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芝兒,我們走吧。”
明顯聽到雲恆在聽見君酒這一席之話愣了愣神,先前就算是拒絕也不會拒絕的這麽明顯。
明明先前並不是這般的模樣的,這一時之間就變了,讓他也很是的不適應。
“君姑娘還請留步,我想我這裡有你感興趣的消息,不然停下來聽聽又何妨,最多也就耽誤兩句話的時間。
要是當真不想被發現的話,還望姑娘慎重考慮一番再做決定,畢竟現在又不吃虧,但是日後就不知曉了。”
如今這等人的狀況也得不到什麽解決了,如此若君酒還不會停下來的話,那他可就要另選法子了。
這人竟然軟硬不吃?倒是不可能的事情。
她最在意的是不就是一人不都是宴棲嗎,若是她知曉了她曾經做的事情,還會這般肆無忌憚留在這裡,沒有什麽作為嗎?
“你這是在威脅我?但是你又能拿我怎麽樣呢?即便你說給宴棲知曉那又如何,有事情的是我,還是你呢。
寄予在之京城這麽久的時候,你當真以為他們對你就沒有意見了嗎?還任由你留在這兒。”
君酒忽然就停下了腳步,頭也不轉,只是輕輕的擦拭了一下嘴角,這才是道出來了如今的狀況。
她又有什麽可懼怕的呢?是她沒有後山了還是以為她一介女子就好欺負了,不就是酒肆出現了一點些許的差錯嗎?怎麽就讓人看不起了呢?
“那我們就拭目以待了,既然姑娘能這麽的不留情面,那麽我也不必對姑娘留有情面了,既如此那就祝姑娘好運。
能夠安然無恙這段度過這段時間。
要是有事,大可以到在下的驛館之中,商議這後續的事情,我相信你總會有感興趣的時候,別著急著拒絕。”
君酒並沒有答話,只是在雲恆話音落的時候,她已經走出了好遠的距離
這世道中什麽人都有,最不要臉的就是那種自以為是的人,還覺得自己很是厲害,能夠控制別人的一舉一動。
但是在旁人看來,不過是那耍猴一樣被人觀賞著,豈不嬉戲可笑?
“姑娘,千萬不要因為這突然出現的人,打擾了心情,可不太值得了呢,都是當真被他得到了目的,那他肯定會極為的高興,我們才不要壞人得逞。
你說是不是?既然我們都走到了這兒,瞧見那前面的雲吞鋪子了嗎?那可是整個京城最地道的,姑娘要不要去嘗嘗?
今日出門了,可千萬不要委屈了自己,有這麽多好吃的好玩的,都沒有去瞧過的,怎麽能就此放棄了呢?”
“那本姑娘今日就光陪你逛了,可好?”
君酒微微搖了搖頭,無奈的歎了口氣,她最終還是抵製不了芝兒所需求的事情。
跟在她身邊這麽多年了,什麽情況她都已經了解得透徹了,芝兒若是求她做些事情,那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哪裡需要這般的說道。
“嗯,真是不錯。”
吃慣了往日裡的那些珍稀菜肴,如今嘗嘗這民間的東西好像也挺不錯的。
芝兒果然不愧是這京城中混的最為老道的人,什麽樣的店都能被她瞧見,然後記在心裡,這是要跟著她混了才行。
“姑娘可以不要一下子吃的太撐了,我特地給你點了碗最小的,這待會還有好多好吃的呢。”
“好。”
走走晃晃,接受著這些道上各種人的目光,有審判的有監視的,還有那好奇的心裡。
仿佛他們都知道這是杏花酒肆的那位姑娘,自從她突然間回來了之後,仿佛就像變了個人一樣。
好看了不少,也明媚了不少,這世間還沒有過這麽神奇的事情,不過大都是那富貴人家的計謀罷了。
哪裡真的會有些鬼神的事情出現了,還不是偷梁換柱,最後被尋回來了,或者是後悔了罷了。
城裡人就是會玩。
“怎麽了呢這是?”
“姑娘,那家店好像爆滿了,今天來的好像不是時候。”
瞧瞧那小姑娘的神情真是變化多端,這一會兒的功夫,便變得厭厭缺缺的,像是丟了魂似的,不就是一家店的美食嗎?
什麽時候都可以吃,哪裡非要在現在這個階段,但是她瞧著也怪不是滋味的,這麽一個小姑娘,也不過是討好她罷了,如今倒是也沒有什麽大的所謂,那就再去看看好了。
“老板,買個糖人,就照著那在哀傷的小姑娘畫就好了,就是要拿去哄他的,畫的醜一點也無妨。”
“給,莫要再傷心了,下次再來也是可以的。”
突然之間,一隻精巧的小手伸了出來,上面儼然花著個醜萌醜萌的小人,是個手藝極好的糖人。
只是看起來有些怪異,是莫不是畫的自己吧?
“姑娘去哪兒了?剛才我擠上去了,這才是想回來找姑娘,剛好我也買到了,來我們交換吧。”
突然之間她便捧出了一把油炸麻花,芝麻粘在上面,嘎嘣的香。
倒是十分的不錯,君酒便捧著一大堆的東西,慢悠悠的的吃著,一點兒也不在乎自己的形象。
莫過於那些偷偷溜出家門,行走在這世間的姑娘家,無所畏懼,什麽新鮮事兒都要嘗試一下。
好像回到了小時候無憂無慮的感覺一般,有這麽一位侍女,這感覺好像也十分的不錯。
“我們帶著這些小零食去看看柳影影吧。”
“好。”
如今她身懷六甲,到這個時候也是十分的不容易,自己一個人撐了這麽久,過得也挺辛苦的吧。
如今也沒有人再牽掛著。
等等,她好像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鬼鬼祟祟的,不知道在做些什麽。
“嘿。”
忽然之間,那眼前的男兒被嚇了一跳,驚恐地轉過了身來,看著眼前的人,還有些尚且未反應得過來。
只是這做賊心虛的表現卻是雖然地展現了出來。
“你在這裡做什麽?”
“我還沒問你,鬼鬼祟祟的,在這裡做什麽呢,怎麽偷窺別人的院子,還這般的光明正大肆無忌憚嗎?”
“我才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