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聞聞,香不香?來看著我吃。”
君酒如今這般猥瑣的模樣,久了之後那些人已經直徑的閉上了眼睛,連看都不看她一眼,連個眼神都不施舍給她一下。
瞧著眼前之人如此的狀態,當真是實在的乏味。
所以現在這般的場景,也已經得不到什麽應有的改變了。
吃飽喝足了之後,芝兒這才是轉型過來了,所以現在這般的場景已經變換不得了。
“姑娘,這究竟是怎麽回事?我們怎麽生存在這裡面,不是正處於京城之中嗎?為何轉眼的功夫就已經到了這裡,難不成是出現了什麽意外?”
“醒了來吃些東西吧,平安無事就好,如今也算是在自己地盤之中了,好好休息一下再做打算吧。
好不容易到了這裡,也當是度假了,也好過在京城之中如此的壓抑,瞧瞧你如今都焦慮了,也成熟了。
這時候還怎麽能夠找到旁的男子,就不需要姑娘給你物色一個,只看你自己找的話,怕是找不到咯。”
芝兒瞬時間就不想理姑娘了,但是這是她的姑娘,又不能很好的耍小性子,真當是拿她沒辦法。
真是十分的糾結呢,不過如今這般的場景也算是樂觀的了,好歹沒有出現什麽事情,瞧瞧經常那時候的模樣,倒是有些驚悚。
若是她們萬一被困在那,其中又該如何自處呢,兩次都有這黑衣人的存在,不知道是福還是禍,也不知道他究竟是來幫她們的還是來禍害她們的。
“姑娘,說正經的,那人矗立在那裡幹嘛呀?是想盯著我們的行蹤嗎?”
“別管他,你就當他不存在好了,時不時去挑逗一下也挺有趣的,這人當真是有木頭一樣,你說他的主子是不是也同他一樣,是個木頭。”
“這裡我哪裡能夠知曉,只不過他自己處理在這裡倒是也怪可怕的,他當真不要吃東西了?瞧著他那遮住著臉的模樣,也有強迫症?是不是有些容貌障礙,還是見不得人?”
一身的黑衣的站在這裡,當然是有些可怕,若是夜晚出門,還以為他是鬼魂在這裡晃蕩著。
“我聽得見。”
忽然之間那人便出聲了,都嚇了芝兒一跳,這人還當真是壞的很,又不是什麽大事,何必要這樣子呢?
不就是聽到她們說他的壞話了嗎?何必要這樣互相傷害呢。
“你當真不需要動彈了嗎?就矗立在這?”
“不用。”
十分不屑一顧,而這一切也十分的招人厭煩,為何會出現這樣的人,還在這兒侃侃而談。
芝兒如今也不想理會了,她還不屑於此人交談的,若不是他當時出現救了她一下,讓她沒有從這馬車中倒下去。
只是恍惚之間在倒下之時,看見有個人幫她扶了一下,這才沒有滾到那車輪中去,而是被碾壓了,這身上的骨頭怕是要裂上幾道痕子了。
如今倒是想感謝他,都找不到機會,偏偏這嘴賤的很,瞧著她就想反諷一番,真的是不識好歹的很呢。
如今。也便罷了,這感恩的心也就到此結束了
瞧著一介姑娘都要諷刺一番,好歹是個殺手,就是管不住自己的嘴,先前還想著要殺她呢。
如今救了她之後,也算是兩清了,就當做是不認識他了,這兩次的行為也算是功過相抵了,如今當個陌生人也是不差的。
“我忽然想起來,在我暈倒之時,好像隱約瞧見了旁邊馬車之中,坐著一些蒙面的姑娘。”
“是什麽樣子的人?”
君酒倒是有些好奇起來了,究竟是誰有這種能耐,能在京城中造就如此的場景。
何況是一群的姑娘,上次有一群姑娘的出現,還是在信北侯府中呢,難不成這件事情還與信北侯府有關?
那位小師妹聽說好像還沒有離開這京城之中,她的心思若當真有如此深沉的話,當真是要找早些做準備啊。
“瞧不真確,但是那身影定然是個姑娘,前凸後翹的,再加上那俊俏的臉蛋與那穿著打扮。
確實姑娘是無疑,好似不止一輛馬車,如果真當如此的話,那馬車之中,那些姑娘家,不都是處於一種無法控制自己的狀態?而且全部都是姑娘。”
那位自稱影衛的人,如今稱豎起耳朵正聽得主仆兩人在商討這裡面的事情。
他倒是也十分的有興趣呢,畢竟好歹他也是剛剛從剛才的行為中經歷出來,有多麽凶險,他也是知曉的。
那些馬車,雖然是多,但是也不是胡亂的布置的,掌握的極其有規律,各種道路都被堵死了,又不是他有能力,他們都駛離不了那裡了。
哼,如今才還敢嫌棄他?如今也不是要乖乖的求他辦事。
“可都是有什麽特征?”
“好似都是閉上眼睛的。”
君酒若有所思,但是還是還沒有頭緒,雖說是十分的詭異,但是誰也不知道這其中的場景究竟還有什麽旁的變化。
只是突兀的很,在這京城之中,哪有誰會做如此荒唐的事情,來掌握著這諸多姑娘的命運。
雖然說這裡面的姑娘在京城之中也不算是罕見的,但是能做到如此境界的卻是少之又少。
“你說上次我們從護城河邊出去的時候,那馬車之中是不是也坐著姑娘呢?”
“這就要問出來矗立在那裡的柱子了,上次可是他放我們走的,是他一直在威脅我們,他應該是最知曉的。
但是瞧著方才的模樣,他應該是怕了,所以才這麽著急的要遠離那裡。”
當芝兒的還想要分析下去,只見得矗立在那裡的人,依然已經移動了腳步走到了她的面前,溫聲細語的說出這麽一番話。
“我沒怕。”
“你怕不怕同我有什麽關系?不然人說的放假,你不是說的挺歡樂的嗎?如今反轉過來了,你瞧瞧這是如何的場景,怎麽怕了?”
“我沒怕。”
那人依舊還是重複了這麽一句話,仿佛十分堅定的告訴她們,不要質疑他。
“沒怕就沒怕咯,那我們怕行不行?”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