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逸風還是依依不舍的看了看四周,之後才依依不舍跟眼前的那兩個人說。
“那我就先走了,二位姑娘,下次有機會我再過來看了二位。”
君酒原本聽這話還想說些什麽,但是看到了柳影影的眼色,最終還是忍了下來。
還是等著礙事的人走了之後,才能了解清楚她們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不過現在好想一切都在往好的方面發展。
只要柳影影同意的話應該是沒有什麽問題了,只是他二人是怎麽扯上聯系的,倒是有點好奇了起來。
“好了,現在人已經走了,隔牆也沒有耳了,如今總可以說了吧,究竟是因為什麽才變成這樣的呢?”
悄悄的豎立起兩隻耳朵,這京城的趣事她都聽得差不多了,如今身邊之人的事她總要了解的清楚吧。
瞧這猶猶豫豫的樣子,總是有些顧慮著的,這究竟是想說還是不想說呢,若是她鐵定心腸要與那人斷絕聯系的話,那現在又何必是這副作態。
“不是我不想說,實在是那人太過於固執了,我也不知道他到底要圖謀什麽,三天兩頭就到我這裡來。
自從那一次他送我從這裡回去看我爹爹之後,就偶爾便能瞧見他,以至於在你過世了之後,我就經常能瞧見他了。”
哦,原來如此,這一來二去的可不就是成全了嗎?
君酒這就懂了,學弟就是怕她一個姑娘家孤身一人在這裡,想給她什麽幫助?
什麽兒女情長,就放一邊去吧,能夠活得下去就已經很好了。
“怕什麽?只要你遵從自己的內心所想,那麽一切就值得,我也不會規勸你什麽。”
君酒的躺在這貴妃椅上,瞧著柳影影的眼裡滿是苦惱,她倒是覺得有些許的搞笑,年輕人總是有很多的抉擇的。
即便做錯了什麽也可以再回頭。
“你瞧我這人是那樣子的嗎?”
如今柳影影也不稀罕的在做些什麽?現在也挺好的,只是苦惱著有人糾纏的就覺得有些不大順暢罷了。
“誰知道呢,我又不是你肚子裡的蛔蟲,哪裡能知道你在想什麽,看出來的很是抗拒,可誰知道你內心會不會有點什麽別的動作呢?”
所以現在這般的場景也得不到什麽改變了,就希望柳影影自己不要後悔就行,但是後悔有余地的話,那倒也是無所謂的事情。
至於她,自然是沒什麽所謂的了,宴棲不嫌棄她,就能夠很好的解決得了這個問題了。
“你可不要亂說啊,如今我這幅場景,你如今也看到了,能夠活著就不錯了,還哪有什麽閑心去想了別的事情,這不是白白給自己找事情做嗎?”
柳影影當著君酒的面翻了個大大的白眼,這人真的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在她口裡訴說出來的東西,假的都能夠變成真的。
還妄自猜測他人的思想,真的是她的好姐妹呢,這是在把她往死路上逼吧。
“行了行了,逗逗你而已,何必這麽當真呢,若是你當真對他有了心思,那也未嘗不可有什麽是我解決不了的呢,盡管說出來。”
唉,這還沒說幾句話呢,就這麽大的反應,誰知道他說的事情究竟是不是真的。
“你怎麽回來了?當時我可是看著你沒的,算了,你也不用告訴我了,我也不想知道呢,回來就好,哪裡有這麽多事呢。
只是這次一定要保護好自己,可不要再像上次一樣了,嚇得差點我就活不過那個時候了。”
“曉得了。”
君酒沉默的點了點頭,他了知曉這件事情是她的不對,她也沒想到會變成這樣。
只是那時真的是身不由己罷了,如今誰有能曉得,但是那個時候的她,實在是無助,又能做些什麽呢?
畢竟沒有人能夠給過她答案,有的不過都是自己追尋出來的結果,哪裡會有人這麽教導她呢?
“這次回來肯定有什麽打算吧,這是要在大婚前動手還是要在大婚後?這可是你最關鍵的一天,若是當真不想早毀了這場婚約的話,你還得謹慎思考一下。
究竟自己想要什麽?
而不是在這裡沾沾自喜著。還恰好能夠撿回這一條命,若是下次呢,可沒有這麽好的機會了。
沒有人會一直處於一個不變的地位,你所能夠想到的,任何人他們都有自己的底氣,否則哪裡能這麽存活到現在呢?”
她也是在宮廷之中生活了這麽久的,什麽爾虞我詐都沒見過,一個小小的太子良娣,都能夠有所作為。
何況在這經常混跡這麽多年的人,他們手上所擁有的事例是遠遠不能夠想象的,那其中的黑暗潦倒,哪裡是如今的她們能夠承受得住的呢?
做好準備是遠遠不夠的,她們沒有充足的底氣能夠完全的遵循這一切。
“再說吧,畢竟還有幾天呢,天不由人願了。”
沒有人能夠一下子成功了,這一點她也知曉了。
我也不知道下一步會發生什麽,做好保存自己的準備,以防退路就足夠了,剩下的事情就足夠她往前衝了。
如今的行事即便是宴棲也會理解他的吧,若是她當真有一天對不住宴棲,對不住他們的婚事,宴棲怪罪他也無妨。
只希望他以後還是好好對待自己為好,莫要委屈了自己,做了這麽多的事情,但是最後也沒有得到一個好的結局,那就為了自己也要努力的存活下去。
“你倒是還挺樂觀的,所以現在又要做點什麽呢?”
“這不是來瞧瞧你嗎?有些點到還不樂意了,有什麽阻擋了你的腳步,怪罪我擋了你與那位公子的良緣美景嗎?
果然是重色忘義的家夥,還說我呢,你不也是一個模樣,只是你好歹要注意一下。
別被旁人利用了,否則你現在的處境就更加的難看了。”
“你來的時候可是發現了什麽東西,不然你不會這樣子說的。”
隱隱約約嗅到了什麽陰謀的詭計,原來她這裡也被盯上了,否則君酒怎麽會如此謹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