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那雙倚確實是似懂非懂的模樣。
瞧著雲恆的眼神都有些不對了,這人當真是能裝的,可能先前與他皇兄接近,不過就是為了同她取得聯系,如今她了親自拋出了橄欖枝,又是當面的拒絕了。
難不成他先前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引起君酒的注意,如今君酒已經不在了,自然不屑於做這些事情了。
到當真是極為好計謀,這般的狀況都能使得出來,不愧是雲恆太子啊,能夠在這京城中存活這麽多的時日,當真是難為他了。
“你可莫要胡說,我警告你莫要在這裡處出什麽旁的事情,小心萬劫不複。”
雲恆如今瞧著雙倚的眼神都有些不大對勁了,褻瀆已經死了的人,當真是這皇室中女子的作風啊。
她如此的作為真的不怕受到報復嗎?
她當真以為自己就很乾淨嗎?若是同君酒比起來,真當連給君酒提鞋都不配。
所以說君酒的所作所為雖不完全是光明正大的,但是他有意圖有決心有圖謀,是為了正義去做這些事情。
私心嗎?自然也是有的,不過那又算得了什麽,從大義來看,她依然是對的。
“你如此的袒護他,若是對她沒意思的話,假如是這世間所有的人都不會相信吧
你還是小心些吧,小心宴棲回來第一時間找的是你,別忘了驛館之中的那些事情,已經明顯的引起了信北侯府的注意,難不成你還能夠隱瞞得了多久?”
真的是搞笑了,同她在這裡鬥嘴,還不如去看看他自己如今的模樣,能夠做到什麽旁的事情。
所以當真的出現了事情的時候,才是追悔莫及。
如今她二人都是一樣的,不過都是為了這世間的事物所爭相追逐著。
只不過給雲恆一個提醒也是為了她自己,沒準就能托得信北侯府的腳步呢,還有那綠林中人也與君酒的關系匪淺。
難保他們不會在這其中做些什麽旁的動作來阻撓他們的行動,如此便是得不償失了。
“那就看誰能撐得到最後。”
這二人在街道隻中也已經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也已經有不少的人在傳言他們之間的關系,是否又是一對的才子佳人。
他們在這些道上的言語依稀是帶著些笑意的,不過是裝腔作勢罷了,只是給這外人瞧著的。
如今他們還心有靈犀的讓外人瞧著,他們的關系仿佛很好的樣子,這樣也會有所顧及,不會鬧得十分的僵硬。
“太子妃,如今雙倚公主和雲恆在這街道上有說有笑的,但是隱隱約約聽著是有關於這君姑娘之間的事情。
仿佛這些事情也有他們的關系,是否要繼續派人去盯著,只是我們的人不敢靠得太近,怕被發現。”
“自然是盯著了他二人之間,肯定有故事,不管是否有關於君酒我們都要盯著,以防出現什麽意外的事情,是我們猝不及防的。”
如今柳影影已經恢復了她太子妃的做派,她倚仗的就是這肚子裡的孩兒,還有她的毅力,自然這君酒功勞。
若非君酒出現這樣的事情,她還提不起來這樣的興趣,她對的算是圖謀,如今確實十分的感興趣了。
若是她要出手的話,未免得不到什麽該有的解決辦法。
君酒手中的人,她也知道不少。
白辭、遲暮、遲皊、寧安。
而剩下的人手,還是在綠林之中,在南桑的管理之下熠熠生輝。
如今倒是要把這些人手召集起來,給君酒討回一個公道了,只是希望她的孩兒到那個時候能夠給予他莫大的運氣,讓她尋到這所有的真相。
“等著吧。”
她會給君酒討回這個公道的。
如今大理寺之中,那大理寺卿的位置上已經空無一人,他已然向皇帝請了七日的假期,來顧及君酒的事情。
這七日之後,便是頭七,自然是重中之重的事情,這是關乎到諾就能否在那地府之中成功找出來回家的引路方向。
這是極為重要的,生前不注重儀式也就罷了,這時候還是要顧及一些的。
以防他投個好胎,莫在生在這爾虞我詐的世道之中了。
權謀了這麽多的事情,還未到成功,就落得如此的下場。
所以如今這般的狀況,也已經達不到什麽該有的解決辦法。
“太子妃如此的著裝打扮,來到我府中,可是有什麽要事?”
瞧這白辭如今的模樣,也與先前有大抵的不同了。
這眼神之中的迷茫也變得堅毅了起來,仿佛是先前不敢做的事情,在這其中全然展現了出來。
“自然是有關於君酒的事情,我們共同的聯系便是她了,如今她怎樣的模樣,你也已經見到了,何況我是醫治她的人,我更能夠理解這其中的事情。
據南桑公子的言語,這件事情就是別人故意圖謀的,我們是得在這其中找出什麽線索才行。”
自己找出線索要做什麽就不用他說了吧,大家都是有這個信念的人,只是缺乏這麽一個時機罷了。
更何況他們的勢力聯合起來,還有什麽辦法是不能夠解決的呢?
“好,我答應你,我也可以把朝堂當中的勢力運用的進來,只要你能有線索。”
所以現在這般的場景也已經是達成合作的意思了。
“那就祝我們合作愉快,我再去尋找下一個人。”
“好,注意身子。”
畢竟是君酒生前最為注重的姑娘,如今身懷六甲還要如此的奔波,實在是極為的不容易了。
柳影影把帷幔戴上了之後,又是一個堅強的身影,走了出去。
她所要堅守的事情其實也很簡單,無非就是為君酒討回一個公道罷了。
更有甚者是為她生前的一切做出一個結局,是君酒所希望的結局
既然她沒有辦法做成的話,那她柳影影拚了這條命,也要替她完成了。
如今就是讓她的寶貝堅強一點,在肚子裡莫要吵鬧。
不過她這段時間確實是挺聽話的,孕吐也沒有了,一切的作息都正常了,仿佛是在呼應了她自己現在而做出了這樣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