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算是送走這個大佛了。
如此想來,倒真是有愧於她,她今日還過來給她送這些所謂的話本子,雖然說這些東西對她來說並沒有什麽用處,好歹也是一份心意也不是。
最終這些話本子被通通丟進了書房之中,虧的還是雙倚公主很寶貴的東西,如今也只能在她的府中落灰了。
好歹也是一介公主送的東西,總不可能太過於怠慢,如今放在這書房之中到也是得當。
只是要找個東西遮掩一下,以防被別人瞧見,這可就不好了。
剛才她隨意的翻了一下,裡面不僅有情節,還有塗鴉。
一介公主,怎麽會淪落到如此的地步。
剛才來探望的時候,她旁邊那位叫無雙的丫鬟好像也並沒有跟來。
如此說來,這都是這位公主自己一個人的做派,當真是清閑的很。
“姑娘,雙倚公主應當也不是有心的,她不曉得你不喜歡看話本子,如今只是這份好意也不能夠拂了去,但只能夠收下了。
也不是多大的事兒,只是如今看來總歸有那麽一點兒不得體。”
剛剛芝兒差點就忍耐不住了,她瞧著姑娘那種欲拒還迎的模樣,實在是拒絕不了,可是憋屈了。
且那位公主著實是太過於執著於這件事了,也沒有問清楚便死活要把自己所喜愛的東西塞過來。
不過應當是想交好的人才會這麽做吧,聽說這位公主也沒有什麽其他的朋友,也就姑娘同她還有些交流,這樣也並沒有什麽大礙。
“小孩子懂什麽?不過只是一時之間所興起的事情吧,過幾日她就不會這麽想了,不信你瞧得來。”
不過她倒是覺得有些奇怪,畢竟這位公主說年紀,也並沒有比她小很多。
也經歷過了許多的事情,但不可能像如今這樣興致衝衝的來做這等級幼稚的事拿不成?
這裡面確實有什麽古怪,且不好借別的東西說出來,便只能夠隱藏在這話本子之中,可是瞧她那模樣也並沒有明說,倒像是真的極為喜歡這話本子。
罷了,這般複雜的東西他也不大想懂,也不大想打發那些話本子,都是無聊來打發事物的東西。
她可不一樣啊,要做的東西可多著呢,如今才把白辭給哄了回來,現在該去酒肆給他送上幾壇美酒,以請求他的原諒了,不然她的酒肆可就要保不住了,
到時候杏花酒肆變成了白花酒肆這可怎麽辦?
想象一下,端莊正派的酒肆面前,被白辭把持著,這不不是要了她的小命嗎?畢竟是辛辛苦苦做出來的酒肆。
怎麽能夠在這麽短短的片刻,就被別人奪舍了去?
“芝兒,把庫房中僅存的那些什麽桃花釀、桂花釀、海棠醉、浮生釀、杏花露、遏雲釀通通打包個十壇吧,送去給白辭。”
“姑娘這可是一筆不少的數目,就這麽出手了,可不後悔?”
“走走走。”
能不後悔嗎?原她想的一樣就打包個五壇的,可是想想好像不大夠誠意,便大手一揮說了個十壇。
她說出來的話總不能夠收回去吧,便就罷了。
若是他收了那些佳釀之後還對她如此的行事,那他可就真的忍不了了。
老天爺,快來個姑娘,把白辭給收了吧,以後天天管著他:
不讓他出來禍害人呢,如今她就是這個受害者,實在是極為的艱辛,還得找人替她分擔。
畢竟現在這般的場景,白辭的勢力日趨雄厚,她都有些抵擋不住了,若是萬一她被白辭給威逼勒索了,那也不是一回事兒啊,這可怎麽是好。
“姑娘,有客人來了。”
恍惚間君酒就震了震,才從剛剛的沉思中反省過來,什麽時候她有了這樣的思想,把錢財之物看得這麽的重要?
不過這世間的權勢財力不都是頂配的嗎?
“誰?”
“南桑公子、還有那位寧安大人以及沈哲。”
這仨人怎麽撞到一塊了,可真是稀罕。
以往想找南桑都找不來呢,這倒是出現在了她的面前,不會又是來坑她的吧。
剛把一堆的財物送出去,如今又來一個損害財物的。
“算了,讓他們等著,我這就去。”
本來想拒絕見客的,誰知道這三人聚在一起能有什麽好事呢?
而且宴棲也不在,任由這三人如此行事也不勸阻點,不知道是否發生了什麽事。
“喲,稀客呀,可是來給我送財物的?”
一襲紅衣緩緩走來,便瞧著庭院之中的三人談笑順歡,道是極為的刺眼,什麽時候這幾人竟這般的有緣分了。
“姐姐,你這可是說笑了,小的們都是來等你救濟的呢。”
南桑與君酒也算是極為熟絡的,平日裡的玩笑也是不間斷的,雖然說在這二人朝來有些匪夷所思,但是尚可能夠接受。
誰讓南桑的年紀確實是小了些。
“出門右拐,不送!”
“姐姐說笑了,今兒個可是來向你討求一招的呢,我這兩位兄弟都有些事兒想求姐姐。”
這般笑靨如花的場面出現在一個男子的身上,倒像是有些清歡樓裡面拉客的老鴇極為的做作,讓君酒雞皮疙瘩都抖上了三抖。
“平日裡你都是這麽說話的?是我這個姐姐都沒有教導好你。
唉,終歸是把一個人給養廢了,大家夥兒不要見怪,我這就把我這位傻弟弟給送去鄉下調教我讓他放出來再禍害人。”
真是一招比一招高明,誰說君酒好欺負的,誰說南桑也是這般順從的人的。
瞧這二位在這言語之中的鬥法,可真是讓人瞧不真切,極為的搞笑。
“君酒,你可真過分。”
“不然呢,還能讓你這個小騙子給騙了不成?”
“來人,把他給我轟出去,影響本姑娘的食欲,還有侮辱了我的眼睛。”
“別別別,我錯了還不行啊,我錯了。”
平日裡在外頭這麽強勢的一個人,也只有在熟悉人的面前才會變得如此的放浪形骸,形態也松懈了許多。
倒是讓在座的各位都想起了自己的親人,也不知他們如今尚且還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