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如此,那就聽統領的話好了,只要你順利的承諾,我自然不會在這其中鬧事情。
你知道我這個人的性格,向來不會這樣,否則在這京城生活,怎麽能呆得住呢。
更何況,我認識的人有這麽多,也沒有到最後的時刻,不一定會死亡的,是吧?”
如今君酒倒是是十分的順從,畢竟她知道要是她要是不順從的話,所以最後造就的事情可能還會更多。
“倒是一個懂事的好丫頭,那就希望真的能夠活到這最後的日子。”
如今那統領正是笑著道,只要不在這其中弄出什麽花樣她都能接受。
信北侯府中的人,那有怎樣,還不是一樣被他拿捏在著手中,畢竟現在這般的情況,已經沒有改變的法子了。
可是現在看來,有些事情好像不隨他的願了,畢竟她在京城留守的這麽些日子以來,哪有向這統領表面上看起來的這麽簡單。
在別人看來,她就是同這幾個有名氣的侯府以及那所謂的王府有些什麽聯系罷了。
單單憑借一間酒肆就能同這麽多達官貴族取得聯系,也是極其不簡單的女子,可事實上又有這麽簡單嗎?
宴棲瞧上她,真當是因為她的酒肆嗎?不然吧,除了美貌還有實力,更有甚者是她的計策所在。
“小侯爺,可曾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為何我家姑娘會被無端端地帶走?
何況還是這皇室中人,若真的跟你沒什麽聯系的話,可現在這樣的情況又能夠得到什麽解析呢?”
如今聽雨已經繞過了那守衛的人,悄然進入到信北侯府裡面,不顧所有人的注意,光明正大的走到他的面前。
質問於他。
如今這光鮮亮麗的小侯爺在這裡悠悠閑閑的坐著,而自己的主子現在在哪裡,還尚未曾知曉。
為了讓侯府中人,不受牽連,還甚至把身上所帶有香味的追蹤氣息給掩埋住了,讓他們無處可尋。
“我知曉你的擔憂,若是你相信我的話,她一定會沒事的,我向你保證
如果她出現了分毫的差錯,你盡管來侯府之中找我,我絲毫怨言都沒有。”
宴棲正襟危坐的在這兒等候的審判,那眼神之中流露出來的東西,滿是凶狠以及無奈。
但是面對聽雨的一瞬間,又是順時間化散開來。
像是對那遠在天邊那人的承諾,亦或者是對眼前人的承諾,隻想讓她知道自己並沒有放棄君酒,一切還有尚且轉機所在。
所以機會還未定,尚且不能作出評判。
“小侯爺這話可曾算數?這樣的誓言就在此立下了,若是你但凡有絲毫的違背,我一定會回來這裡尋你的。”
若不是看在姑娘對他這麽好的份上,也這麽重視,而小侯爺的心思,他們也是瞧在眼中了。
否則這等子的保證還真當不敢信任了。
“要是你信我的話那就是一定可以的,要是你不信的話,那就另當別論了,但是我一定會保證她平安無事的回來。”
掠冬靜靜的在旁守候著他,也不知曉應該出些什麽聲音,畢竟小侯爺如今也很是無奈。
這忽然間發生的事情,分明與小侯爺無關的,可如今莫名其妙的被扯進來。
就連姑娘如今的蹤影也不曾所知,讓他們也有些站不住腳步。
“姑娘就先回去吧,又是替你們家姑娘守好府子,也算是對得住她了。”
“好。”
最終聽雨還是堅定的步伐,一步一步沉重的走出了這候府之中。
這般鏗鏘堅毅的模樣,不易於她要去了結了這群人。
“姑娘的事情還是沒有消息嗎?我剛才已經從侯府之中回來了,那邊的人已是大大的承諾,不會讓姑娘出現事情了,可是計劃趕不上變化。
即便他們承諾了也解決不了,這事情的推演,有些時候非人力不可改變。”
魅楓最後還是一句話沒說,只是手中拿著劍的青筋已經自然的顯露了出來。
“魅楓,我們要相信主人,上次的情況那麽凶險,她都完好無損的回來了,這次一定可以的。
何況那些人哪裡是姑娘的對手,不過是彈指一揮間的事情罷了。”
聽雨自己都有些不可置信,但還是用那拙劣的演技去安慰魅楓,畢竟她的性格容易衝動行事。
若是做出了什麽事情,讓主子苦惱了,亦或者是打亂的主子的計劃,這可就得不償失了。
即便是傷心也要遵從這其中的規則行事。
“希望如此罷了。”
如今君酒已經出到了城外的地方,看著這荒蕪人煙的地方,雖然感覺出來有點熟悉。
但是調侃亦不知曉,這帶她出來的目的何在。
難不成就是為了在這外面吹吹小風?
若不是她身子已經好轉了不少,怕是出來這一趟她就已經要躺在床上三天三夜下不來床了吧。
“小酒兒,你看看這附近的地方是不是很熟悉,先前那個陣法的所在之地,跟這裡的布局是不是很相像?
就是小侯爺舍身救你的那一次,你也在現場的那一次,瞧瞧是不是一模一樣。”
如今通過江婉兒的一提,君酒這才發現那種熟悉感是從何而來了,原來是與她手中融合著青檀木的地方竟是一模一樣。
“雖說是這樣,但你瞧瞧那人究竟是想要做些什麽,你說他會不會也像小和尚一樣發現了你存在的痕跡,沒發現他瞧我身旁的眼神都有點不大對勁了嗎?”
君酒如今隱隱約約察覺出來了什麽不對勁的地方,她如今說話都是勉勉強強動了一下唇語。
她與江婉兒也算是心有靈犀的兩個人了,所以自然能知曉她想要說的事情究竟是什麽。
“要是他真當發現了的話,那也無妨。
畢竟這世間還真沒有什麽能阻攔住我的,生活這麽多年了,還有什麽可以讓我在這其中消散的嗎?這麽一想來我也有些期待了呢。”
“那就拭目以待了。”
君酒微微揚起了嘴角的微笑,現在她身子恢復的差不多了,以前的那身法也有了幾成,總歸不是由弱任人拿捏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