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亦淵並不覺得這些是君慕清能夠拒絕他的道理。
“你話說的是有道理,但是如果你真的想要同我在一處,我們可以完全離開南洲,我們本來就不是南洲的人,憑什麽要遵守南洲的規矩,你跟著我一起回北州,我們就可以幸福而又快樂的生活在一起,這不好嗎?”
楚亦淵並不明白為什麽君慕清一直糾結於非得要留在這個皇宮之中。
就算她真的想要知道曾經的那個秘密,也不一定非得要親身涉險。
昨日如果不是自己待在她身旁,就她一個人自己去那遙遠的宮殿之中探查消息。
想來就算是她喪命於那個地方,都不一定會有人發現。
“我…我留在這裡是有我自己的想法和自己的目標的,在這些事情我沒有做完之前,我是絕對不會離開這的,所以我絕不可能因為與你之間的兒女私情就這樣離開。”
君慕清做了這麽多事,全都為了這件事情,就是到現在半途而廢,那豈不是太過於可惜。
而且送來她都沒有那種能夠為兒女私情而放棄自己做了很久的事業的準備。
“我為了這件事情準備了多少,你自己也心知肚明,如果不是真的想要知道這件事情的真相,我怎麽可能會千裡迢迢跑來這裡,難不成只是想要在這裡跟你上演一場禁忌之戀嗎?”
深宮之中的秘密,他在決定調查的時候就知道自己會得罪很多人,而這些都不能夠成為阻攔她前進的腳步的原因。
她知道自己心裡看有更知道有可能有一天閉上眼之後就再也睜不開,但不管如何她都想要知道這一切的真相。
“你真的不管不顧,只是想去探查你的真相,而絲毫不想一想,我到底願不願意你如此冒險了?”
“我不想想這些,昨日你還同我說,以後一定會諒解我的心思,但如今看來,你根本就不懂我到底想要什麽,楚亦淵,如今這張臉你被人看了去,很快就有人會調查出你的身份,看來如今我們也沒有必要再繼續掩蓋了,他不如直接和皇帝敞開天窗說亮話。”
她本以為只要自己的身份不被泄露,那麽自然是可以一直在內宮之中,到時候她調查起來也比較方便。
但是楚亦淵的臉如今被人瞧了去,很快就會爆發出對他身份的懷疑。
到時一旦證明他的身份就是北州的王爺,那麽自己的身份也會被解開,到時候他們兩個自是難逃一死。
“這一切也不是我願意的,如果不是從一開始你就要去調查這些危險的事情,我又怎麽可能會想要一直跟在你身旁。”
如果不是百般勸說之下,他仍舊選擇前來南洲,他和皇帝兩個人怎麽會選擇這樣的路數?
如果不是擔心,她真的會死在異國他鄉,他又何必放著宮裡頭的愛閑的日子,不過反而是陪著她一起在這一過他鄉吃苦。
“你還是覺得我無理取鬧是嗎?”
君慕清如今心思完全就沒有再疼她的身上,反而是覺得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沒有被楚亦淵所理解。
“算了,我不想跟你吵,今日早晨的時候皇上已經說了,等他下了朝之後讓我找他,如今瞧著十日也差不多了,我先過去了,你想要什麽的直接跟他們說吧!”
君慕清說完了之後便轉身離去,根本沒有留任何一個目光給楚亦淵,楚亦淵也覺得這件事情是她先做的過分一些,與自己無關。
兩個人又開始吵了起來。
君慕清去見皇上的路上,並沒有被任何一個人攔著,她就那樣十分順當的來到了禦書房。
看見皇上一個人坐在那裡,瞧著桌面上的奏折,自己也有些心虛。
“來了!”
君慕清點了點頭,“這些奏折…”
“這些個沒打開,我就知道所有都是昨天晚上的事了,晏九香來求我的時候,我就覺得你和那個男人不一般,但覺得你也是個靠譜的人,並不會在空中弄出來這些,但是如今我發現確實是我太過於相信你了,現在該怎麽辦??而且我瞧著那張臉十分的眼熟。”
“這件事情確實是我對不住你,但是我們倆昨天去那絕對不會是因為什麽私情,我是真的有事情要去辦,才讓他保護著我一起。”
“我在你身旁放置了那麽多侍衛,不是擺著看的,昨日裡聽他們稟報說是你故意甩開他們的,那也就是說這件事情你只希望他和你兩個人知道,一男一女兩個人去那麽偏遠的地方,能有什麽正經事要辦?”
皇上越說越笑出了聲,他這可是頭一次被別人帶了綠帽子。
“我從一開始就同你說過,我不求你和后宮那些女人一樣討我歡心,但不管如何為了合作的精神,你也應該謹守你的本分才是,贖金這把我是真的沒法子幫你。”
君慕清知道這件事情自己確實讓皇上為難了,但是他必須要留在宮中,因為她想要查的事情還沒有查清楚。
“我知道這一次的事情確實有些難為你,但是我保證下一次我不會再發了,能不能…”
“那個男人是誰??”
皇上越發覺得那個男人的話像有些眼熟,甚至和自己舊時相識的一個人十分相像。
“嗯……就是一個護衛呀……”
“一個護衛?能夠就那樣隨便的躺在自己的主人的身上?你在唬我?君慕清,我最後給你一次機會?他到底是誰?你到底來這裡有什麽目的?”
從一開始皇上就知道君慕清是帶著目的來接近他,接近這個王朝。
所以他一直都沒有發作,只是想知道君慕清真正要做的。
他故意把君慕清身旁的侍衛掉的松散些,就是想讓她去做自己的事情,然而她的謹慎性頗為嚴重,一直許多天都沒有動手。
所以在晏九香建議他把楚亦淵放在君慕清的身邊的時候,他便同意了,本以為能夠通過楚亦淵知道些什麽,卻不曾想直接為楚亦淵將她身旁旁所有的侍衛全都騙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