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時間,回首很憤怒的開始質問段聞哲:“為什麽找她不能用心。若是當時守衛並沒有攔住她見你,或許一切都還來得及,若是這一路上,如果你沒有那麽多廢話,說不定一切都還來得及。”
畢竟自己確實是有錯誤,所以說段聞哲到最後也沒有說一句話。
越想,段聞哲越是覺得自己真的是有些過分。
再次望了段聞哲一眼,回首現在是不是在想著什麽東西。
“段聞哲,你剛剛是沒有把我所說的話全部聽清楚嗎?你能不能夠稍微的好好考慮考慮啊,千萬不要再繼續那麽下去了,好不好?”現段聞哲一直都沒有回答自己,回首現在終於忍不住著急了。
早知道如此的話,自己剛剛的語氣就應該稍微的好那麽一點點。
說實話,自己剛剛其實也不算是故意的,只不過是由於內心實在是太過於生氣了,她也沒有辦法忍住。
不過,回首一點兒都沒有後悔自己剛剛說出了如此的話,畢竟從一開始,她就想要把所有的話都給說出來了。
“我不是一直都在考慮中嗎,現在的情況有些危機,我也在想著我們到底應該能夠做什麽才好,我是絕對會找到她的,不會讓她受到任何的傷害。”用力的將手放在自己的胸口處,段聞哲滿是認真的開口說著。
除此之外,段聞哲的心中也沒有什麽其他的想法了。
聽到了段聞哲的話,回首現在也總算是松了一口氣。
只要段聞哲現在有如此的想法,那回首就覺得應該沒有什麽的。
如果就自己一個人去尋找的話,大概率是沒有辦法是尋找到葉茯苓的,可他們兩個人一同前去總是可以找到的。
而且,葉茯苓那麽聰明,肯定是給他們留下了不少的線索,到時候它們只需要好好的觀察觀察四周,應該就可以了。
“我現在先說好一點,我其實還沒有完全的原諒你,希望你以後可以少跟我說一點點的話,不管你以後到底會成為什麽,我都覺得沒有什麽的。”沒好氣的瞪了段聞哲一眼,回首還是認真的開了口。
此時,他們兩個其實還可以不斷的開玩笑呢。
但是以後,他們兩個真的還能夠再次如此嗎?
說實話,回首突然就有些不願意去接受以後的事情了。
“不要說那些廢話了,我們現在還是快去尋找尋找吧,我不相信她那麽快就離開了這個地方。”先是認真的思考了一會,段聞哲很快就已經恢復了平靜。
如今的段聞哲也沒有什麽其他的想法了。
越是這個時候,他越發明白了葉茯苓對自己的重要性。
尋找著尋找著,段聞哲依舊是什麽都沒有辦法,找到只能反思,無奈的回到自己的房間,用力的拍了拍桌子。
剛剛停下動作,段聞哲突然就發現桌子上有一樣東西。
是段炙留給自己的信封。
看著信封上段炙的名字,段聞哲一下子就沉默了。
他大概是已經猜測到了到底是發生了什麽樣子的事情,直接就把信封給拿了起來,用力的拿起了信封裡面的信,從頭到尾開始認真的觀看著。
裡面的文字其實並不多,段聞哲很快就把所有的字都給看完了。
“混蛋。”用力的扔下了手中的信,段聞哲一下子就氣急了,現在馬上想要去尋找段炙的身影,好好將段炙打一頓。
可段聞哲也很清楚,這應該是不可能發生的事情。
“我最近也應該沒有對他做些什麽吧,為什麽他突然過來呢?難道真的是要逼我做些什麽嗎?”腦海中浮現了段炙的面容,段聞哲現在幾乎火冒三丈。
信上的內容其實特別的簡單。
大概內容就是段炙想要把皇位留給自己。但與此同時,段炙也來這裡把葉茯苓給帶走了。
言下之意也很清楚了。
如果自己真的選擇了皇帝之位,那自己以後應該是沒有辦法再見到葉茯苓的。
但如果自己選擇了葉茯苓,那可能皇帝之位於自己而言就沒有什麽意義了,他肯定是沒有辦法繼續下去的。
對段聞哲來說,兩個選擇其實都是特別的重要的。
一時之間,段聞哲現在真的不知道應該要怎麽說話才好。
“段炙,你知道實在是太過於狡詐了嗎?”用力的拍打著桌子,段聞哲現在卻沒有什麽主意。
原來是如此呀。
不管自己選擇什麽東西,自己都會丟掉一樣東西的。
如果放在其他人面前,那些人可能會毫不猶豫的直接就選擇皇帝之位吧,怎麽可能去在意什麽女人。
可對段聞哲來說,葉茯苓也是特別重要的存在。
如果沒有葉茯苓的話,那自己現在應該早就已經頹廢下去了吧,怎麽可能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呢?
畢竟,自己一路走來其實也遇到了不少的麻煩和挫折。
他能夠堅持下去,更多是因為葉茯苓對他的默默陪伴和對他的鼓勵。
“你就那麽的期待我在這兩個之中作出選擇嗎?速度居然這麽快?”過了好一會兒時間,段聞哲終於憋出了好幾個字,此時的言語反而更加憤怒了。
其實段聞哲一開始就已經猜測到後面可能會發生什麽事情,但這次的情況實在是發生的太快了,所以說段聞哲根本就沒有辦法反應過來,事情就已經徹底的開始。
要是以前的話,自己可能早就已經有不少的防備了。
如此這般,葉茯苓應該一點兒事情都不會發生。
“這次是我的不好。”段聞哲現在有些抱歉。
可段聞哲現在因為內心實在是太過於複雜了,所以說遲遲都沒有辦法做出最後的決定,還一直站在原地。
正在這個時候,門口突然就傳來了腳步聲,不用說段聞哲也知道男人到底是誰,根本就沒有什麽反應。
沒過一會兒時間,回首的面容在門口出現。
一眼便已經看到了地上的信封,回首滿是疑惑的將信給拿了起來,開始認真的觀看了一眼,眉頭不斷的緊縮著。
“你剛剛是看的特別的清楚了吧,不知道你現在到底是什麽樣的選擇,可不可以告訴我呢?”太過於憤怒,回首直接就把信封給撕成了兩半,目光很快又望向了段聞哲,想要得到段聞哲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