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卦之中,乾三連、坤六斷、震仰盂、艮覆碗、離中虛、坎中滿、兌上缺、巽下斷。
所有的陣法都有根源可循,眼前這與先前又有何的不同呢。
無非是更加強大了些罷了,既是要破解也是需要費些日子的。
“你覺得以你的天賦能夠解救的出來嗎?你怕是連那青檀木手釧的盒子都拿不到呢。”
也不怕笑話他,可事實就是如此。
“既然你知道了,但是現在又能怎樣?我的陣法天賦是沒有,可不是還有你在嗎?活了這麽多年,你不會連這小小的陣法天賦比我都不如吧?”
君酒正是饒有意味的看著江婉兒,畢竟她活了這麽久,哪裡能夠容忍得了別人對她的褻瀆。
那一絲絲不屑的神情,已經從她的神色之外流露了出來。
君酒果不愧是位小人,能夠做到如此的地步,真當沒有白費她的厚臉皮,要不然她怎麽能夠死皮賴臉的追到宴棲呢?
“你求我,我也不會。”
她倒是很坦然的坐了下來,她就想知道君酒能夠怎麽辦呢,畢竟她也不會,也許這就是祖輩遺留下來的天賦吧。
沒想到聽到這麽冷漠無情的回答,君酒倒是有些不可置信,便瞪大了眼睛看著江婉兒。
但是江婉兒卻絲毫的不為所動,仿佛這些事不如是彈指一揮間,根本就不用聽進腦子之中。
“你還是不是人,我同你要好了這麽些時日,這點小忙都不幫?”
明明前些日子還是相親相愛的小姐妹,如今一聽到這種有關於利益糾紛的事情,便忽然間變卦了。
“我是你的前輩,哪裡是什麽要好的小姐妹,可不要對號入座了,這一切不過是你的臆想。”
江婉兒挑眉,便靜靜地看著君酒,想看看她究竟會做出什麽樣的舉動。
自持這世界上最為勇敢的女子,什麽都不懼怕,如今瞧著她能夠耍出什麽花樣來。
“你當真不會?”
君酒如今用著十分堅毅的眼神,期待的目光,祈求著江婉兒能說出什麽不一樣的話來,讓她現在不至於這般的無助,什麽也改變不得。
“當真不會。”
原本研究陣法,就不是她這個年紀的女子應該做的事情。
先前做的那些不過是為了逃避世人的耳目,不過也是為了營造一個十全十美的身份罷了。
“那要你有什麽用,你說你待在這裡除了能瞧得是個人樣,哪裡還能瞧出別的東西?”
這玩意兒是不是說她什麽一無是處?
“你要是會的話,何必在這諷刺我,大家半斤八兩。”
既如此,那君酒自己又能好得了哪裡去了,大家都是這個模樣。
若是說是同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都怕是會人相信吧。
“我有宴棲,你有嗎?”
竟無語,凝咽。
“你贏了。”
既如此,那就讓她自己忙活吧。
她又不著急,維持這個狀態已經這麽久了,她都已經習慣了,可以說是習以為常了。
“那你倒是幫我呀,兩個人的力量總歸是大點。”
“我不要。”
大家都是個傲嬌的人,如今倒是能真真切切的瞧得出來。
“你真不要?”
“不要。”
“那我回去就告訴小和尚讓他來懲治你,我記得你與這小和尚之間還挺有緣分的,他正好是能夠治愈你的人。”
“你放屁,我什麽時候能與他有牽連了,我這老臉還要不要得?”
“你本來就不要臉。”
這樣吧,如今江婉兒真的生氣了,這世上怎麽會有如此厚臉無恥之人。
宴棲是怎麽看得上她的?這樣能把他與一個小和尚扯上扯上關系,那也就罷了,還說的這般難聽。
“那我就看著你能不能真的從這裡出去了。”
如今以她的年齡與一些小姑娘計較,實在是太不像回事了。
那她倒要看看眼前這個姑娘,究竟有什麽法子能夠從這裡出去。
明明自己沒有法子,就過來諷刺她,真是個好姑娘,貼心的很。
君酒撇了撇嘴並沒有在理會她,一把年紀了,還如同小姑娘似的這般矯情,究竟是誰告訴她的道理。
難不成在她那個年代所有人都是順從她的嗎?
若要如此,她怎麽能以一己之力登上這丞相的位置,莫不都是她自己編來的吧。
七星北鬥陣,太乙下凡,七星北鬥陣由天樞,天鏇,天璣,天權,玉衡,開陽,搖光七星組成。
依據北鬥七星而布,也由一字長蛇陣而變。想要破此陣需同時攻擊其七星陣眼,則陣可破。
可是這陣眼究竟在哪呢?
畢竟現在這周圍的環境之中,也沒有瞧出什麽特別的東西。
這七星北鬥陣,在不同的地位才能形成相應的效果。
可是平平無奇的草地之中,哪裡有能夠讓這陣法承受的地方呢?
一汪清泉,再加上這綠草如茵的草地,隨處可見,卻是再也沒有旁的東西可見得。
江婉兒如今在那裡矗立著,在這裡道是唯一的風景。
那麽她們所站立的地方會不會就是一個最大的陣眼。
才能夠顯示的旁的東西出來,否則這裡為什麽沒有生命的存在?
既不是為她們故意顯露出來的地方,那其中必然有跡可循。
倘若把這整個地方想象成一個巨大的陣眼,而他們身處在這其中,那整個腳下,就都是所要尋找的蹤跡了。
“江婉兒你這個老頑固,可瞧好了,我所要探尋的東西竟然超乎你的想象,像你這400年前的老妖怪,哪裡能明白現在時代的更矢,什麽東西都渾然不同了。”
“那你倒是給我看這奇跡的發生咯。”
本來都不想給他打火的,奈何眼前這人實在是太過於囂張了。
如此囂張的行事,這萬一要是不成功,看他怎麽笑話自己。
“把你的兩隻狗眼都給我瞧清楚了,發呆一秒都不行。”
只是江婉兒順勢翻了個白眼,並未說話。
雖說她罵人也算是有天賦了,像君酒這種還不是行家,哪裡有這麽容易能讓她氣起來。
只見得她剪了一根樹枝,但在這搗鼓著畫來畫去,跑來跑去,時不時還拿旁邊的石頭鎮壓著,倒是形成了一個巨大的八卦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