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沒過多久皇宮裡便是傳出來了消息,說是皇后已經好轉了不少,現如今已經可以隨意走動了。
太醫署的那些太醫當真有這種能耐,那麽皇帝早就該起來了。所以現在這般的場景顯然就是蓄謀已久。
只是現在沒有人敢說破而已,畢竟這等子事情,沒有一個證據和靠山,怎麽能夠全身而退,亦或者是翻不起一點波瀾。
有人會做這樣的傻事,朝堂上總有些這樣得老頑固,為什麽到現在都沒有人發聲,只能夠證明太子的所作所為,真是便宜了他人。
那些老頑固百分百會規勸太子,也許一開始太子還能夠聽的進去,但是現在,明顯就不太可能了,畢竟大權在手,還疏於管教。
慶朝沒有開始內亂已經很好了,所以現在這般的場景恰好是皇后出場的最佳時機。
她的兒子她怎麽會不清楚呢,太子的本性原本也是不壞的,只是叛逆了些,她便是要承擔起教育太子這個責任了。
知道皇后醒了,便有不少的大臣聯合上書給皇后,述說太子的罪證。
“本宮要親自去一趟東宮。”皇后看完羅列出來的種種罪證,便知道太子的作風遠不止如此,想必這裡陳述的東西還減少了許多。
倘若在這般放任下去,後果將不堪設想。她作為皇后若是與太子是一丘之貉,她皇后這個位置也就不保了。
很顯然在慶朝,皇儲要比她重要的多,所以現在上書的說法都是規勸太子回歸正途,並沒有一絲一毫的言語提及要嚴懲太子。
皇后的鳳攆已經到達了東宮門口,先前太子還隔三差五的進宮探望皇后,後來便推阻了,說是因為政務繁忙,正在是抽不開身。
太子明顯是連演戲都不想演了,而皇后要騙,自然不能夠讓太子知曉,她知道太子靠不住。
所以太子的舉動皇后都知道,現在她就是要過來改正一下太子,現在她病體抱恙,在外人看來便是盡忠職守,是慶朝的好國母。
“姑娘,你說太子這被皇后一教訓,會不會就改邪歸正了。”
“未必。”
現在皇后已經在東宮裡面了,雖然說太子的本質不壞,倒是會悔改的可能,但是寧安在就不一樣了。
他怎麽可能讓這個到手的權利走掉,所以對太子的懲戒,只會加深太子的叛逆。
有時候想想,寧安比自己人還要盡職盡責,倒是還要感謝他一番,能夠讓事態的發展如此迅速。
現如今柳影影正在接待著皇后,而太子雖然是姍姍來遲,但是知道自己的母妃蘇醒了,還是極為喜悅的。
也不枉費皇后的養育之恩,這般還知曉太子的良心尚未泯滅。
“太子可知錯?”
“請母妃告知。”太子疑惑歸疑惑,但是也知道自己這段時間以來的所作所為,都有愧於民。
“作為慶朝的儲君,就只有這麽一點能耐不成?裝病推脫朝政,隻管玩樂,你就是這樣回報本宮?”
皇后說著說著,便開始激動起來,一激動起來就頭疼,即便如此,雙手扶著太陽穴都要訓斥太子才是。
畢竟太子是她的親生骨肉自然是不希望他過的不好。
“母妃,兒臣知道錯了。”
柳影影在旁服侍著,見狀便趕緊上前替太子說情,“母妃,兒臣也會陪著太子一起度過這個難關的。”
“你們夫妻伉儷情深是好,但是也要說到做到。”
柳影影雖然在府中與太子相敬如賓,極少互擾,但是在對外這件事情上,還是要給面子太子。
這是她作為太子妃應該要做到的事情,也是皇后對她的考驗,太子妃所要做到的一切,都將是為了太子。
倘若她今天不聲不吭,亦或者是幫著皇后指責太子,那麽她這個太子妃也無用了。
讓自己陷入不忠不義之地,是最為不可取的。
“芝兒,事後多觀察一下東宮的動向,特別是有關於太子妃的。”
柳影影雖然有分寸,但是也耐不住皇后這般精明之人。
有心者,便會發現這麽久以來,皇后都沒有過實際虧損,她才是如今最大的贏家。
朝堂之人,也沒有人敢說皇后不盡職盡責,畢竟現在這般的場景是皇后不顧自己的身體,也要親自出宮把太子給喚醒。
“姑娘應該相信太子妃的。”
“我信她,可我擔心她會因為太過於清醒,而引起懷疑。”
雖說柳影影從小是在相府長大的,但是並沒有對她多加管教。而她在東宮這些日子,大部分時間都是在學習。
“芝兒明白了。”她現在就去關注太子妃會不會出現什麽事情。
皇后從東宮回去之後,便是沒有了質疑的聲音,畢竟現在皇后已經出面告誡太子了。
朝堂中人都在等候著太子的改變,屢教不改才是最為不可取的,太后也在回來的路上了,若是太子能夠在太后回來之前,做出改變,事情就還有轉機。
寧安又應該做何打算呢?畢竟太子雖然沒有主見,還是還是清楚自己母妃當然是為了自己好。
從來沒有違背過皇后的話,太子這次會不會成為一個例外。
這一切都還是個未知數,所以寧安需要再加把勁了。
正好趁這段時間,她需要調查一下桃娘子的事情,雖說桃娘子在京城,但是這段時間都沒有聽聞桃娘子的動靜。
如果說這次的事情與二皇子有關,在他被禁足的時間,這般安分的待在府中,不像是他的作風,這其中有些古怪。
白辭也察覺了這其中不對勁的地方,畢竟這京城勢力雲集,總會有一些預料不到的事情發生。
“遲暮,除了觀察易凜,也要觀察一下別的動向,我總覺得有些許不對勁。”
太安靜了,除了太子有些許動靜之外,其他人好像都安逸了下來,最近這幾晚的京城,格外的不一樣。
是否有別的人在暗中觀察操作著這一切,任誰也不可知,若真是如此,那麽這人也著實可怕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