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天機真的不會泄露,那師傅你又為何會知道呢?既然讓你知道了,那是不是就能說明這件事情有轉變的余地。
而若是師傅把這些東西說出來的話,那二位姑娘是不是就能得救了?
我們在這世間是不是就多救了二人?救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啊,師傅你可要想明白這其中的道理。”
不是說在佛家之中一定就是有對錯之分,明明是心中所想之事皆是善道。
可如今師傅的作為讓他很是奇怪,也十分的不讚許。
明明先前他們也沒有做過罪大惡極的事情,反倒而還在這世間造福著他們。
是有大造化的人,她們的病因本就最不自私,而究竟為何會淪落至此。
這不是人也不是妖,也不是為非作歹之人,這世界哪裡又容不下她們?
後院中的那顆桃花樹雖說如今是顯出的原型,可她的靈智還在依舊可以。
明明對自己這麽寬恕,可為何對他人這麽苛刻呢?
“小孩子家家的就不要管這麽多了,等你到達了那種時刻,你就會懂了。”
所以說那老和尚只是搖了搖頭,歎了口氣便離開了,留下這一臉氣憤的小和尚。
“師傅這究竟是在提醒些什麽?”
他想不懂也想不通透,這偏偏他師傅還不告訴他,讓他自己去猜測。
這其中的道理,以他如今的發展哪裡能夠猜得透徹呢?除非是師傅主動告訴於他。
在天邊的一處隱隱約約滲出來個人形,不知道又是什麽現象發生呢。
只是當地的情況,都認為是神靈降臨,來救住他們人間,所以紛紛下跪禱告,祈求上神。
能夠風調雨順,五谷豐收。
“我們這是到了青檀木的地盤嗎?否則怎麽可能會直接先轉移到了這裡,離京都八百裡遠的地方,這偏僻的小城鎮,又能夠有什麽別的東西呢?”
君酒實在是想不通透,那青檀木的主人是想告訴她什麽呢?
明明在那夢中的暗示也已經很明顯了,無非就是說的是她們的能力已經贏得了眾人的窺視,所以才不得已落到了此番的場景。
就算是讓她保管著,也不至於把她傳送到這裡,難不成這裡還有什麽其他的轉機。
又或者說是有什麽奇遇,可現在看來無非就是被這裡的人們認為是當地的森林而祭拜罷了。
可畢竟她們還活著,也算是半活著吧,哪裡有這般通靈的能力,把這世間的事情都為所欲為,隨心所欲的想著還能夠實現得了呢?
“你想他那麽多做些什麽,好在你現在沒有隨著天地的靈氣而窺散了,還能在這月光的普照之下,隱隱約約瞧見你的身影,還不知足嗎?
這尚有一線的生機所在,你還想要做些什麽呢?難不成現在就能夠讓你現出個人形,在這世上蹦達著?
既如此行事的話,那這世界哪裡還有人能夠讓你期盼著的呢。”
忽然間回想一下,她的身軀還放在那棺柩之中還沒有動彈過。
既然如今沒有腐爛的話,那是生機尚有一線存在,所謂的假死之相,就是這樣的,氣息全無。
不代表著就此死了,只是太過於微弱讓人察覺不出來罷了。
既然青檀木有如此的神通,能讓那世人爭搶至此,未必不會連這種能力都沒有。
不然他怎麽會用以一個生魂的模式進入到那禁地裡面,接著又出現了在這裡。
還能夠與江婉兒互相對持這,這不就是說明這其中的蹊蹺所在嗎?
所以現在這般的場景,已經得不到什麽改變了,有的便只能祈求這青檀木當真是給他們來造化著的。
“你瞧見沒有?那就有亮光,是不是在吸引著我們前去,這是不是就是我們的轉機?”
如今君酒的心態已經變得完全不一樣了,少了些之前的浮動,有的是之前在這堅毅的底氣讓她站在這裡無所謂懼起來。
即便是如此的狀態又如何,她也從不懼怕,更何況已經知曉宴棲沒事了,她就更加的無所謂了。
先前那般的場景還歷歷在目,那血的痕跡澆灌在他的身上,得不到半分的解決。
只能夠祈求後世的人帶點眼力勁,能夠把宴棲解救出去,也不至於讓他在這裡備受煎熬。
不知道是她的乞求得到的效果,還是運氣使然,總歸宴棲救出去了,且如今已經充分的解決透徹了。
讓他不會在這世間間熬著,只是倘若他真的有一天回不去了,還望宴棲忘卻了她這人,不必於為他做到如此的田地。
心意她已經知曉了,即便是她真的下了黃泉,也不會怪罪一些什麽?
更何況這也是她的自作自受,青檀木這個東西是她執意要尋找得來的,並非是旁人強推給她的。
在這世間的規矩,每一步行差踏錯之間,就會造成不一樣的結局。
如今她也認了,再是怨不了旁人,只是如果她當真有一天能夠回去,一定讓他那背後之人付出代價。
讓她深受重傷了兩次,這般憋屈的活著,她怎麽能夠忍得下這口氣呢?
“那就走吧,沒準你就能夠回去了呢,想這麽多還不如親自去實踐,也許還能夠得到意想不到的解決方案呢。”
相反江婉兒如今倒是無所謂了,只是瞧著君酒這副的模樣她也是有些心急的,可這又何妨,畢竟現在這般的場景終究改變不得什麽。
有的便是這小姑娘能夠在這般的命運之中脫穎而出,脫胎換骨,再次回歸到這世間來,爭取屬於她的權益。
“你等等,走這麽快做什麽,趕著投胎嗎?這可不是你能投胎的地方,你可要陪我長長久久下去了,就這般回去那冰冷的地下,該多不甘心啊。”
江婉兒神色一頓,撇了撇嘴,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姑娘。
這般的話,是她能夠說出來的嗎?什麽叫回歸地下,什麽叫投胎,她雖然是老了一些,但是還不至於這般的饑渴。
“我勸你還是走快些,你沒瞧見那亮光越發的遙遠了嗎?而且越發的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