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還不放心嗎?”
放心什麽,在她大婚前這幾天出現了這般的事情,讓她如何能放心的下?
這些人未免也太過於妄自菲薄了些吧。
或者說是十分的膽大妄為,完全不把她給放在眼裡。
“放心不下的東西多了去了,要是你能夠幫我解決的話,那可就就好辦了,這世間哪裡還會有煩惱的事情。
可是你瞧瞧這些日子來,我受過的事,受過的傷還少嗎?”
說是自嘲自諷,但是實際上的想法不過是想把這些日子受過的罪受一一找回場子來罷了,也難保她這段日子的煎熬。
這話倒是把眼前的兩人說的一愣,如今只是哀歎了一口氣。
證明他們一定會替主子做好這件事情,才是逐步離去了。
畢竟這些年以來主子吃過的苦確實是不在少數,而現在也剛剛好,到了這個轉型的階段。
若是萬一被察覺出來了,可就是有點舉步艱難了。
“遲皊,你在官場上也要注意一下,這其中的風險,別讓主子再次受傷了,先前你不在,不知曉這其中的風險究竟有多大。”
原本如今他的步伐已經是健步如飛了,可是聽遲暮這麽一說,又忽然間又聽了下來。
意思是說他不在的時候,主子經受了更多的事情是他所不知道的?
這麽說他的大哥在這其中又參與了什麽角色呢?
既然自己沒有保護好,又為何把這些罪證全部推在他的身上?
“你的意思是我不夠盡責,還不是你沒有保護好主子,又何必賴我,若是我在她的跟前肯定不會這樣。”
羞辱以及氣憤,再者還有對自家兄弟的一些情意,全部蘊含在這眼神之中。
那在官場中行走的圓滑之術,在此時此刻又是完全的體現得出來。
“大可不必這樣,做好自己的本分工作就好,主子不會怪罪於你的。”
什麽意思?意思是說他在外做的工作不夠好嗎?
這是遊走在外就不是替主子分擔了嗎?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影衛罷了,憑什麽這麽說他。
就因為他是自家的大哥,便能這麽的訓斥他,真是可笑。
如今是他不想管轄而已,真當他動起手來的時候,絕對不像現在這麽簡單。
“做好影衛才是你的本職工作,用不著你在這說我,主子交代的我會做好,這所有的事情我也會很好的完成,不是嗎?”
而當真是比公主府,那位蠻橫無理的公主還要無理取鬧的很。
如今遲皊已經轉身赴入這官場之中,留下遲暮在這守著這偌大的宅子。
唯一能靠得上的人,沒有幾個,主子這些年來損失的太多的人了。
如今好不容易涵養了這段時間又要再次經歷這些事情了嗎?
而聽雨魅楓,遲早也是要回到那邊去管轄著的。
能在這京城待的時日也不多了,更何況像今天這樣的日子,更是好些年都難得一見了。
在這之後必定不會有如此安穩的時刻了。
“公主這半夜來臨是想要給下官的送些新年禮品嗎?真是讓下官受寵若驚啊,沒想到還有這麽大的福分。”
遲皊剛回到府中的時候,便是瞧見了方才那正處在他話語中的主人公,雙倚公主。
在他的院子之中悠閑地品著小茶,似乎是在等著他的回歸,這肆意遊走的眼神,無非就是想審判著他到底幹了什麽去。
莫非她知曉了什麽?可這眼神總有些怪異。
平靜,安穩可不像是她的作風。
“你倒是極為的瀟灑呢,好不容易過個年,竟然連人也找不到了,竟白白讓我等了這些時刻。
說吧,去哪裡了?那人我可曾認識?不會是這現在風靡京城的那位姑娘吧?”
這般挑釁的意味,從眼神之中蔓延到全身的形骸,讓他震了震。
若是稍微說出一些她不滿意的信息,那是連著最後的時刻也呆不久遠了。
沒想到她竟不是個傻子,不過也是,生存在皇室之中,怎麽著也會成長的吧。
更何況他身邊的那位侍女可不是個普通的人,交手的這些日子他到底也曉得了,這其中的現狀。
無非就是在報恩吧,只是這恩報完了,這公主哪裡還能夠有依靠的人呢?
“這說的是哪裡的話,在下在這京城無依無靠的,不過是瞧著日子空虛無聊出去行走一番吧。
只是沒想到公主竟然大駕光臨,真是有失遠迎啊,白菜讓你在這等候這麽多的時刻,是下官的不是,如今便是向公主賠禮了。”
雖然說的是這道歉的話,不過依舊浪蕩不羈,絲毫沒有穩重的心態所在。
即便被雙倚公主察覺到了什麽,他都要當做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這樣才有一線的生機生存。
哪能想到這大年初一的她竟不在宮中過宴。
而是來到了自己的府中,總是令人有些意外,又像是情理之中。
這到像是這位公主會做出來的事情,有些猝不及防,又有些無奈又是應對不成的話。
她又能拿自己如何呢,畢竟這朝堂中的事情不是她想插手就能插手得了的。
何況他的爪牙已經不像是這麽表面一點點的東西啊。
“你這話說的倒是讓本宮很難自信呢,說話也不打草稿,也不問問我究竟是從哪兒經過的。
這方才撞見了什麽不該撞見的呢,你怎知道,你是不是這其中的一個人呢。”
這意味深長的語氣,伴隨著那微微顫動的睫毛,洋溢了出來,連帶著這空中嗎寒冷的空氣都急劇的降到了冰點之中。
呼出來的氣息都是隱隱帶著些打探的意味所在。
“公主這是懷疑下官勾搭了別的靠山嗎?”
遲皊挑眉,顯然帶著些不可置信,又有些驚訝的意味所在。
仿佛意味著自己不過是外出一趟罷了,怎的就落得了這般的下場了。
“你倒是說說看,憑什麽讓本宮不懷疑的。”
輕輕的放下了茶盞,饒有意味的摩擦著杯身,看著他究竟能夠有什麽辯解的方法。
出去了這麽久的時間,怎麽可能沒有點見不得光的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