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偷天換日之術,還未進行一半的時候就被打斷了,如今所有的物種都在消散,化成點點碎碎的星光消融在這世間。
還尚未不知道發生了何事,就算失去了她所有的努力那又如何,如今還是自己的性命要緊。
她又回到了那混沌的空間之中。
所以所有的東西都已經得不到改變了。
那她這九世輪回的意義又是什麽?已經是第九次了,如今她雖然說是沒有死亡,但是現在是直接回到了這個陣法的源頭之地。
“實在是覺得我的陣法會毀了你所創建的天地嗎?所以才這般的作為,你不覺得你很卑鄙嗎?陣眼?”
“你倒是極其的聰慧呢,我對你的考驗結束了,如今我們確實可以融為一體了,我遵從你做我的主人。”
忽然之間,就空間之中便傳來了那位鎮長的聲音,如此的熟悉,回響在這混沌之中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就被困在了這兒。
倒是君酒依舊不吃這一套,她被玩弄於手掌之中,這麽久的時間,如今還要感激他不成?說什麽完整的考驗這一切,不過都是借口罷了。
“對不起,我不需要你,我只是想離開這。”
“你可不要不識好歹,在這裡面都是我說了算,你以為你能夠逃脫得了這裡嗎?如今你不過是這裡的螻蟻罷了,只要我彈手一揮之間你就消散了在這世界,即使在外世,你也會消散了。”
這便是變相的威脅了嗎
這般的作為真當是一個卑鄙無恥的東西,該做出來的,還有那樹妖,這一切不過是他手中的玩物罷了。
如此的作為真當是覺得自己在這世間無敵了吧。
“你認為你當真能把我那你在這手中嗎?還是讓我消散在這世間?如果不信的話,你大可以試試,你究竟能不能在這裡是無敵的存在。”
如今君酒卻是飄在了這混沌的空間之中,雖說一切無物,但是她的神識依舊能看得清。
那位所謂的陣眼也就是他幻化的鎮長,就站在她不遠的地方,正在直視著她,並看著這一切。
就仿佛看著螻蟻反抗的心態,是如此的陌生,亦是十分的嗜血。
“我確實奈何不了你,但是你依舊拒絕不了我,我認定你了。
如此再見。”
還沒等君酒答話的時候,一股熱流湧進了她的心田之中,如今再也得不到什麽該有的答覆了。
她在這世上所有的原生空間都轟然的碎裂了。
如今她再次站到了那空地之間,這才是真正出來了,而江婉兒正在原地焦急地等候著她。
如今她又回到了這大慶朝之中,只是她身上的身影漸漸的從虛實之中變得凝實了起來,還是先前的模樣尚未改變。
只是如今的能力大不一樣了,再也不用受那黑珠子的影響了。
也不會隨時的暈倒,她那將死的身子如今卻是複蘇了起來,就如同那春日那般。
是個萬物複蘇的季節,就連她也是這其中的一個物種罷了。
“你想怎麽樣呢?”
“你在為你高興啊,難道說我也能夠凝實起來,不過虧得你如今的遭遇,才能夠把這身軀凝實一下,如今你也能夠去見你心愛之人了,我主要就是為你感到高興。”
最終江婉兒還是歎了口氣,不知道是向往還是欣慰,如今她所注重的姑娘也取得了十分好的成就。
只是她現在依舊還站在這兒,再也回不去,這次之後也融不進她身子裡面了,不知道這是排斥,還是知曉了她原有的心思。
“走吧,回家。”
君酒最終還是抿了抿嘴,並沒有在說什麽。
先前江婉兒確實不信任他,只是後來逐漸的就打成了一片,也充分的結識了一位可悲可泣的姑娘。
雖不知道四百年前究竟發生了什麽,但是現在由衷的為她感到高興,那就足夠了,也不用再去理會先前發生的事情了。
當她再次回歸到這京城之中的時候,所有的人都震驚了一番,這是哪位?
君家的姑娘不是下葬了嗎?現在如此隆重的喪禮都進行了。
如今怎麽忽然又冒出了一個來,這莫不是欺君之罪?
消息很快就傳滿了整個京城,信北侯府是最後一個知道的。
因為他們家的小侯爺如今正在休養生息著,在太后的禁止禁令之下,任何人不得出門。
這消息雖然說是傳播的十分迅速,可宴棲身處其中,最後才知道這個消息。
也不知道是驚喜還是驚訝,總之再如何的跌跌撞撞也要跑出去這外面瞧瞧情況的虛實。
他那個心心念念的姑娘是否真的回來了?如此大也不枉費了他一片心思等候著。
只見得小侯爺在掠冬的攙扶之下,正在努力的往侯府門口走去。
但是才剛剛走到府門前的時候,便看見了遠處移民而來的一位姑娘踏著那清波微步,披著那鵝黃色的衣衫。
鬥篷之下,是一張俊俏的臉蛋,如此的熟悉是她回來了。
“宴棲,好久不見。”
“你回來了?”
“是的,我回來了。”
“歡迎回來,君酒。”
所有人都在目不轉睛地看著,直到宴棲綻放了笑容,仿佛是這些日子裡面遂為開朗的存在了,這時刻值得被銘記下來。
而君姑娘回來了,也就證明著他們侯府的夫人有希望了。
就差張羅打鼓的迎接君姑娘的回歸了,誰也沒有問她為什麽會出現在這兒。
即便有,這麽一段時間過去了,她定然有自己的遭遇。
如此明媚張揚,不怕旁人的知曉,光明正大的站在這裡。
就證明了她不懼這世人的眼光,與世俗的言語,一定要與小侯爺站在一起。
如今她與宴棲坐在一席間,這廚子仿佛發揮了他們畢生的實力,一道道的佳肴被送了上來,連綿不絕,使人眼花繚亂。
“宴棲,夠了。”
“還不夠,你太瘦了得多補點。”
如今宴棲是絲毫也聽不得君酒的言語的一切,隻遵從他自己的內心行事。
但是必須要把這段時間的吃食給君酒給補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