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哥說的話什麽時候有作假了?”老五看著羅春說道,“你懷疑誰都不可以懷疑龍哥,對了,羅春,你剛剛不是回家拿銀子了嗎?銀子呢?你拿聽到這話過來了嗎?”
聽到這話,叫“龍哥”的男子也看向羅春,開口說道:“你如果真的能拿出一百兩銀子,依照我們兩個的關系,我每月返還你的利息,還能往上提一提,給你十一輛林子如何?”
“真……真的!”
十一兩啊!那她豈不是一年就把一百兩銀子賺了回來,還多了十兩銀子,之後每年都能賺銀子,那她豈不是衣食無憂了?
羅春聽的是心花怒放,只不過一想到羅薇薇不肯借銀子給自己,那心頭的那些火花瞬間就被澆熄了。
“龍哥,你這放印子錢的生意能不能少投資一點?我就投十兩怎麽樣?”羅春比出了十根手指頭。
一百兩的話她肯定借不到,但只有十兩子,還是可以努力一下的,雖說賺的不如一百兩多,但是蚊子腿也是肉,只要能賺錢,什麽都可以。
“十兩?你這是在跟我開玩笑嗎?”龍哥眼神有些發冷的看著羅春說道,“多少人想做我的生意?我都不跟他們做,念在你與我關系好,我特地叫上你,你居然連一百兩都拿不出來,還怎麽讓我相信你有本事為我做事。”
羅春面色瞬間就有些不好,看著龍哥苦聲道:“龍哥,不是我不想給你那麽多銀子,只是我一時之間也籌不來那麽多的錢。”
老五一聽到她的話,就有些狐疑的看著羅春說道:“你家裡的那個有錢親戚不是回來了嗎?你朝他們借錢就行了,我記得鎮上的那家良緣酒樓就是你堂妹開的,生意好的不得了,每日至少都有一百兩進帳,你讓他們借你一百兩銀子,不就是從她的手指縫裡面漏出一點東西的事嗎?哪有那麽麻煩。”
“你快別說這件事情了,一說到這個我就生氣。”羅春面色不虞地說道。
聞言,龍哥給老五的一個眼色,老五立馬給羅春倒了一杯茶,故作貼心的問道:“怎麽了?你那家親戚不肯借你銀兩?”
一語道中真相,羅春面色瞬間就黑了下來,拿起那杯茶狠狠的喝了下去,將茶杯重重的放在桌上,對著老五抱怨道:“你是不知道我那個堂妹到底有多小氣,回家以後就將這件事情認認真真的與她說了,還保證我一定會還錢給她,沒成想她不僅不肯借錢,還說這放印子錢的事情是觸犯律法的,讓我跟你們少來往,你說她過不過分?”
聽到這話,龍哥眸光微微一閃,聲音淡淡道:“做什麽生意都是有風險的,可我這生意不殺殺人放火,你若是真的害怕,那就算了吧,這事我再找其他人。”
一聽到這話,羅春瞬間就急了,對著龍哥說道:“別啊,龍哥,我可沒有懷疑過你,都是羅薇薇瞎說的,我還是要跟著你的。”
“可是你沒有銀子,我雖然願意等你籌錢,可這生意不等人,過了這村就沒了這店。”龍哥點了點桌面,老五立馬就給他倒了一杯茶,他喝了一口茶,潤了潤口,繼續道,“這來錢的生意誰都想分一杯羹,你問問老五他們,哪一個不是砸了銀子進去的?還有隻拿十兩銀子的。”
“沒錯,我們可都是將自己的整副身家都放進去。”羅春附和道。
羅春死死摳著茶杯,看著龍哥為難道:“可是我真的沒有這麽多銀子啊。”
“你若是真想要銀子,也不是沒有辦法。”龍哥手指抵唇沉吟了一陣,看著羅春緩緩道,“從你那個表妹身上撈一點銀子過來就可以了。”
“她就是一個鐵公雞,我怎麽撈的出來?”羅春面色不好的說道。
“若是用普通的方法,自然是沒有辦法從她的手裡要到錢,這事得有些技巧才行。”
聞言,羅春坐好了身子,看著龍哥問道:“您是不是有什麽辦法?”
“看在我們平日要好的份上,我就幫你這一回,你將你表妹約到村外來,我們便假裝綁匪將她綁了起來,再讓人去你家裡要贖金,讓人拿錢給她贖身,到時候那些贖金就進了你的口袋裡面,你不就有了銀子可以跟我做生意了嗎?”龍哥緩緩的說道。
羅春眼睛瞬間就亮了起來,看著龍哥說道:“這辦法我怎麽沒有想到,還是你聰明,我晚一點就約我表妹去村外,到時候你們可要做好準備了,她這人聰明的很,要是被她發現了什麽端倪,他肯定再也不會跟我一起出去了。”
“你放心好了,我們辦事什麽時候出過差錯?我保證一下子就將你那個表妹給抓到,你就安心回家要錢。”老五拍了拍胸口說道。
聞言,羅春仿佛已經看到了一大筆銀子往自己面前飄來了,頓時心潮澎湃,又喝了幾口茶才離開了。
羅家,飯菜剛剛做好端上了桌,林燕花立馬就湊合上來,對著羅薇薇熱絡的說道:“這是你做的菜嗎?看起來還不錯,我給你試試味道。”
說完就伸手要拿碗裡的紅燒肉,臉上露出了垂涎的表情,仿佛剛剛跟羅薇薇撒潑的人不是她一樣。
羅薇薇怎麽可能真讓她吃,立馬就抓住了她的手,沉聲道:“這道菜是做給奶奶吃的,大伯母若是真想要吃紅燒肉,就自己買去。”
“你這個孩子怎麽這麽說話?我剛剛不就是說了兩句,你就不開心了,現在連飯都不肯讓我吃了,你就是這樣對待長輩嗎?”林燕花對著羅薇薇指責道。
聽到這沒臉沒皮的話,羅薇薇簡直被氣笑了。
她見過不要臉的人,還沒見過像林燕花什麽不要臉的人,果然是人至賤則無敵。
陳氏這時候正端著一碗湯過來,聽到林燕花的話,立馬將湯放到了桌上,對著林燕花說道:“大嫂,怎麽了嗎?”
看見陳氏問她,林燕花立馬就端起了架子,朝著陳氏冷嘲熱諷的說道:“我也不知道你是怎麽教女兒的,按理來講,去了京城一趟,你也應該懂些規矩了,沒想到竟把女兒教的越發沒規矩了。
我只不過是想要嘗嘗這紅燒肉的鹹淡,沒想到你的女兒倒好,直接打開了我的手,不讓我吃。
怎麽?現在又有了銀子,生活富足了,就狂得連親戚都不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