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看了那麽一小會兒,墨錦衣表示自己都要犯困了,感覺他們好囉哩叭嘁哆哦,怎就那麽多廢話呢,比教語文的數學老師還催眠,好想給他們加個加速器啊!
“師兄,扶我一下,不 是借我靠靠,我好困啊~”
傳音剛入耳,辰非露就靠了過來,墨錦衣那是分分鍾秒清醒,下意識地看向了右側的忘離憂,然後來了個四目相對,很nice,有口難說,莫名有種被抓奸的感覺……
對於忘離憂的反應,他本人也是懵的,就是在看到非露靠近墨錦衣的時候,他其實有種衝動,有種把墨錦衣暴揍一頓的衝動,至於為什麽,嗯,不知道,就是感覺他應該躲開,不應該讓非露碰到,那種感覺就像是自己的私有在不被允許的情況下被他人觸碰了,感覺賊不爽。
一個眼神,你為什麽不躲?
一個接收,拉著人閃到了另一側,下意識的。
一個迷糊,差點摔了一跤,還好被一旁抱著娃的時尋給扶了住,然後惹來了抱著時尋脖子的思舊一妥妥的白眼。
一臉懵逼!!
對於墨錦衣的反應,雲歸也是呆了下,在平日裡非露跟他們幾個師兄的肢體接觸也有不少,其中與墨錦衣的要數最多,也最為依賴,這也是為什麽非露會選擇離自己遠一些的墨錦衣,而不是選擇就在自己身側的雲歸的原因。
非露眨巴眨巴眼睛,看了下墨錦衣,又看了看忘離憂後歪了歪頭有些不解,為什麽呢?
越看兩人的相處方式越覺得哪裡怪怪的,而且心裡很是不舒服。
“非露,你沒事吧?”墨錦衣反應過來自己做了什麽後也是愣了下,但是卻不後悔,反倒覺得自己反應好像差了點,因為身邊這位明顯不滿意了,都要甩開自己手了 還好拉得穩。
“沒事的,就是被錦衣師兄你嚇一跳,嚇醒了。”非露抓抓腦袋,然後順手挽住時尋,“謝謝小師妹,不然,我可要摔。”
“不客氣,為美人效勞,我的榮幸。”時尋表示開始適應這具身體了,嗯,很好,可以撩美人們了哈哈哈哈哈哈。
對於時尋的突然釋放天性,眾人也是一愣,特別是非露,足足愣了好幾秒,就這麽看著時尋,還是思舊把他叫醒的。
“看什麽看,時尋是我的,你看也沒有用,哼。”說的時候還不忘看向雲歸,哼,你也一樣,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花花腸子。
呦吼,這娃娃居然敢給公子使眼色,看我……我也不能怎滴啊,也不知道這娃什麽來頭,在他身邊呆久了自己居然有種壓迫感,明明就是一個小娃娃啊,就是長得好看點。
雲浪表示這裡的人,他好像就沒一個可以惹的,這是什麽鬼,睡了一覺起來,世界都變了麽?可是看這些所謂的高官達人什麽鬼的也沒有這種感覺啊!
對,一定是因為他們出自浮塵宮的原因,肯定是因為這個。
對於思舊的眼神,雲歸表示自己可以當做看不見,只是他有些不懂,為什麽非露靠近時尋,思舊也就只是翻個白眼,而且他的那句話,也不像是說給非露聽的,反倒有些像給自己聽的,這是為什麽?
對於這些,雲歸也只是想了那麽一會兒,因為他覺得非露年紀小,跟時尋年紀差得不多,聊得比較來也是正常。
“好了好了,我們出去吧,這邊也沒啥好看的,等一下偽裝一下,我們假裝進宮。”墨錦衣有點老媽子的資質,“記得呀,不要表現的太認識路什麽的,我們是第一次來,完全不認路,要表現的像是第一次進城,啥也不懂,對,就這樣,千萬別穿幫了,個個都給我戲精起來。”
忘離憂:不想說話,太傻了。
時尋:這熟悉的智商是怎麽回事?
思舊:確認完畢,是個智障。
雲浪:啥是戲精??
雲歸、非露:師兄又來了。
涼亭裡的人好似察覺了什麽,也勾唇笑了笑,起身,拍了拍衣裳,說:“唉,好戲要開場了,真的舍不得離開這呀,我也只是當個看客,可若是不去,怕不是要被那幾個扒層皮。”
景川聽見自家殿下的話有些發懵,“殿下是要去哪?”
聽到景川的話,貓北有些無語,抖了抖那雪白的身子,默默再翻了個白眼。
還能去哪?回去宴席祝壽看戲唄,那幾個祖宗過來了,啊啊啊啊啊,居然要去面對非露大魔王,嗚嗚嗚嗚,也不知道又要被擼掉多少毛~
這麽想著,便輕輕的抬爪抓了抓自家主人的腿,抬頭,“嗷嗚。”我能不去麽?
某壞心主子一笑,“貓崽啊,非露可是很想你的,你不去,誰給我分擔一下非露他們的注意力呢?”蹲下,拍了拍那大狼頭,“乖哈,回去給你找雲歸拿些適合你的丹藥作為補償。”
“嗷嗚?”真的?
“必須的啊,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嗷嗚。”好的,我就犧牲一下下。
“乖,走,去裡面看戲去。”起身,拍了拍那一早便換上的宮服,勾唇,父皇啊父皇,這次,你怕是打錯主意了。