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別來無恙?好久未曾見到姑娘,今兒個兒就去飲個茶,如何?我做東。”
這般的聲音,一旦從那嘴中說出來就已經猜到了是誰了,能在這京城之中有這麽油膩,還有這麽肆意妄為的權力。
還能夠知曉她是誰的人,依舊這麽肆無忌憚。
便是那梁國的太子雲恆了。
雖然不知道他抱有的是什麽目的,但是現在相見的是仇人相見分外眼熱。
畢竟他手下的人可是對她造成巨大的傷害了,簡而言之也就是說雲恆對於君酒而言就是個仇家。
雖然不知道,先前他派芝兒她身邊,究竟是為了做些什麽,但是現在而言想必是不大美妙的事情。
否則怎麽會在一半的途中,就落荒而逃了呢?
“確實是別來無恙,可是實在是不怎麽安好的,家中還有人還在等著我回去,怕是不便奉陪了,還望公子見諒了。”
原本就想揖手行禮,然後先行告退的,可是瞧這模樣,那人確實沒有這麽容易好打發的。
畢竟現在而言,好不容易遇見也是可比故意瞧見更是的難得呢,這麽一次絕頂的好機會,怎麽可能讓君酒就如此的逃脫呢?
她自己心裡也明白,畢竟現在這般的情況也沒有什麽可以解決的辦法所在了。
要是硬著頭皮這般下去的話,也許還有一線的轉機所在,畢竟於她而言,他也不是隻手遮天的人。
在這京城之中,也能有限制住他的存在,如此想想便也是不懼怕了,只是她害怕的事情卻不是如此。
她怕芝兒突然間這便竄出來,站在她的眼前朝著她。
豈不是十分的心酸,這般的場景,想想都覺得有些的尷尬,以及無奈不甘與否。
既然發展到現在來叛主呢,不過想想也罷了。
畢竟她原本的主子就不是自己,至今勉勉強強,也只能算是第二個主子罷了。
“不會那人是宴小侯爺吧,據我所知,他府中現在可是熱鬧的很呢,原以為你是出來透透氣我才喊你的。
可沒想到你竟然完全不知道,這其中所發生的事情呢,由此可見,他對你隱瞞的事情可真是多呢。
就這樣你還要如此的堅持下去嗎?就不怕有這會受到反噬嗎?
畢竟良緣與否還是要靠自己的感覺的,不信的話你可以自行去他的府中一查究竟,瞧瞧我究竟有沒有騙你,一切不就都水落石出了嗎?”
這麽篤定的神色,是十分篤定了君酒,就一定會去看他的?
真是太過於可笑了,顯然她原本就十分不相信眼前之人所說的言語,即便如此那又如何?
相不相信宴棲是她的事情,與他又有何的關系呢?
畢竟現在還沒有篤定,一切都還有挽留的機會所在。
既然是人家所希望的事情,那為何又一定會讓他得逞了呢。
即便有些事,若是真的做了對不起她的事情,也沒有必要讓他一個外人在這裡說三道四。
她們自己內部全然會解決的了。
“多謝雲公子的告知,只是這件事情與我而言並沒有什麽太大的關系。
若是萬一有什麽變故的話也無妨,一切決定的事情,尚且都不會再改變了,做再多的無用功也無用。”
這還是君酒第一次一次性對雲恆說這麽多的事情呢。
顯而易見她已經是有點脾氣了,哪裡有人在自己故意欣賞雪景的時候,突然竄出來統一說道這些。
又是十分敏感的話題,即便如此,那又如何呢,他一介外人憑什麽來這裡說道。
原本就與他們也並沒有什麽太大的關系聯系。
無非就是想知道一些什麽內幕或者是讓他過得不好罷了。
這人在這裡站著,真是委屈他了,若是讓她出去當這騙子,恐怕能騙到不少的錢財呢。
這般說道的能力在這裡真的是委屈他了,還是由於他的身份限制了他的發揮呢。
“姑娘說的話實在是太過於絕對了,這世間的事情哪裡是這麽快就能夠決定得了的。
一切都尚未可知,又為何不再等等看,這萬一有些什麽轉機的話,還是要抓住機會的,你說是吧?”
雲恆這般公子哥,絲毫不在乎旁人的想法,還是一如既往的強勢而行。
如此的囂張強勢怕是個人都不會喜歡吧。
偏偏他還覺得自己非常的入迷,他是礙於他的身份而沒人告之於他吧,真是十分的可悲呢。
竟然連自己出去的狀態都不知曉,是怎麽回事?
恐怕就是在她們看來莫過於像耍猴一樣的傻子罷了。
不知不覺之中察覺到這個意思的時候,便輕輕的揚起了嘴角的微笑。
只是覺得現在這個時候,極為的搞笑,這一個場面既然被那人所察覺到了。
不知道這是十分強勢的效益呢,還是對自我的認知太過於弱小了嗎?
不知道這裡哪裡還有旁人的存在,能讓他揚起這番微笑的事情。
不過是覺得自己的感知勢力太過於厲害了吧。
這麽一些小的事情都能讓他所能想象的到,如此的崇拜豈不是十分的美妙嗎?
自然而然的就是對自己自信的肯定了。
“姑娘這般的笑話,是不是需要做些什麽事情呢?要是有什麽需要在下幫忙的,在下必定義不容辭。”
白辭說話都沒有他這麽搞笑,他是怎麽能夠以這般猥瑣的姿勢,配著他這其貌不揚的動作。
還有些許的猥瑣氣息,看起來就像是油膩至極的存在。
可偏偏又站立在這裡擋住了人家的去向,真是十分的討厭了。
“雲公子說笑了,並沒有什麽事情是需要你幫忙的,我一切都可以解決的透徹,倒是麻煩你特地過來說一番了。”
這般端端正正的行禮,是個人都能想出來,這是大家閨秀的典范吧。
可偏偏他瞧不出來,還以為自己的魅力作怪,那雙倚公主怎麽會看上這樣的人呢?
還與那何家的姑娘爭搶著,實在是十分的可笑至極。
實在是太過於可悲了,也實在是太過於失敗了。
對於君酒來說,這一切不過是那話本子之中能讓人嬉笑一般的存在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