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婉兒,好生想想你,自從你出現到現在,你可曾給予過我幫助,所有的事情,不過都是我一個人在忙活著。
就連你的仇人,更有甚者,我為此受了兩次重傷,如今歷經千方萬苦才回來,你還想要我怎樣,繼續當你的籌碼傀儡嗎?”
君酒也不是一味的爛好人,既然人家不領情。
更有甚者,這其中的事物都是在幫助他人而忙活的,自己也沒有得到絲毫的好處。
那還有什麽事情是可以忙活呢,畢竟既然做到了這一步,他自然是要自己進行下去的,但是也不會一味的幫他人忙活,她也是會為了自己的。
“小酒兒,我以為我們之間已經可以到那種程度了,沒想到還是我太過於妄為了。”
最終江婉兒也只是愣了一愣,眼眸中湧現的滿是不可置信,最後緩了一下才說出這種話。
她不知道君酒此言是什麽意思,是要把她們之間經歷的這些事情全部給一一抹除掉嗎?
是如今她除了待在君酒的身邊,已經再也沒有了任何的去處了。
“既如此,那你想怎麽樣?待在這監督我的行事,還是利用我替你做些什麽你做不到的事情。
畢竟以你現在的身形,去也不是,留也不是,而青檀木又與我融為一體了,你再也不可能奪舍我的身子了。”
江婉兒為之一震,原本就透明的身形,便是直接就支撐不住了。
恐懼又無奈的心理,瞬時間就達到了頂峰。
“你…都知道了?”
顫顫巍巍的開口,生怕君酒會對此做出什麽別的舉動?
畢竟這些事情原本都是她之前想要做的事情,即便君酒如今在做些什麽,也無動於衷了,再也改變不了她們之間的關系了。
“不然你以為我怎麽會遭遇到現在這個場景,先前的那些事情,我當真是躲不過嗎?”
既如此的話,她倒也是個厲害的人兒,君酒倒是也有些佩服的。
莫不是先前她做好了所有的準備,還真有可能對這人壓在局裡面,順著她做好的道路往前走去呢。
如此可不就正成了人家的傀儡中人嗎?被人家賣了還得幫人家數錢呢。
“既然如此你早就知道了的話,那為何到現在才說清楚呢?”
江婉兒也已經是歎了口氣,終究是改變不了了,既然已經進行到如此的份上了。
她也不奢求君酒的原諒,或者是在做些什麽補救的事情,事情已經發生了。
就算補救了,也挽回不了從前的模樣了,畢竟這曾經真的是她真實的想法。
“這不是想看看你究竟想要做些什麽嗎,只不過你如今都還沒有動手,倒是出乎了我的意料,你到底想乾些什麽?
是不是現在青檀木也已經與我融為一體了,你再也沒有了這下手的機會,所以才如此的行事。”
君酒嘴角微揚,滲透出些許的冷笑,他籌劃了這麽久的東西還差點搭上自己的性命,也沒有瞧清楚眼前之人究竟想乾些什麽,冒充她們祖上的先祖來到這裡。
還與她相處了這麽些時日,無非就是想起了她的關注,好幫助她做一些事情罷了。
“所以現在究竟是為了什麽?”
江婉兒如今也已經釋懷了,她也已經理解清楚了這其中的事情,不過是其中這些人,為了袒護自己的一些事情所導致的罷了。
“現在的你已經沒有用處了,若是你再待在這兒又能夠有什麽作為呢?”
如此,那君酒就坦白的說了,她已經了解清楚了這其中的事情,江婉兒若是還在這裡,這日後造就了什麽別樣的場景的話。
那所有的罪責在她的身上,她當真沒有辦法離開這青檀木的周圍嗎?
還是她故意而為之,一定要待在這裡?
“你是不是知道了些什麽?”
江婉兒如今眉頭緊鎖,她隱隱約約察覺到了什麽,但是不敢確定,若非君酒非要如此的行事的話,那就必定是知道了這裡面的事情。
如此費盡心思的趕她走,不是想要自己一個人承擔這裡面所有的事情吧。
“我應該知道些什麽嗎?瞧你這話說的,如今既然你已經知道方法怎麽離開這青檀木的話,那就趕緊離去吧,我這兒實在是不歡迎你呢。”
君酒如今倒是顯得有些脅迫了,生怕被江婉兒看到什麽端倪,畢竟她所想的東西,江婉兒在這裡勢必毀壞了她的大計。
如今的計劃都進行的很完美,怎麽到這個份上就騙不了眼前之人了呢?
難不成她的技藝還不夠爐火純青嗎,還是將婉兒太過於熟悉她了,才導致了如此的場景。
“不行,我不能走,我一定要看著你,以防你出現什麽意外,即便你如何說我都沒有關系,這麽多年的情誼,也不在乎這一時半會。
即便你對我的褻瀆,四百年前我都能夠忍受,今天我怎麽不能夠做得了決定呢?如此你還是太小瞧我了。”
瞧著江婉兒這般場景,君酒也是十分的無奈,她如今進也不是,退也不是,既然都已經撕破臉了到這種份上了,還能夠做出什麽改變呢?
更可悲的是呀,真的被江婉兒看出來了,如此她也是不能夠決定什麽其他的東西了。
“你真的不懂嗎?”
“不懂,我隻堅持我自己想要的。”
江婉兒搖了搖頭,更加堅定了她的想法,終究是被君酒是知曉了什麽,想要獨自一人去面對。
接著就讓那小和尚把她從這個界面給退了出了去,如今她們的相識之人不過就一個小和尚罷了。
若小和尚當真有這般能耐,早早的時候就能夠把他們二人之間的事情給解決了,而不是等到現在。
如此君酒還不懂嗎?她們已經淪為一體了,就算怎麽驅趕,也得不到改變了。
這輩子且不說,這段時日她存在的時候,一定不會離開君酒的,先前啦雖然有過奪舍的想法,但是沒過多久就被拋棄了。
她覺得君酒是一個好姑娘,她適合在這世間,沒有什麽是能夠去奪她的軀體,與活在這世間的權力,即便是她也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