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緩緩駛過街道的時候,微風吹起了窗樞上的簾子,沉沉這若隱若現的眼神似乎在盯著這車中人的一切舉動。
可惜車內之人帶著面紗,瞧不真切,隻留露出一雙眼神黠潔的眼睛,仿佛像是在挑釁什麽。
“當真不愧是路迷路,明明威脅已經到了眼前了,還當做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似的。”
那人倒是自顧自的搖了搖頭,晃了晃手中的茶杯,抿了一口,他倒是想知曉,此人究竟有何等的能耐,能夠躲得起過這一切的追蹤,且並不流露出絲毫的含義。
他當真是想讓這世間之人跟隨著她的想法而存活著嗎?
這麽一介女子也能夠活成這副模樣,就算很好了,就是還想要奢求更多的話,那可真當是她想的太多了吧。
放著好好的家產不繼承,非要來這京城中自己打拚著,好好的婚事也被自己攪黃了,再尋了一門,不愧是她。
只是若是沒有如此的作為,想必他都不會認識君酒這號人物的,如今打起了交道來,但是真真讓人瞧不透徹。
“公子,茶沒了,可還需要續上一壺?”
“不用了。”
易凜留下了銀子,便起身離去了,如今他坐在這,不過就是為了等君酒過來好瞧瞧她如今有什麽動作而已。
可現在看來不止沒有什麽動作,就連這謠言也不曾理會了呢,至今沒有見到人出來澄清。
難道是默認了如今的行為,再也不想理會了不成?
這信北侯府的小侯爺,當真能接受得了自己的夫人,是這種算計之人?
就算他自己能夠接受,這宮裡面的太后,可不想瞧著他們宴家的獨苗苗落得如此的下場吧。
既然這君姑娘不是合適的人選,可不還有別的姑娘嗎?何必非要是她自己一人呢。
原本她與君酒之間未必會落得如此的下場的,可不明白為何君酒要一而再再而三的來阻攔他的舉動。
也不明白他們為何會演變成如今這個模樣,是不是之前就有什麽怨言,才導致如今這般的場景。
可他自己好像忘了,是他先去了君酒的府中,把那黑珠子給盜竊到手的,如今倒是反過來怨恨他人,果真不愧是他。
“遲暮,先前說的事情準備好了沒有?”
“已經差不多快完事了,主子可是要現在就開始行動?”
二皇子如今在府中不知道自己在搗鼓些什麽,也不出門了。
如今也有不少人想著他是不是在密謀著些什麽。
但是絲毫是沒有得出什麽消息,如今這般的場景也已經得不到什麽應有的改變嗎?
“差不多,了這段時間就開始準備起來吧,勢必要把易凜這個人的把柄給我把握在手中,不然他可是要借機采取什麽別樣的行動了呢?”
不過是他想著把這些事情給推脫到她的身上,可是人性哪有這麽容易就能夠改變呢?
明明先前易凜的性格便是那種隱忍的,莫不出聲的,如今倒是放開了,現在倒是越發的順暢了。
仿佛好像沒人能夠瞞得過他什麽,肆無忌憚的進行著這些東西,也不再懼怕剩下的行動了。
“如今可是要爆出一些東西,來讓這世人知曉他的行動?”
“自然,哪裡能夠讓他這麽的好過,還想著沒人能夠製止得了他呢,如今這報應不就是來了嗎?”
真是好奇的很,易凜知道這件事情之後是怎麽樣一副嘴臉,是想著去製服呢?還是想著順遂下去了。
如今這留言是一直在侵蝕著他呢,而她在看戲一樣,這二人的身份如今可就是轉換過來了。
不曾多時,易凜居住的院子就發生了件事情。
突然間就有不少大理寺的隊伍,團團圍住這裡,好像是要尋找些什麽逃犯,如今帶著畫像,可是一家一戶的搜查著。
如此明目張膽的行動,想必是皇上早已經應允的,而白辭是在執行著罷了。
不過易凜倒是知道這件事情哪有這麽簡單,白辭是誰?皇上身邊之人,皇上若是知道什麽,二皇子不可能不知曉。
那便是只有一種可能,這人與君酒聯合起來來搜查他的行動,這便是要做出反擊的嗎?
當真是好的很呢,還以為君酒就那麽順遂的下去了呢,畢竟發生了這麽多的動作,都未曾見到她有過什麽反擊的動作,如今可到是一鳴驚人呢。
倒是他低估了君酒的能力,先前不過是過了一小招,如今是要動真格了吧。
畢竟如今的的場景,已經得不到什麽應有的改變了,唯一能夠做到的便是加上自己的實力。
讓他在這場戰役之中不落下風,也好過被人拿出了把柄,反擊不了。
這日後可就要受限於人呢,他可不想要承受這等子的苦難呢。
“珠子呢?”
“在呢。”
只見易凜眼前一人,手拿檀木盒子,就這麽打開了,裡面赫然放著一顆漆黑的珠子,不大也不少,散發著瑩瑩的光澤,像是黑夜之中的巨獸,能夠吞服人心一樣。
不過那盒子與君酒先前打開珠子之前的盒子,倒是極為的相似。
想必這易凜倒是知曉這顆珠子的事情,才是會有如此的舉動吧。
不惜以身犯險來到這京城之中,只為了這一個東西,若是不知曉這其中的原因,尚且也說不過去。
忽然之間,那些外面的人差點兒就搜到了他們這間院子。
危機之際,便是先要離開這裡為妙,易凜拿著那顆珠子變直徑的逃離了去。
不過是一個居住的場所而已,哪裡不能夠歇著,何必要執著的這一處地方呢。
日後他若是在哪裡,錯就也未必會知道,這主動權還是把握在他的手中,如今不過是給他了一個下馬威。
那又如何,他怎知他沒有返還的機會呢?
君酒啊,君酒,我們走著瞧,誰勝誰負還不一定呢,乾坤未定,這日後的結局誰又能夠訴說呢,自然是由勝利者來書寫。
“公子,前面的路也被封住了,那大理寺的人仿佛是知曉了我們逃生的路徑,好像一一封鎖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