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做點什麽?”
“自然是休閑的喝酒品茶了,再招幾個美男子進府來相聚,豈不快活,那裡像你這樣忙活著,怕是連一點享受的時間都沒有吧。”
嘖嘖嘖,瞧他這麽憔悴的模樣,怕是沒有姑娘的追隨了吧。
“說正經的,你莫要在這裡捉弄人了。”
“我說的自然也是正經的呀,那不然還有什麽呢?”
君酒稍稍的挑了挑眉,她就喜歡看白辭這個樣子,饒想當年這個模樣,對她造成了多大的打擊。
可現在來說,總歸是扳回了一局,讓他也嘗嘗這其中的滋味是有多麽的難受。
“可別逼我又開始這話嘮的本領了。”
不就是怕這一招嗎?如今還怕君酒不上當?畢竟她可是最受不了。
“對於現在來說嘛,一切都能夠接受,只要那個統領不再卷土重來,就沒有什麽太大的問題。”
君酒最終還是歎了口氣,說了說,現在存在的疑惑。
畢竟對於現在來說任何事情都不是重要了,只是還有些有待思考著。
如果說是雲恆太子想要在這其中做點什麽別的事情也未必不可。
畢竟他的實力與之操持的來說很多事情都是手到擒來的。
而不是像現在這樣,這表面上看起來的這麽簡單。
“你是不是忘了個問題,皇室的人允許雲恆在這裡待這麽久的時間?
這其中肯定有鬼怪所在吧,當時說二皇子與他有些什麽聯系的時候,還有些尚且不可置信,可是現在看來確實是有這個緣由所在的。”
可是二皇子原本就身為皇室中人,若是他非要在這其中做出一點什麽事情來的話。
那就是他真像自己走上滅亡了,明明皇帝是沒有發現的,可這麽一來好像很多事情都開始變化了。
“即便有誰又能改變什麽呢?要是雲恆真的有這個膽量的話,那他現在開始也是來得及的,即使不在皇室的推動之下。
也會因為他自己的原因在這裡踏出屬於他自己的故土不是嗎?根本不需要我們再做些什麽。”
君酒還是默默的搖了搖頭,她總覺得事情沒有這麽簡單。
若是單單憑借想要在這京城之中安插暗裝的話,大可以不必用這麽一個辦法來解決。
還有什麽是沒有想到的呢?之前一開始的時候,他就隱隱約約感覺雲恆在這京城之中找些什麽人。
那時候他一直在留意著這京城各地方的動靜,似乎是在尋找著些什麽。
“若是有什麽得罪的事情那就另談吧,畢竟現在最重要的事情不是解決這次的,只要解決有誰在暗搓搓的害你。
雲恆雖然說對你沒有什麽太大的交流,但是也不會喪心病狂到這種地步,然後去專門害你。”
白辭也不但能夠理解,畢竟很多事情都不符合邏輯。
就是單單憑借這邏輯去思考的話,還是有些差距的,誰又能夠想得到他們的內心深處想的東西究竟是什麽?
“算了算了,畢竟也沒有什麽東西了。”
如今君酒還是能夠解決得了的,畢竟她他現在的能力,怕是誰也奈何不了,先前這麽大的陣仗都是她一個人搞出來的。
就連宴棲也勸不了這個女的。
“那你還不回去,待在這裡做什麽?要是那那位花坊的姑娘上門來尋仇了,讓我可怎麽辦是好,怎麽向她交代呢?”
君酒如今又開始調侃起來了,她就喜歡看這種時候,沒有辦法,誰讓她就知道這樣的事情,還抓出了一些馬腳呢。
“你可不要胡說。”
白辭現在連臉都有些黑了,一提到這種情況,她就要用這件事情來膈應他。
生怕誰不知道一樣,每次都要提醒他一下,如果不是他真當有這般的情況的話,還以為她是捏造出來的。
一個人天天抓著這件事情不放,多精明的一個人,如今究竟有完沒完?
“還有什麽事需要說明的嗎?”
“沒有了。”
“那還不快走留在這裡幹什麽?蹭吃蹭喝嗎?這萬一要是被別人知道了,還以為我們在偷偷摸摸做些什麽呢,有損我的名聲。”
如今君酒默默的翻了個白眼,整個人的神色之中都是那種淡雅冷漠的神態。
想要把他給推歾出去,因為他在這裡真的不怎麽好,囉囉嗦嗦嘮嘮叨叨,最終還是沒有得到一個解決的辦法。
一點用都沒有,堂堂一個大理寺卿做到這等著的份上,也是有些難辦了。
“你可別太得寸進尺,總有你求著我的時候。”
真是氣煞他也。
怎麽會有這麽厚臉無恥的人呢,先前有事要忙的時候便來這裡,求他幫忙。
如今沒有事忙著一腳把他踹開,這合作夥伴還真是合作夥伴,有需要的時候去找他,沒有需要的時候就像現在這樣趕人出走。
一點兒都不顧及之前的情意。
“是是是,白大公子,如今你確實是很厲害,行了吧?”
真是得寸進尺。自己也是這麽一個樣,憑什麽來說她呢?
還不都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性格,所以才會相處的這麽融洽,以至於現在見面都有些想互相掐算的可能。
“本來就是。”
那有人這麽年紀輕輕就當上這大理寺卿的位置了。
雖然不代表君酒很給他莫大的幫助,但是他自己也是很厲害的一個人好嗎?
也就在君酒的面前顯得不當一回事罷了,旁人可是要求著他幫忙啊。
“姑娘,仿佛有芝兒消息了,那張姑娘派人來送信了。”
正巧如今白辭還尚未回去,便聽到了這麽一些話,慌慌張張闖進來的人,除了聽雨還會有誰。
也就只有她在這府中能夠這麽肆意妄為,不受約束了。
“那就把信封送上來吧,讓我看看究竟還有什麽是我們意想不到的事情。”
如今君酒倒是是十分的疑惑,這君酒經驗是這麽有能耐的,先前她怎麽沒有看出來呢?
“這裡面說著的是,她竟然是雲恆的人?”
“這到底是真是假?如果當真是雲恆的人的話,那為何與現在的處境聯系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