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中說的沒錯,他說的話總有自己的道理,您現在還這麽年輕,而且還這麽年輕,您一定要對自己的身體多上心,要保持身心健康,特別身體健康。你要是有什麽要幫忙的話,盡管開口,反正我現在跟你是一家人了。”
阮琳琅張著嘴吧啦吧啦的說了一長串。後來想到有好多東西自己又不會。“可惜那些店鋪土地的事情我都不太會可能幫不了什麽。”
將軍夫人已在靠背上,笑著看她。“你和我兒好好的,感情和睦,那就是最好的。”
阮琳琅一聽到陳青梧這兩個字,心裡複雜的很。。
說了一會兒話,知道將軍夫人現在要休息了。
“您還是好好休息吧,我就不打擾了,先行告退。”
從將軍夫人的院子裡出來後一直在路上左右看著,想著從今以後就生活在這了,得把府上的一切都掌握在手中。
剛路過陳青梧的院子時,發現外面站了一排人,有些驚訝的問著身邊的婢女。
“那邊是發生了什麽嗎?怎麽會站著這麽多人?”
將軍府的婢女往那邊掃了一眼,恭敬地說。“他們都不是福利的人,應該是宮裡的人,要不就是大臣們知道小少爺醒過來了,特意來探望得。”
如今邊塞等著陳青梧前去急救,現在她醒過來了,朝裡的人自然都是要過來探望一番。
阮琳琅在心中無奈歎了口氣,病成這個樣子都不能好好休息。
他們都聚在陳青梧的房間,阮琳琅不好過去就走去了另一邊。
另一邊是一間書房,陳青梧的書房較為簡樸,沒有太多的做裝飾,專案上放著筆墨紙硯,旁邊書架子上擺滿了各種各樣的書。還有以前她送給陳青梧的兩盆盆栽。
牆壁上倒是多了幾幅字畫,阮琳琅對這些字畫很有感覺,自從進門之後,一直盯著牆上的字畫。
其中有一幅是名畫家的真跡,另一外衣服應該是陳青梧親自上手的。
是一幅山水畫與麋畫家相比較下,算不算成熟,倒也是讓人眼前一亮。
阮琳琅不好動他書房裡的東西,隻轉了幾圈,忽然又感覺有些餓了,房間裡的人還是沒有離開,他站在雕花窗前看著外邊,忍不住歎了口氣。
“這些人就這麽著急,連一個病人都不肯放過。”
關小站在一旁解釋。“其實他們擔心,謝謝這樣什麽的安全,治療宮裡的皇上也沒得安寧,常忘記吃睡的。”
阮琳琅聽著皺起了眉,知道陳青梧身上有傷心裡於心不忍。仔細想了一想,又跟身邊將軍府的婢女說。
“讓郎中去裡面說一聲,如果他們要是還不願意走的話,就趕緊讓人把飯菜送進屋子裡,誰是鐵飯是鋼,他又是個受傷的,怎麽能不吃飯?”
將軍府的婢女有些猶豫生怕過去被陳青梧責罵,可我覺得阮琳琅是好心為了陳青梧,就按照阮琳琅的意思去辦了。
郎中去過一回,好像並沒有什麽太大的用處,他們還是在裡面,不知道談些什麽。
看到婢女捧著山藥粥走進去,陳青梧淡淡,看了一眼問道。“是我娘讓你來的?”
她搖搖頭,如實說。“是小少夫人,讓我來的。”
一般在服裡也就只有他大哥或者是將軍夫人惦記這到底有沒有吃飯,現在倒好,叫了一個人過來,又多了一個惦記著自己。
陳青梧無話可說,覺得這都是阮琳琅的份內之事,也不好拂了她面子。就讓婢女把粥放在旁邊,說等會會吃的。
婢女小心翼翼地退了出去,告訴阮琳琅,陳青梧本來是不想吃的,後來得知是小少夫人給的他就答應。
阮琳琅笑了笑,得意的說道。“真是鐵飯是鋼又怎麽能不吃東西呢?不吃東西,怎麽熬的下去。”
現在陳青梧是他名正言順的人了,這是他出了他半點好歹,豈不是要守活寡?
關小笑了笑說。“有咱們小姐當夫人那可真是命好。”
阮琳琅聽著這話並沒有太高興,垂著眼眸吃著碗裡的飯。一想到陳青梧把之前兩人的事情忘了心裡就有些煩躁。
關小知道發生了什麽安慰著她說。“小姐,您不必擔心我相信陳公子一定會把事情想起來的。”
她點點頭,把這一桌菜都給吃完了,心情不好,再怎麽樣也不能跟飯菜過不去。
吃完飯後,阮琳琅走了一會兒就躺在了床上,看著窗外的風景。“你把我的東西收拾一下,我先搬到他隔壁的屋子裡住,免得在床上睡覺的時候不小心弄到他的傷口。”
關小很是驚訝,兩人是新婚夫婦第二天怎麽就能分房睡呢?要是被阮卿塵知道了,他心裡多寒心!
若是以後等阮琳琅掌家,這些下人我們知道陳青梧和阮琳琅主第二天就開始分房睡,以後還怎麽管教下人?
關小本以為阮琳琅嫁給陳青梧會得到很好的生活條件,沒想到在家還要不自在,真是的,誰又會想得到?在結婚之前被人刺傷,隨後醒來的時候忘掉了一大部分,對阮琳琅的這些記憶。
等同於說對阮琳琅沒有了之前的感情,兩人成親之後感情又得重新再來。
等陳青梧醒來後將軍和陳修影一直帶著這些招生們在陳青梧房間裡說事情,完全沒有在意陳青梧的傷勢到底如何。
將軍夫人又躺在床上休息,大概整個將軍府最閑的就只有阮琳琅。
又覺得很是無聊,等大家漸漸散去之後才走進陳青梧的屋子,想跟他開幾句玩笑,又怕陳青梧不搭理。
就打算告訴他自己要去書房看書。
阮琳琅輕輕走進屋子裡,就聞見了一陣陣安神香的味道,似乎很濃很濃的樣子。
陳青梧現在就在床上,倚靠著後背,拿著手裡的戰書,低頭仔細看著。就連走進來人也不知道。
阮琳琅是剛才沐浴過才走進來的,一雙眼睛純澈清透,發尾有些濕,站在離陳青梧兩尺的距離。
床上的人似乎察覺到身旁有一個人緩緩抬起頭,她穿了一件白色的衣裳,墨色的發絲批在腦後,幾率有些濕潤的頭髮置於額前。
阮琳琅就那麽站在那裡也不說話,看起來無處公害,倒是誘人的很。陳青梧放下手裡的東西。
“有事嗎?”
她輕微挑眉,問道:“我可不可以借你的書看看?”
要是放在以往,兩個人還有感情基礎的份上。阮琳琅才不會這麽畢恭畢敬的跟他說話。現在就是看在陳青梧是以受傷的身份,可憐他而已。
看著清澈的眼眸中有些期待,陳青梧叮了他好一會兒,低沉著嗓音說。“沒問題。”
聽到這句話,阮琳琅唇角不自覺翹了起來,男人嘛,勾一勾不就是到手了。
阮琳琅不管在哪都是一條靚麗的風景。她本身就長得很好。現在笑起來倒顯得格外鮮活靈動,讓陳青梧的心不禁軟了幾分。
得到滿意的回答,剛想要轉身走,又想起什麽回頭對陳青梧說。“明日應該回家的。”
陳青梧愣了一下,這才想起明天是新婦會朝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