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今天這裡人多,隨便發脾氣以後說出去對誰都不好的。”
阮琳琅聽出於霄說的話了,不就是在暗諷金夏夏脾氣不好,就立即捂嘴偷笑剛好對上那雙快要噴火的眼睛似的。她也不甘示弱,直接翻了個白眼回擊。
阮琳琅覺得這人總是跟她對著乾著實無趣極了,就開始帶著人回家,一走就是走了三個。
金夏夏巴不得她不來呢,不來才清閑,眼睛才舒暢的很,就是有些氣陳青梧也跟著一起去了,著實沒勁兒。
顧君雅在路上跟著阮琳琅閑聊著,“可以啊,來了,今天你跟她吵得很爽,我這個當事人看著都差點成為旁觀的了。”
阮琳琅邊走邊說:‘還真是挺爽的,金夏夏把,也就是腦子一根筋,什麽也不會想的人,自然而然的也吵不過我了。’
“不過我倒是覺得你今天和陳公子一起與她吵,她定然會被氣死!哈哈哈!”
陳青梧輕笑一聲,笑得有些意味深長。
府裡,阮卿塵此時剛用完晚膳,“琳琅又送了東西過來?”
“是啊,小姐孝順,只要得到一些好東西就要給您的,這些當然也不例外。”
他看著官家搬進來的東西都是一寫野雞,鳥啊,兔子啊,雖然東西不多,但是心意在給夠了。
他就讓人把東西收好,“今天這家夥看來在獵場裡玩的很開心。”
就算不開心又能怎樣,反正得了這樣多的東西。
官家笑:“年輕人玩心重,都喜歡熱鬧嘛,不過孝心還是有的,還讓人往茯苓那邊送了東西過去呢。
他無奈歎了口氣,“孩子有時候雖然是比較任性一些嗎,但還是善良的。”
回去的時候阮琳琅和顧君雅在同一個馬車裡,詢問著說:“你經常跟她吵架,其實有時候我搞不明白是你跳的是還是他挑的事。”
她楞了一下,她會無聊到主動去挑事嗎?難道不是那小賤人自己撞上槍口的嗎?
“哪有嘛,人家又怎麽會主動挑事。”
比如說今天在獵場的時候。
“就算你挑事我也是在你這邊的,你放心好了嗎,=,我就細化你跟她對罵,解氣!太解氣了!”
“冤枉啊!”
馬車邊忽然響起一陣聲音。
“怎麽回事?”阮琳琅掀起簾子問著。
又看見在他們旁邊的馬車邊有個婦女跪在地上喊冤,大白天的喊冤怎麽在這裡喊?難道不是應該去衙門嗎?
“公子小姐們,還請為我做主吧!”
她舉著手裡的紙,竟是血書,密密麻麻的字讓人看了心驚膽戰,他們還沒搞清楚這個人到底是怎麽回事。
“這位公子還請您幫我伸冤可以嗎!”
“我家的牛丟了,那頭牛可是我們家唯一的頂梁柱啊,本來就是百米外的尚家村哪壺人家偷得,可他們就是不承認,還賄賂了官員,使得我麽一家老小沒飯吃!”
尚家村?說實話,他們都不知道京城裡有個尚家村啊!
見他們十分疑惑,婦女又忙說:“還請小姐公子們發發善心救救我們家吧。”
三人被這個婦女搞得有點不明不白,陳青梧出聲說:“又是有事要報官的話,直接去找衙門或者大理寺就行了,衙門的人都很好的會接待你的。”
阮琳琅覺得有理又說:“我們並不是辦案的人就算你找我們也不能怎麽樣啊。”
婦女先是一愣,沒想到直接就被拒絕了。
“我們都是一些沒有權利的世家子弟,也不好管你的案件的,就算我帶你去衙門了,大人也不一定會待見你啊。”顧君雅打量著她說:“你不如現在就去衙門看看,不然等會衙門關門了,你還等等一晚上呢。”
說罷,見人還是不肯走,陳青梧沒辦法隻好把腰上的東西摘下來給婦女:“這是我的劍穗,你要是怕衙門大人不理你的話,你就拿著這給他,然後再說出自己的冤情,記住我姓陳,到時候你就把劍穗給大人他還給我的。”
婦女連連在地上磕頭。
他們三人中也就只有陳青梧能說上話。
完事,三人又上了馬車,阮琳琅掀開簾子看著後面跪在地上遲遲不肯起身的婦女說,“這人怎麽這樣奇怪。”
“是啊,按道理說,有事情怎麽樣也不會隨意求助一家馬車,剛何況我們乘坐的馬車還不算是貴人呢,她倒好,隨意攔下就不怕走出來的是個大漢殺人啊!"
陳青梧冷笑:“不管她到底來幹嘛的,反正只是在街上隨意買的劍穗,衙門大人認識不過就是和他打得交道多了而已。”
各自回到府上,關小一路小跑來門口迎接阮琳琅,臉蛋撲通紅的甚是可愛。
“小姐,你可算是回來了,獵物先到人後到算是怎麽回事嗎。”
阮琳琅笑笑屈起手指輕刮她的鼻梁,牽著手往裡走,“是想給你們看到我的戰利品啊,怎麽樣不錯吧?”
她傲嬌的揚揚下巴說:“那是!很不錯的呢!還是我家小姐對我好,給我帶了最愛吃的雞腿!”
關小回到院子愣是喝了一整杯茶才勉強喘過氣來,說:“怎麽樣這次去是不是看到了很好看的人啊的,還是陳公子把你照顧的很好?”
阮琳琅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沒好氣的看著他說:“你腦子裡能不能想點正常的啊?那群人又不是沒有見過,說不上好不好看,倒是陳青梧確實挺好看的。”
面容姣好,玉樹臨風,風流倜儻的,任誰見了會不喜歡?
關小茫然,看來她這次出去是又把注意力放在陳青梧身上了。
見她頭上
都是汗水,從衣袖裡掏出一塊帕子遞給他說:“跑的這樣急,都出汗了知不知道,搞得好像我都不會回來一樣。”
她接過隨手擦了擦,“嘿嘿,這不是想你了嘛,你們這回都是破天荒的沒有帶丫頭們去,隻用主家的人,其他人我是不知道,但我是真的想你了。”
阮琳琅剝掉瓜子殼,把瓜子仁放在嘴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