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不久的時間,京城再次聽到了先前對君酒的留言,如今雖說是看在皇室與小侯爺的份子上沒有說得太通透。
流言四溢是人力所不能阻擋的。
但是如今所有的人都覺得君酒這次的回來是對皇室的藐視,以及對這事件所有人的不尊重。
這麽大一場鬧劇存在,豈不是對這世間萬物的褻瀆,她逝去了這麽久的時間,竟然再次的回歸了這裡,莫不是從那個地方回來的吧。
至於是什麽地方呢,當然是通往黃泉的道路了。
這種人被視為不祥之人。
一時之間酒肆中的生意一落千丈。
就算是以往那些喜愛美酒佳釀的常客,但是為了那所謂迷信的運氣以及各種各樣的言論,再次摒棄了這間酒肆。
門庭若市莫過於此,空無人煙也是如此。
“姑娘,自從昨夜裡雙倚公主在咱們這走了一遭這言論便出現了,且我們的人也查出了那些傳播謠言的人大多與公主府脫不了乾系。
你說雙倚公主這麽做的目的何在?若非是為了權勢?不然便是與姑娘您作對,那這樣子對她又有什麽好處呢?
莫非是看不慣我們,還是看見姑娘回來了,她心有不喜,便來嫁禍我們。”
芝兒很是不理解這位公主,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為什麽還要揪著他們就是不放了。
姑娘好不容易死裡逃生,回來一趟還要鬧出這麽大的動靜來詆毀她們,就是若不是閑著沒事乾,那就是蓄意而為之。
無論如何對酒肆都是極為不利的,更何況對姑娘的人生攻擊恰恰是少不了的。
事情說大也不大,說小的不少,若是皇室萬一真的重視起來,那這件事情可就是有點難辦了。
宴棲與皇室之間脫不了乾系,而他又是如此的注重禮儀廉恥之人,未必不會對姑娘的事情造成影響。
再者說了,若是能夠解決這件事情的話,也是對姑娘實力的一種尊重。
也能很好的擺脫這次的嫌疑,正正常常的在這京城生活下去,再也不會有人提起這次的閑話。
無論如何這都是一場隱藏著的禍害,總歸要找時間解決透徹的。
“未必就是雙倚公主做的,只不過是有人想把這次的事情鬧大一些罷了,更有甚者便把自己的嫌疑全部推到公主府的身上,好把自己躲過這一劫,真當是很好的打算呢。”
如今君酒倒是有種看透一切的感覺,他們知曉這件事情定然有那人的推波助瀾,可就是偏偏找不到任何的線索。
就連這一次的推卸責任都做得很好,把所有的證據都一一推脫了,卻把自己撇得乾乾淨淨,不留下絲毫的痕跡。
那人真當是讓他很好奇呢,究竟是誰有這般的能耐。
“姑娘這話的意思是,另有他人在這裡阻礙中我們的發展,所以現在我們應該是行動呢,還是另做打算了,也不能讓那人就此逃脫了懲罰。”
畢竟誰也不知道,這其中的事情究竟能落到什麽的境地之上,再無旁人窺視著。
唯有那人對此念念不忘,還不至於要造就什麽樣的場景呢?
芝兒也有些許的擔憂,並且她身處這麽久的時間,絲毫沒有發現有人窺視,已經全然了解了她們的作為。
“罷了,先不用管了,靜靜的等著那人的作為吧,我也有些好奇,那人究竟是想要怎麽樣呢?”
緩緩的放下了茶杯,靜靜的看著窗外的景色,依舊如此。
只是至少絡繹不絕的人群,如今已經變得荒無人煙,仿佛離她這酒肆之外的位置都是有些許的晦氣的。
雖然旁邊那幾個茶樓也沒有多少人的光顧,生怕她這位不祥之人的會影響到他們日後的作為。
君酒如今才能夠盡興的待坐在這裡,享受一下寂靜的時光,如此的愜意,等到這件事情過了不久之後,那些人依舊會回來的。
哪裡還用自己動手在造就些什麽別的計劃呢?早就用她這一生的晦氣把她們給趕走了。
這京城裡面的地方,一群無知的人兒,最容易被這流言蜚語給欺騙了。
一夜之間,二皇子便踏入了她這間酒肆裡面,勢必要帶頭把她這酒肆的流言蜚語給趕走。
且帶動了不少的官員來這裡,且看看這流言蜚語究竟是真的屬實嗎?
不過就是說進來就是品嘗一下就美酒罷了,就能把他們的運氣給改變嗎?
還是需要別人的幫助才能認清楚現實,無非就是那些人的計謀罷了。
若是他們打破了這種陳舊的觀念,也就能把酒肆的生意給救活了
不至於像現在這樣苦苦支撐著。
“二皇子倒是有心人,君酒當真沒想到二皇子這般高貴的身軀也會踏進我這間小小的酒肆之中,當真是令酒肆蓬蓽生輝了。”
“君姑娘說的是哪裡的話,既然你是宴棲的內室,也就是我一家人,還有什麽好客氣的呢。
不過是舉手之勞而已,能夠對你造成幫助顯然是一件好事,如此你總不能推脫吧。”
瞧著二皇子如今冷若冰霜的表情,還不知道他打的是什麽主意呢。
這隨從的官員大多都是居高位的,在他們的帶動之下,也有不少阿諛奉承之人,想要趁此吃一杯羹。
也恰好能夠證明了他們是與這二皇子為一體的,所以別造就了不少的人在這其中的惺惺作態。
“那我便替宴棲謝過二殿下,今兒這頓酒隨便喝,那些美酒佳釀全部給殿下送上來,讓殿下好好的品嘗一番,如此也算是為我這小小的酒是做個招牌了,還得借二殿下的光呢。”
這位姑娘還真是打的一副好主意呢,明明他做了這麽多的把握,竟然把這些事情全部推到了宴棲的身上,好把這些所作所為全部歸功宴棲。
信北侯府屹立在朝中這麽多年,誰不知道信北侯府在哪裡都是軟硬不吃的,如此,即便他對宴小侯爺有什麽恩情所在,自然也得不到什麽應有的好處。
這君酒自然也不是個傻子,倒是有些小瞧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