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馬車緩緩輾轉過地面的時候,忽然間就發生了些許的顛簸,這京城的道路中怎麽會發生如此的場景。
君酒和芝兒都感覺有些奇怪,面面相覷,不知是何回事?
還是君酒一把的掀起車簾子,瞧了瞧外面,果然是出事了。
前面道路十分的擁堵,若是沒有發生什麽大的事件,是定然不會有所作為的。
這究竟是發生了些什麽事情,她才出去了這麽一會兒,不到兩個時辰的時間,這京城就又煥然一新了?
只見旁邊屋簷下,有好些暗衛的蹤影在那,不知道是誰的手柄,先前仿佛像是從未出現在這京城中過,也未在這京城聽過有這號人物的存在。
這番新鮮的血液湧進來這京城之中,究竟是何的緣由,若是想要刺殺些什麽人,何必在這埋伏著,又不動手,想必是時機還沒到或是人還沒到。
“還以為有著什麽別樣的風采呢,走吧,轉道。”
畢竟又是一直在這裡呆著,怕是一時半會也暢通不了這道路,還不如直接換了個方向也好,先逃離這裡,以免惹禍上身。
畢竟這其中牽扯的人是誰還未曾可知,哪能一腦股的往上撞,這不是平白無故的惹人厭惡嗎?
就是萬一不好是個難纏的角色,那他又該如何的退場呢,這怎麽樣都不是個辦法。
“姑娘,不是我們不想走,是走不了,前面還有人阻攔住了我們,仿佛就是為了這一整個街道而建造出來的場景。”
畢竟這裡面的場景實在是不方便言說這其中的道理,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明明在京城之中是大理寺的管轄地班,為何這些人算出來了卻沒人管理,而這一整條街的擁堵,究竟是何方的狀況才會造成如此的場景?
難不成這件事情是被大理寺所默認了的?既如此的話,為何沒有人通知她?還是這臨時做出來的?
這其中的種種條條,讓君酒有些不知所措起來,她好像什麽都不知道,如今就被莫名其妙的牽扯進來了,尚且不明所以,這可什麽辦是好。
“這樣,你下去勘察一下,究竟是什麽樣的狀況,才會導致如此的場景。”
遇事不要慌張,先探明是什麽情況再做定論,可如今這街道上的人呢?
前方被幾輛馬車所擁堵著,後面也被忽如其來的馬車阻攔了,這馬車之中究竟是有人還是無人?還是有人在這裡裝神弄鬼?
可她明確的感知到這屋簷上的之外的地方有隱衛的存在,那這必定是有人主導的。
“姑娘,這下去了也不知道該往何的地方去,若是我們被擠在中間,那這前後都是一樣的,根本逃離不出去,也搬不來救兵。”
那車夫也是與君酒討論了起來,這方法根本行不通,他們如今是他們被圈養在了這中間的位置。
這前後之中進也不是,退也不是,再怎麽樣也解決不了了。
“那就在這馬車上都帶待著,先觀察一下周圍是什麽情況,我就不信在這京城之中還有人能夠阻攔了一條街道的行程。”
就連二殿下也沒有這個能耐吧,若非不是皇上應允的,哪裡還有人能夠這麽明目張膽的在這京城中行事,白辭又是幹什麽吃的?
忽然間她想到有一種可能性,是皇上所不能解決的。
那就是雲恆的傑作。
若是在京城之中,唯一能夠不聽皇上的勸阻,隨意而為之的,又讓皇上又奈何不了的。
即使知道也不會再多加一管轄,只是口頭上的遏令罷了,這剩下的場景,不跟現在的十分的相似嗎?
真當是好計謀,方才才在那護城河邊剛剛見過雲恆,如今這一出這究竟是有意而為之,還是想要趁此做些什麽?
想來先前就已經察覺到雲恆有些許不對勁的地方,不然好端端的為何會走到救護城河邊,明明是他蓄意為之的吧。
那何況現在這般的場景已經得不到什麽的改變了,她們被困在了這裡,也沒人知曉她們在這其中。
“唉。”
我的笛子呢?
方才明明笛子還在她的身上的,怎麽這一摸腰間便不見了。
究竟是在哪裡掉了不成,可是不可能呀,怎麽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呢?
這麽些年來,她的笛子從來沒有離身過,如今卻忽然間不見了,任誰都不知道該如何的反響。
“芝兒,有沒有看到過我的笛子?放在上馬車的時候,有沒有瞧見它掛在我的腰間?”
“好像並沒有看見,難不成是在護城河邊那裡遺漏了?”
“不可能。”
她的笛子是用來號令她的影衛的,每次找他們有事,便會吹響笛子。
她腰間一隻都插著一根小小的骨笛,這是一直傳承下來的事情,與她熟識的人都知道。
所以斷然不會遺漏的才是,這麽些年,它一直安然無恙的放在自己的身邊。
怎麽會變這樣麽?
“君姑娘,是在尋這樣東西嗎?”
突然間一道刺耳的聲音隨之傳來,讓整個馬車的人都有些驚慌,這忽然間傳出來的聲音,究竟是意欲何為?
“你是誰?我的東西怎麽會在你的手上?”
這般雌雄難辨的聲音,定然是故意偽裝成的,而這一身玄衣就連著臉上也是帶了帷幕的,讓人瞧不真切他的容顏,
不過若當真是極為親密之人,應當也是能夠認出來,可她對此毫無印象,這身影也仿佛未曾見過一樣。
難不成這人竟然偽裝的如此的到位?連這動作行為都能夠隨著改變,若如此的話當真是世外高人。
“自然是我得到的東西,不然你以為為何會在我的手中。”
如今車簾之外,有一人靜坐在屋簷之中,手中把玩著他的骨笛,那小小的掛墜確實是她的無疑。
可是聽他的語氣倒是極為的挑釁,怕是不知道這東西是他故意拿出來的一樣,為的不過是為了挑起了君酒的憤怒。
“既然如此,你可是要談什麽條件才能把這笛子交還於我?”
順著他的思路下去也無妨,可他究竟想做些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