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今宴棲還是什麽話都沒說,便悄然離去了。
“真是一個小氣巴巴的人,肯定是說不出來話才這樣的。”
那便只能夠把他認為是害羞了,眼前之人少有這種時候,都可以記錄在史冊之內了。
這些出名的片刻都是為了她而作為的,那這一切就已經是知足了。
“姑娘,靈兒姑娘來拜訪了,說是帶著咱們欠的錢才來了。
可是她一個小姑娘說這般的說辭,我也不好推脫,只怕是這其中什麽誤會,所以進來了雅間之中。”
“要是真的有什麽事情的話,那就去看看也無妨,畢竟在我們的地盤也不會有什麽作為。”
可是在大堂之中,那些殘言斷羹實在是難以入目了,而這些狀況也改變不得了。
既然如此的話,那就看看他們有什麽預謀,還有什麽時候能把這東西給修複好,這些錢財不會是沈哲這讓張靈兒拿過來的吧,可為什麽呢?
即便是宴棲過來,也不會輪到張靈兒過來。
“好久不見了,君酒,沒想到你這一回來,這走勢就遭遇了如此之大的磨難,已經到達了這個地步,如今我便來幫襯一把,給你送點錢下來,舒服。
如此,你可要感謝我了。”
她剛來到這裡,便聽到了張靈兒如此囂張的聲音,真是令人極為的不爽呢。
如今她的地盤雖然是簡陋了些,但是也容不得別人如此的褻瀆吧。
並且這人出言不遜,到達了如此的境界,難不成張家就真當沒有人教過他嗎?
她先前也並沒有這般的囂張過,是不是最近遭遇了什麽?
所以才故意而為之,否則哪裡會遇到這樣的情形呢?
“張姑娘當真是好久不見,難為你還忌諱著我,只是你借住在這京城的事實,當真只是為了來這裡遊玩嗎?
你以為宴棲察覺不出來嗎?若是他當真察覺不出來,我怎麽會知道呢?
如此你倒可以想想這其中的關聯,而不是在這裡一味的咄咄逼人。
你要想著旁人與自己的不同,這樣子才能出奇製勝。”
君酒倒是恢復了先前的肆意妄為,已經不顧及他人的臉面了。
如今也算是時過境遷。
若是再不能夠隨心而活的話,那存留在這世間的作用又是什麽?
張靈兒在這兒呆了才幾天的時間,就能夠以上位者的姿態來命令她,若非她有著皇室的關系血脈,她到還忌諱些。
但是現在的她,又能夠有什麽作為呢,無非就是借助在旁人家裡,作威作福。
而如今那信北侯府的人,當真會信任於她嗎?
“你倒是倔的很,難怪說這京城之中最為難纏的人,便是你君酒了,如同那寸草一樣,燃之又複來,就連那死亡都能夠逃脫了去。
這一趟地府之中,你可收獲到了什麽?”
若是單單光憑這幾句的言語就能把她給氣到的話,那她張靈兒就是白活了。
她來這京城中雖說不單只是為了遊玩,但是確實是為了開闊勢力與自己的實力,並曾作為一件玩笑。
而君酒在這眾女子的領域之中,自然是能夠當著領頭之人,來告誡眾人,可現在呢,她又能夠得到些什麽作為呢?
自己的酒肆被搗鼓成這樣,絲毫沒有還手之力。
沒有客流量也就罷了,誰知道那些紈絝之中是不是故意有人派來整蠱她的呢?
當真是沒有發現嗎?就這樣被拿捏在手中。
既如此的話,那她君酒就不配當她張靈兒的對手。
她如今的實力與先前之比可是差太多了,說是換了個芯子也不為過。
江婉兒如今就正正坐在她的面前,極為的挑釁山。
身上每一處地方都在叫囂著,讓君酒從這滾出京城,留在這裡就是個禍害,就莫要再糾纏著宴棲了。
以及長盛十裡巷中關於商道的事情,她也不至於再參與了,若不是她這一條小命才堪堪撿了回來也不至於,獲得如此的下場。
原本還不知道應該要怎麽避免這次的危險呢,先前師兄如此傷心欲絕的模樣,她也是見到過了的,只希望君酒無恙退出這紛爭。
那便能解決這次的事情,可她非要一股勁的往裡衝,得不到解決,便絲毫不罷休。
“我就是喜歡看你,看不慣我又乾不掉我的樣子。
即便你來到我面前叫囂那又如何?你有何法子把我從這趕過去,如果是這言語的輸出能讓你心裡舒服一些罷了,可當真你舒服嗎?”
君酒自然是無所畏懼的,臉色如常,並沒有表現出一絲的怠慢,有的只是慵懶,仿佛對這些事物的不甚在意。
更仿佛不需要在這其中要擁有的什麽道理,沒有人能讓她遵守這世間的規則,她隻為自己活著。
如今沒有人能夠讓她低頭,她站在這個地界之上就是贏家。
即便他人如何看到她落寞,那又怎樣,她依舊在這其中站穩著自己的腳步。
“君酒,可別太得意了,誰誰能夠走到最後還未曾可知呢。”
所以現在的她,究竟想怎麽著?
讓江婉兒想不明白,明明她都處於這般的難處之中,還是般的有恃無恐,她到底持有的目標的是什麽?
絕對不可能是信北侯府的力量,莫非是有能夠與江湖朝堂上匹敵的勢力?
那便只有綠林了,要是她當真與綠林扯上了聯系的話,也不至於像現在這般這麽難堪。
受了如此的委屈,綠林中的人怎麽樣都會替她討回公道的才是,而不是像現在這樣。
但是她這般的有恃無恐,很難讓人不難想象與這綠林中人沒有關系。
“所以你現在,究竟想怎麽樣?”
現在這般的場景,張靈兒怎麽哭鬧都沒有關系,畢竟無論如何她也威脅不了她。
所以現在已經沒有什麽太大的關系了。
“自然是想讓你離開這京城,離開師兄的身邊,在從這京城之中撤離了。”
張靈兒倒是無所畏懼,如今說出了她所想要得到的東西,若是君酒當真便好了。
如今不過也是白費功夫,但是能說到說道一二,也算是滿足了她的內心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