如今倒也是才子佳人,成就了一段佳話。”
“若當真是這樣,那也就罷了,你說皇上會不會就是利用這個美人來牽製大理事情呢?”
“這官場上的事情,誰又能說得清道的明呢?”
就連著酒肆的賓客之中都有人訴說著這其中的辛密,想來這在街道上已經不算是什麽秘密了。
沒想到白辭的出場方式竟然這麽的風流啊,身邊還帶著一位美人,果然愛情的力量都是偉大的。
所以說不像是白辭能夠做出來的事情,倒像是他的性情,絲毫不出來辯解。
“姑娘姑娘,我還瞧過了那位女子的,確實是俏麗之姿,也難怪會成為美人。”
“你怎滴就瞧過?可是親眼所見還是遠遠的瞧了一下?”
君酒慢慢的支楞起手指,看著這手中的護甲,果然閨閣之姿還是不適合帶這般老氣的東西。
還翻轉一下觀賞了一番,最終才得出了這個令人難以接受的結論。
這般貴氣的東西竟然不適合戴在自己的手上,真是浪費了。
唉!
“額,的確是遠遠瞧見了一下身影,但是確鑿是站在白大人旁邊的。”
芝兒有些許的不知所措,她方才好像是言之太早了,忘了姑娘這人一定要有確鑿的消息才能夠告訴她的,否則就是浪費感情。
“繼續去觀察著吧,這不是你最擅長而又最喜歡做的事情嗎?”
“好的姑娘。”
她就知道姑娘最懂她了,這些事情除了她還能夠有誰能夠做到呢?
這京城的八卦,這還沒有她不知曉的事情,嗑著瓜子跟旁邊之人聊聊天便能知曉了許多事情,可真是極為的有趣,就像聽故事一樣。
君酒倒是無所謂,畢竟白辭對他來說不過也是一位友人而言,他如今私人的事情自然是不歸她管轄的。
只是這名女子的出現,必然給阿沁帶來了致命性的打擊,她在白辭身邊潛伏了這麽久,才取得如今的成就。
這樣一個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青梅竹馬搶了她的位置,可當真是有好戲看了。
屆時兩相交集之下,白辭未必瞧不出來她的真面目。
不是說她自己不喜歡八卦,而是這些八卦吸引不起來她的注意,如今白辭這個瓜她倒是有些期待了。
果然,這不適合自己的護甲,戴在手上,只會讓自己自慚形穢。
“遲暮,逸風那還沒有傳消息過來嗎?”
“暫時還沒有聽到消息。”
唉,這效率當真是慢的可以,願以為逸風在這京城中逗留了這麽久,怎麽著也會學到了一點關於官家人的精髓。
如此看來這精髓確實是極其的到位,那就是效率絕對的緩慢。
“一點動靜都沒有?”
“順平賭坊近來安靜的很,倒是沒有傳出來什麽其他的消息,似乎平陽王府那邊也沒有得出什麽別的消息,一切都是安靜的異常的模樣。”
遲暮恭敬的訴說著這其中的緣由,確實並未找出來什麽古怪的事情。
仿佛這件事情就到這裡終止了一樣,什麽聲音也尋不見了。
“既如此,那你便瞧著來吧,直到他有消息為止。”
“是。”
君酒也不知道在這件事情充當什麽別的角色,只是覺得這局勢太過於矛盾,仿佛那些人都在盯著她的所作所為。
一切都好像被別人提前知曉一樣,仿佛她如今便身處與被別人看在戲中的模樣。
先前她是這戲外中人,如今她倒成了這戲中人。
“對了,白辭那裡可有什麽要緊的事情,要是沒有的話,他的事情便可以不用知曉了。”
要是非有什麽事情需要她知道的話,白辭會自己親自來告訴她,而不是通過傳信。
既如此,現在他有美人相望,倒是沉醉在溫柔鄉之中了,剩下的事情哪裡還有什麽要緊的呢?
“白辭大人好似有點不樂意?”
“那女子好像是皇上特地派來監督他的,所以雖然表面上表現的有些許的不情願,但是還是一如既往的照顧一下,也不會在表面上做的太絕。”
瞧著君酒那般好奇的模樣,遲暮決定一次性的說到底,不然都是等到下次知曉的時候,主子又該罵他了。
“剩下再沒有別的事情了吧?”
“大概是沒有了。”
“那就等著看好戲一出,好戲正在上演了呢。”
遲暮有些疑惑,但是也不敢反駁,主子說的東西一向都會靈驗的,既然主子都這樣說了,應該不會發生什麽大礙才是。
先前主子還為了白大人進皇宮一趟,這件事情現在聽來也是有些匪夷所思的,如此倒真是二人之間的一些交流的心得。
若是他與遲皊能夠有這般的心境,現在倒也不會一見面就掐的程度。
“姑娘姑娘,我跟你講,我方才出去又看到一個刺激的場面。”
“噢,是什麽?”
既然芝兒都這麽問了,那麽自然是希望她能附和一下,如此她倒是也不便於吝嗇。
“剛才那個阿沁姑娘就這麽直直的攔在了白大人的馬前,那馬後還隨著一位女子,這街上的人都是看熱鬧的。
只是不知為何,阿沁姑娘定眼看呢白大人後,然後默默的退了出去,但是我瞧著阿沁姑娘的眼中還杵著淚水,一副梨花帶雨的模樣,好像是被誰傷了一樣。”
如此這般,當然是沒有什麽二話可以講的了。
“但真是這般有趣不成,是不是腦補出來了一部大戲?”
“何止啊,我覺得這其中肯定有什麽淵源,或者說這二位女子一見面便會產生極其波瀾的壯景呢。”
“是是是,那你接著有什麽趣事一定要告訴我。”
阿沁不是這般衝動的人才,是應該是說吐了在表達著什麽信念,才會在這種情況出現在大眾的面前。
以往白辭最不喜歡這種作為,如今她還是硬要這麽做了,莫非是在替她背後的主子傳達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