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辭的眼中,君酒便是十分堅毅堅強的女子,只見她站在這院子裡的時候,笑著看眼前映爭相放的梅花陷入沉思。
像是定格在畫面中的一幅畫意,讓人瞧著舒坦至極,可誰也猜不她的心思,就連如此行事都沒給出半點的解析。
終當是他自己忍不住了,想要來探求一個解析。
這究竟是何等回事?為何要如此的對待於他?
明明他一直兢兢業業的在京城所完善的這個計劃,可為何要在背地裡給他捅一刀。
讓他進了這牢獄之中,至今就算知道他出來了也沒個解析。
若非是找到了替補中人,可看起來,也不像啊。
如今他已經走到了這裡,目的不過是為了探求一個準確的解析,對自己或者這旁人也有好處。
“你怎麽來了?看這梅花,正在映相爭放著呢,日後肯定是一番美景。”
“是,那些弱小的花苞都被搶走了營養,這到了後面,那些最後剩下來的花兒,只有這裡面的強者才能生存下去。”
君酒絲毫不為所動,她知道白辭的意思,不過是為了探索出她為何如此的態度而已。
如此她沒有想到白辭,竟然敢光明正大的找到她的府中來親自對峙,真的是太小瞧了白辭的態度了。
對於這種事情應當是毫不留情,如今竟然還有一絲挽回的余地。
君酒還是低估了自己在的白辭心中的地位,如此的行事都能讓他這般的原諒,當真是最不想發生的事情發生了。
心理有些竊喜,也有些慶幸。
“這件事情是誰也不想要看到的,只是弱肉強食,強者能生存的道理永遠都是存在的。”
自然界之中晝夜更替,就連那些新生代的人都是後浪推著前浪,一直往前走去。
如此自然也是這個道理,哪有什麽其他東西可言。
“所以你是什麽意思?”
“沒什麽意思。”
君酒也未曾覺得自己做錯了,只是覺得自己覺得自己的狀態實在是不至於說這些,為什麽對不起他的?
她總不能說一開始這般作為是為了他好吧,這說出來了也未必見到他就相信了。
也許還會去嬉笑她的行事作風,造成了如此慘重的後果,也許也會把她罵一頓,然後便放過她。
種種的可能都覺得不像是白辭的作風,誰也不知道現在的他究竟會哪什麽作為,若是日後太過於偏激,那她可應該怎麽面對呢?
這種時候再尋求不了什麽解決的辦法了,如此還能留得一絲的顏面所在,不過好像也沒剩多少的臉面了。
畢竟如今都被人家找上了門來,還當街當面質問著她,讓她手足無措了,一會兒才想起來,好像是她先對不住的白辭。
“真當是不顧之前的情誼,非要如此做作下去?屆時候可就真的是誰都救不了你,更別說宴棲了。
能不能嫁到信北侯府還不知道呢,屆時你應該怎麽辦?到時哭都沒人給你哭。”
“你夠了,不要因為我做了一點錯事,你就如此的詆毀我誹謗我,小心我讓你這個大理寺卿的位置給撤了。”
君酒真是氣急了,竟然是連鼻子都有些通紅起來,他竟然還會說出這話的話,這有宴棲又有什麽關系。
無非就是她的婚事是用計謀得來的,可是這又如何,宴棲始終對他有心思,這也不算是白費。
哼,好過他連姑娘的手都沒牽過。
“你要是有這個能耐,也不至於連我出來這麽久,都沒辦法再把我弄回去。”
誰還不是一個傲嬌的人,分明就是沒有辦法再弄倒他,可真沒意思啊,不過就是不承認她自己的實力罷了。
不能夠說是身為一介女子就可以如此的胡作非為,也要有實力才行。
認清現實竟是有這麽難嗎?
“行行行,白大人你厲害、你牛逼,是我鬥不過你什麽的,這下你可滿意了?
不過話說回來,你做了這麽久的牢房,可有什麽感覺?可體驗到了這裡面的艱辛,這往後做事情可就要更加的賣力一些了。
或者皇上就衝著你手上的勢力就能夠把你給一舉殲滅了,到時候大羅神仙都救不了你。”
她其實是想知道是牢房裡面到底有沒有什麽蛇蟲鼠蟻還有蟑螂之類的東西,就得把他給嚇出個病來。
也能讓他不安生一段時間,好過又讓他放出來便說三道四的。
畢竟現在這個時候,二人都是在互相對視著,只是如今原本是十分激烈的對峙,如今就變成單方面的說教,相對來說可要委屈的多。
“現在這般的模樣不是挺好的嗎?為何非要搞到最後那兩看兩相厭惡的地步呢?”
白辭實在是好奇的很,為何君酒會有這樣子的想法,難不成她是想把所有與她有關聯的人都落到如此的境界上麽。
“好了好了,是我的錯,那你原諒我行不行。”
唉,她都已經如此的卑微了,如今態度也已經明確了,總能夠原諒她了吧。
還不是因為你之前的所作所為才會找到我這樣的報復,那就看你以後還敢不敢這樣子做了,否則可能就是財產損失這麽簡單了 “不行,一點誠意都沒有,跪下道歉,這樣我才能原諒你。”
是不是以後都不複相見了呢?若是以後相見,都是當陌生人處置,亦或者是仇人呢?
“你怎麽不說要我所有的財產呢,這口氣這麽大,當真不愧是你啊。”
君酒差點兒就被這個人給氣死了,衣衫也沒見他這麽咄咄逼人過,如今竟然是暴露本性了。
真當是讓人不容置疑,原來白辭也會有這樣的一面。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這不都是你教我的嗎?”
白辭倒是饒有意味的看著君酒乾著急卻一點辦法都沒有的模樣,誰讓她自己先前這般的胡作非為,現在總算是得到報應了吧。
“那你說你要什麽補償,跪下不行,財產也不行。”
差點就變成氣息敗壞的模樣了,這人怎麽諸多的要求?
明明先前還是很好的,如今這般的腹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